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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這“走”來,他還不能變成人身。身邊鎖鏈倒是一直沒有消失,其中一條粗暴地卷著邱雪松的腰。越峰越過斐沉?xí)r,斐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玩味地說:“對了,邱雪松昏迷的時候可沒辦法在海中保持較長的呼吸。”試煉者可以以魔力包裹自身,同時覺醒魔力源,憋氣時間本就大大延長,因而覺醒魔力源的人,不用任何手段,最少也可以在水下待上個五六分鐘。若是用魔力包裹自己,時間可以更長,實(shí)力越高,能在水下待的時間越長。但這個的前提是醒著。越峰:“……”越峰一腳踹在旁邊的門上,沒說什么,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斐沉探頭探腦,遺憾地發(fā)現(xiàn)越峰一出去就選擇了門這邊視野的盲區(qū)。把門關(guān)上,斐沉將珍珠拿出,在手里上下拋了拋,唇角的弧度顯示了主人的好心情。刑卓道:“我要是越峰,可能已經(jīng)動手了,你還真是喜歡在別人的忍耐線上蹦跶。”斐沉瞥向他,狹長微挑的眼睛是天生的撩人,道不明說不清,心底的癢意在這雙眼睛下產(chǎn)生。“他不可能動手?!膘吵聊抗鉂M是篤定,輕快的聲音充分顯示主人目前極好的心情。刑卓不懂為什么斐沉這么肯定越峰不會動手:“為什么?”斐沉唇角勾起,惡趣味滿滿:“你沒發(fā)現(xiàn)嗎?”“發(fā)現(xiàn)什么?!毙套繚M頭霧水。斐沉伸出食指:“剛才我給邱雪松喂下暫時壓制咒印的魔藥時,那一番話,是我在試探他?!?/br>刑卓還是不明白,嘴一抿:“說人話。”斐沉:“……人話就是,邱雪松明明是算計了越峰,但越峰卻沒有殺他,還在我說出那一番話之后,選擇了欠我一個人情救他?!?/br>確實(shí),以越峰那目空一切一切的性格,自尊心極高的他別說救人,受到這種屈辱的暗算,沒暴怒地把敢算計他的邱雪松大卸八塊就很好了。作為對比的江鳴龍的尸體可能還沒有涼透。刑卓好像覺得有哪里有問題,但他又說不出個所以來,于是充滿求知欲的眼神落在斐沉身上。斐沉輕笑了聲:“說你沒情趣你還委屈?!?/br>“不會吧?”刑卓眼睛微睜大,“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br>斐沉高人模樣地晃頭晃腦,但說出來的話很是犀利:“多看點(diǎn)電視劇或者提高情商?!?/br>刑卓切了聲,道:“你之前看的那些我可一點(diǎn)都不覺得能提高情商。”“現(xiàn)在我不看那些言情了?!膘吵恋馈?/br>“這又為什么?”斐沉目光溫柔了一瞬,轉(zhuǎn)瞬即逝,刑卓完全沒看出來。“笨蛋。”刑卓:“???”你不說就算了,為什么還罵我?“現(xiàn)在試試能不能把那個營養(yǎng)不良的卵拿到手。”斐沉沒有給刑卓開口的時間,徑直往冰蓮那邊飛去,沿著階梯一路直上。冰蓮里面,其中有兩個卵。一個,懸浮在最上方,而另一個,在冰蓮里面。他們沒辦法穿越阻礙將那個大的卵拿到手,還不能用點(diǎn)小技巧隱藏下面那個小的卵的氣息嗎。斐沉將下面那個卵的氣息隱藏得很好,剛才他在越峰的忍耐性上蹦跶也不全是惡趣味,還有一點(diǎn)是他要擾亂越峰的內(nèi)心,不平靜的憤怒下,越峰更不容易發(fā)現(xiàn)被斐沉隱藏起來的卵。不注意去看的話,根本看不見那個只有大拇指大小卵,越峰剛剛拿走的那個,體積有約莫有成年女子一半手臂的大小。阻礙果然變小了,斐沉將魔力包裹在手臂上,逐漸破開阻力往里伸。費(fèi)了點(diǎn)功夫,斐沉從冰蓮里面拿出了那個像發(fā)育不良的卵。比起剛剛那個充滿晶瑩感和生命力的卵,這個就明顯比較蔫,內(nèi)里藍(lán)色的球體顏色也較暗淡。斐沉將它放在掌心中,細(xì)細(xì)觀察一番。江鳴龍的那個陣法指示圣殿中的卵可以指引去往七色花所在地的路,都是卵,這個發(fā)育不良的應(yīng)該也可以才對。斐沉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將卵放了進(jìn)去,放上瓶塞。這個有生命,不能放進(jìn)空間戒指里面,斐沉拿出一張空間類的卡牌,試探性地想把它放進(jìn)去,還是失敗。這么實(shí)驗(yàn)來,這東西算魔靈,斐沉思索著,拿出一張收容卡,將卵從瓶子里面倒出來,試著將卵收入收容卡中。這一次成功了。還真是算魔靈。斐沉沒有太多想,這會距離特抗局那邊讓他去救人也過了不短的時間,再不去,怕曾藝爵那些人真掛了。從階梯飛下來,斐沉越過刑卓:“走,去救人?!?/br>“你倒是會使喚人?!毙套棵蜃?,朝著門那邊走去。斐沉將珍珠再次按去凹洞內(nèi),精神力在所有的殿內(nèi)搜尋,找到了曾藝爵他們在的位置,確定了位置后,斐沉推開門。入眼是瘋狂亂舞的荊棘,啪在墻面上,墻上落下一堆冰晶似的碎塊,一陣煙塵散開。“看著正激烈著?!膘吵翏咭曇蝗?,隨口道。他們的出現(xiàn)幾乎是瞬間就引起了這邊人的注意。那么大的一扇門憑空出現(xiàn),不是瞎子都會看到。“斐沉?”曾藝爵看到側(cè)坐在一個魔器上的青年,愣了下。這里不像斐沉他們之前到過的宮殿沒什么東西,這里滿地都是兇性十足的魔植,其中以藤蔓為最。看似有很多,但斐沉掃過幾眼細(xì)察后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只有三株魔植,一株外表像藤蔓,一株是充斥著冰霜之氣的藍(lán)色花,另一株是向荊棘一樣的魔植,就是這株魔植,讓這里看起來有很多魔植。斐沉抬起右手,繃成手刀形狀,暗綠色的光從他掌心周圍浮現(xiàn),幾秒包裹住他整只手。往手目標(biāo)地劃下去,一群魔力化成的蛇便從斐沉掌心沖了出去,在空中游動前行,很快咬住那一撮地方的魔植。突然到來的幫手緩解了在場人的很大壓力。林子鳴朝斐沉那邊瞥了一眼,臉色不大好地砍斷一叢荊棘。自己太弱了。對付魔植,只有攻擊本體才能致命,刑卓就著剛才斐沉破出的路往荊棘魔植的本體掠去。斐沉飛到曾藝爵旁邊,從上往下打量,嗯,看著還行,沒有重傷。不過斐沉注意到曾藝爵的左手模樣不正常,道:“你怎么老是左手骨折?這都第三次了?!?/br>曾藝爵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最近左手的運(yùn)勢這么差,這幸好有魔力治療,只用科技手段的話,我這左手怕是得廢了,一而再再而三骨折?!?/br>“你拿你的左手保護(hù)右手了吧。”斐沉揶揄。曾藝爵神色略有些尷尬。鐵暴鳥回來,季安曾藝爵在那邊什么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