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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斐沉。這是空間類的卡,斐沉瞥了一眼上面的魔植,爽快地點頭:“成交?!?/br>邱雪松嘆了口氣,不過想想反正這件事之后他也……便不再郁悶和心疼。“你meimei脖子上的東西,鑰匙在江鳴龍手上,你打算宮殿一行騙他拿出來么?”斐沉召出卡冊,把卡牌收進(jìn)去。還是幼年體的黑鳳凰蹦到沙發(fā)上,好奇地用腳撥弄匕首。邱雪松看了黑鳳凰一樣,移回視線。“對,你的魔蛇我會盡量幫你遮掩?!?/br>斐沉笑道:“果然,進(jìn)地下實驗室的時候,那個檢測的魔器是你做了手腳。”否則就算他的魔蛇再怎么隱蔽,以江鳴龍的謹(jǐn)慎程度,門上定然裝有非常精密的檢測魔力的魔器,他的魔蛇由魔力組成,過門的時候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他接下來的一系列推算,也是因為這一點。在那個時候,只有邱雪松有可能這么做,動機也很明了。“只是你到時候打算怎么騙?”斐沉問。“到時候以你的推算能力自然可以看出來,”邱雪松道,“我會繼續(xù)幫你遮掩魔蛇,不出意外,江鳴龍會在查到那座宮殿的時候才下去,但如果遲遲查不到,迫切想要得到七色花的他也會下去?!?/br>“七色花……若真有那種東西,我倒是很想看看長什么樣,傳說中的七色花?!膘吵谅冻龈信d趣的神色。邱雪松則是沒什么反應(yīng),對斐沉所說毫不關(guān)心:“我得先走,到時候你只要記得把鑰匙拿到手后轉(zhuǎn)交給我meimei就行?!?/br>“我向來信守承諾,信譽很好的?!膘吵撩佳蹚潖?,看著邱雪松離開房間。房門關(guān)上,刑卓道:“我現(xiàn)在也迫不及待?!逼炔患按朐琢四莻€敢算計他的江鳴龍。“淡定,”斐沉站起身,三兩步朝刑卓走去,手拍了拍他的背,像順毛一樣,“也沒差多少時間?!?/br>“不過,邱雪松那樣子看著……”斐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唔,或許到時候我可以做成兩個人的買賣,不,三個。”“哪三個?”聽著斐沉這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話,刑卓暫時歇了現(xiàn)在就沖過去宰了江鳴龍的沖動,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這上面來。斐沉如古人背書一樣搖頭晃腦:“第一個,邱雪松。”“第二個……你猜。”刑卓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手。斐沉敏感地跳到一旁:“你居然想打我,你晚上不用進(jìn)臥室睡了。”刑卓:“……沒有?!彼麛D出兩個字。只不過是條件反射。斐沉微抬下巴,傲慢狂氣的小眼神丟給刑卓,轉(zhuǎn)身朝著里面的臥室走去。刑卓:“……”他該樂觀地想斐沉只不過是讓他睡沙發(fā),不是讓他像網(wǎng)絡(luò)段子那樣跪榴蓮么。肖敏坐在游樂場的摩天輪上,看著直升飛機一堆、亮眼的光束掃射著的海面,心不在焉地舔了一口手中草莓味的甜筒,心想她都特地不當(dāng)電燈泡了,今晚應(yīng)該很刺激吧。游樂場也快關(guān)門了,待會去哪里好呢。肖敏單方面想象中的刺激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刑卓一個人悲催睡沙發(fā)的場面。斐沉在床上并沒有睡覺,他盤腿打坐,之前身上新舊傷都未痊愈,為了過幾天的海底宮殿一行,他必須得在這幾天恢復(fù)到八·九成。里面魔力的氣息刑卓感知到,也就是因為感知到他才沒有心塞。不管他今晚睡哪里,斐沉都在療傷。這么想著,刑卓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覺。海邊的各種工作在進(jìn)行,救援、治療、安置受災(zāi)民眾,攔截各路媒體記者等等。除了一開始就直接嗝屁的倒霉蛋,其余人都得到了良好有效的治療,總體來說,后續(xù)在救災(zāi)行動中的死亡受災(zāi)民眾少之又少。一夜過去,不知有多少勢力將目光放在這里。有探子偷偷繞過特抗局警衛(wèi)的視線,闖入海域,一去便沒了音訊。天明之后,受災(zāi)民眾已經(jīng)完全安置,海邊區(qū)域拉起警戒線,與此同時,B市的特抗局總部會議室捏,又是一段不見血的廝殺風(fēng)云。等特抗局那邊商量完,已經(jīng)是傍晚,一切行動只能等第二天天亮。作者有話要說:(* ̄3 ̄)╭?——感謝在2020-04-2322:50:31~2020-04-2422:52: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水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胡桃夾子20瓶;蒼青如海、MSHCH2瓶;陌遲歸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165、入口第一批派遣小隊乘坐一只大型章魚類外表的魔靈,從海面上前往水龍卷處,很快便被水龍卷的吸力吸了過去,仿佛龍卷風(fēng)的效果,隨后不知情況。也不知道是進(jìn)入了,還是半途死了。斐沉拿著望遠(yuǎn)鏡盯著海面,刑卓坐在他身后,狐疑地問:“你用這望遠(yuǎn)鏡看得清楚嗎?”問是問,但他覺得根本看不到具體。斐沉回頭,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br>刑卓本以為他這語氣是想說看得清楚,結(jié)果卻聽斐沉道:“當(dāng)然看不清楚了?!?/br>刑卓:“……”額頭的青筋跳動了一下,他沒好氣地說:“看不清楚那你看個什么?!?/br>斐沉放下望遠(yuǎn)鏡,依靠在陽臺門的墻邊,雙手一攤:“那也沒辦法啊,我的魔蛇主要盯江鳴龍去了,我怕分神錯過了什么。不過雖然在這里用望遠(yuǎn)鏡看不是很清晰,但至少我在知道那個小隊被水龍卷吸進(jìn)去了?!?/br>刑卓站起身,走到斐沉旁邊望著天邊存在感強烈的水龍卷,沉吟片刻道:“你覺得他們是死了還是進(jìn)去了那個宮殿?”“這里有幾個問題,第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便是那宮殿到底是存在于那里,還是僅僅是投影,我個人傾向于前者?!?/br>斐沉歪斜站著,沒骨頭一樣往旁邊的刑卓身上靠下去,全身重力都給了刑卓。刑卓完全不因為這力道而身體有所傾斜,低頭瞥了眼歪斜得沒個正形的斐沉,視線重新回到天邊。“那座宮殿的進(jìn)入方法,特抗局的那隊人或許可以給我們答案,”斐沉瞇了瞇眼,“到底是從海面下找到入口進(jìn)去,還是從水龍卷進(jìn)去……待會給阮卿竹打個電話便知。”刑卓對阮卿竹的感官不是很好,或者說,他對所有明面上笑得善良實則心眼一堆的人都沒啥好感。跟這種人說話太累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坑。他們又觀察了一會后,斐沉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阮卿竹。“阮卿竹,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