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8
卓坐起身,曲起一只腳,手肘靠在上面,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下午幾點去?”刑卓打完哈欠后問。“三點左右吧,”斐沉道,“主要是我怕昨天喂的魔藥藥力不夠,三點前得到達,都跟邱媛那么保證了,邱雪松要是出意外,的的臉面往哪擱,而且還有越峰的一個人情呢。”刑卓不是很想動,語氣散漫:“你的算盤打得真好?!币粋€事情賣給兩邊。“話說,你不怕越峰知道都找你算賬嗎?”刑卓疑惑。“那也要他先發(fā)現(xiàn)再說,而且我跟邱媛說的是把邱雪松從這局里撈出來,幫助邱雪松恢復(fù)健康是我好心附贈?!?/br>刑卓:“……你這文字游戲玩得真溜?!?/br>“別廢話了,趕緊起來,”斐沉走到床邊,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床,“起來洗漱,然后出去吃個飯,然后去越峰那邊?!?/br>“叫外賣不更好。”“太慢。”斐沉丟下一句話,走去洗漱。刑卓一般不晚起,這次晚起著實大腦混沌,又坐了五分鐘,才慢吞吞地去洗漱。隨便找了家小吃店解決午飯,斐沉打電話問越峰目前的所在地后,搭了的士過去。越峰不是租酒店,帶著邱雪松的情況下不方便租酒店,他租了一處居民屋。在老舊的小巷子里,看著還挺隱蔽。巷子越往里走越陰涼。二層的獨棟樓大門緊閉。斐沉拿出手機給越峰打電話。第一次電話打過去,沒有接通,斐沉疑惑自語:“干什么呢那家伙。”又打了一次,這次倒是很快就接了。“干什么?”越峰語氣很不好。斐沉挑眉:“我在你說的落腳處的門口了?!?/br>越峰瞬間掛了電話。“你確定他真的想救邱雪松?”刑卓狐疑,“就這態(tài)度?”“有一種人,叫做傲嬌,還有一種人,叫做心口不一,還有一種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斐沉淺笑道,語氣中沒有任何懷疑。兩人在這里等了一會,越峰終于來打開門,門后是一張黑如墨色的臉,陰沉得能擰出墨汁來。“喲?!膘吵撂中χ蛄藗€招呼。“進來?!痹椒遛D(zhuǎn)身朝里走。“你這臨時找的落腳點是不是有點太簡陋了?!膘吵磷哌M去,看了看四周。“要馬上就能住的地方,還帶著一個昏迷的人,能找到這里局很好了,”越峰朝,下巴朝著沙發(fā)那邊抬了抬,“那邊?!?/br>斐沉朝著沙發(fā)走過去。木質(zhì)的沙發(fā)躺著應(yīng)該不會太舒服。斐沉看到邱雪松額頭上的毛巾,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唇角自然上揚。越峰搶在斐沉開口前道:“別廢話?!?/br>斐沉眼角壓了壓,別有意味的微笑讓越峰太陽xue跳動了幾下。“年輕人不要那么著急,”斐沉在沙發(fā)邊蹲下,湊近了看邱雪松的臉色,“昨天的那粒藥效果果然壓制不了太久,我本來還擔心我過來太晚會不會出事,你倒是誤打誤撞幫了我挺大的忙?!?/br>“……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庸醫(yī)?!痹椒灞П郏蛑?,殺氣騰騰。“我可不是庸醫(yī)。”斐沉把毛巾拿起來,打量著,手背貼上邱雪松的側(cè)臉。“發(fā)燒啊……”斐沉若有所思,正常人發(fā)燒是因為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現(xiàn)在邱雪松的發(fā)燒雖然不是普通病菌導(dǎo)致,但原理也差不多。但這溫度也過高了,果然那種咒印很難根除,咒印在反抗。斐沉想了想,拿出一個降溫用的藥膏,隨便涂抹在邱雪松的額頭上。涂完后,斐沉站起身,踢了踢蹲得有些酸的腳。“咒印的反抗比我想象的要厲害,我得再研究研究,我得到的古籍殘缺,有一味藥尚不明確?!膘吵撩掳停鋈徊粦押靡獾毓雌鸫浇?。“得先把他的燒退下去,別到時候燒傻了。”斐沉說著,拿出一個不透明瓶子遞給越峰。越峰上前幾步接過瓶子,打開看了一眼,里面是白色的藥液。“這是什么?”“退燒用的魔藥,是液體,配合熱水使用,”斐沉道,“使用方法跟泡澡差不多,就往水里倒這個,泡一泡,再擦一擦?!?/br>越峰:“你……”“我可不干?!膘吵亮⒖叹芙^。越峰轉(zhuǎn)頭看刑卓。刑卓道:“不用看我,我也不干。”越峰額頭浮現(xiàn)“井”字形的青筋,壓著性子,耐著心轉(zhuǎn)回頭對斐沉道:“當初說了,你包辦所有的治療。”斐沉攤手:“雖然邱雪松不是女孩子,但以我跟刑卓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適合干這事?!?/br>越峰:“……”他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那天看見的場景。看著斐沉那笑瞇瞇的表情,越峰覺得自己當初就該直接給邱雪松和江鳴龍同樣的待遇,殺了省事。“就這么決定了,我現(xiàn)在試試治療的藥?!膘吵恋?。斐沉從空間戒指里面露陸續(xù)拿出一件件研制魔藥用的器具,還有一些瓶瓶罐罐。他拿東西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有一樣?xùn)|西要給越峰。“差點忘了這次來還要把海族圣殿的鑰匙給你?!膘吵琳f著,拿出那顆珍珠,遞給越峰。越峰接過后,不是很仔細地打量了一會,收進空間魔器里面。斐沉拿完了實驗用的東西后,拿出了針,轉(zhuǎn)身挪出邱雪松的手,找到一個適合的靜脈刺入抽血。抽了兩小管的血后,斐沉用棉簽按著邱雪松的出血口,頭也不抬地說:“越峰,過來按一下?!?/br>越峰眉皺了皺,遲疑地走過去接手斐沉的棉簽。兩小管的血分散到是個試管中,斐沉拿著旁邊的瓶瓶罐罐開始搗鼓實驗起來。魔藥搗鼓起來完全不會在意時間,斐沉沉浸于魔藥的反應(yīng),把周圍的一切都忽略。不管是越峰還是刑卓都是第一次見到魔藥的研制,一開始還好奇地看著,后面便覺得無聊,興致缺缺地移開注意力。傍晚天色暗下來后,斐沉從魔藥研制中清醒,對越峰說了句:“時間可以了,越峰,去幫他泡魔藥。還有把燈開一下,燈光太暗了?!?/br>斐沉只是抽出注意力看了眼天色,而后頭也沒抬繼續(xù)低頭研究,看都沒看越峰一眼。若是他回頭,可以看見一張盛滿殺意的臉,就差實體化了。坐在一旁單人沙發(fā)上的刑卓看著這一幕,心道:越峰居然真的跟斐沉說的那樣,沒有動手,這家伙莫非真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都能有感覺。刑卓的目光存在感還是有的,越峰感覺有視線落在他身上,回頭瞥過去,跟刑卓對上了視線。“嘖。”越峰大步朝著浴室走過去。他們的空間魔器里面或多或少都被放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