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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某種反應(yīng),例如警覺或者……消滅證據(jù)之類?!?/br>刑卓聞言,眼中有頓悟之色:“你是說,特抗局今天打電話是因為……”“噓,”斐沉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唇角勾起,眼睛微瞇,詭異又凌厲的微笑浮現(xiàn),“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刑卓沒有太大壓力,一來就算暴露那些人也無法奈何他,二來現(xiàn)在還有達(dá)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隨時會落下。三來把越峰捅出去,曝光江鳴龍的所作所為,到時候攪渾水,他便可脫身。刑卓發(fā)現(xiàn)自己跟斐沉待久了,似乎染上斐沉陰人的毛病。把這片區(qū)域搜尋了一遍,揪出三只漏網(wǎng)之魚解決之后,斐沉和刑卓去了特抗局。這會夕陽西下,將天邊染紅,在心境曠達(dá)的人眼中是一片美麗紅霞,但在另一種心境的人眼中,便仿佛不詳?shù)难咎祀H。但晚霞不會因為人而改變。特抗局總部是一處雄偉的高樓,或者說像小區(qū)一樣有高墻欄桿的范圍內(nèi)。最中心的大樓聳立著,拔地而起,看著心生肅立感。斐沉也沒從月蛇法杖上下來,就這么低低地飛行著,跟刑卓一起走進(jìn)中央這棟大樓。感應(yīng)門自動打開,兩個氣度不凡的人進(jìn)來,使一樓的工作人員都注意了過來。斐沉環(huán)視一圈,飛到前臺,朝著欲開口的兩個前臺露出一個微笑,低沉悅耳的嗓音似乎癢到人心底:“你們好,我是斐沉,后面的是刑卓,今天我們接到電話,讓我們過來?!?/br>“嗯嗯,”前臺被斐沉那仿佛帶電的微笑晃花了眼,心里刺激得要飛起,面上眼睛亮晶晶的,“我這就帶你們過去?!?/br>另一個前臺被搶先一步,自以為沒人察覺到露出的一個遺憾的表情。“那請帶路吧?!膘吵恋?。“好,我們要去十一樓的會議室。”前臺笑道,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一變。斐沉沒有錯過她那一閃而過的異常,跟著前臺往電梯走的時候,斐沉小聲問:“請問一下你知道特抗局叫我們過來是什么事情嗎?突然被叫過來,我們一頭霧水?!?/br>前臺遲疑了下,視野中充斥著斐沉那泛著多情眼波的眸子,好像會說話的眼睛欲語還休,眉宇浮現(xiàn)淡淡的愁緒和迷惘,看得她心跳停了一瞬,而后跳動得飛快。這是什么神仙顏值!她可以!前臺心中已經(jīng)雞叫聲滿腔。刑卓靠著電梯,看著斐沉又在那邊用顏值和語句吊答案,看了一會,撇開視線。頭頂長綠草的危機(jī)感也不是一次兩次,多了就習(xí)慣了。“也不是什么要完全保密的大事……”前臺猶豫了下,還是敗在斐沉的顏值下,“其實江家的江鳴龍失蹤了,現(xiàn)在聽說特抗局協(xié)助江家,要調(diào)查怎么回事,喊你們來應(yīng)該是詢問而已,不用太擔(dān)心。”“江鳴龍失蹤了?”斐沉露出驚訝的表情,“前段時間我還在學(xué)校里面看到他?!?/br>“我也不大清楚,就是聽了一些風(fēng)聲。”前臺道,湊到斐沉耳邊小聲道:“我聽說江鳴龍私底下在做什么實驗,然后被人報復(fù)了?!?/br>斐沉很配合地露出愕然之色。“叮?!?/br>電梯抵達(dá)十一層,門打開。“走吧,我是聽的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準(zhǔn)不準(zhǔn)?!鼻芭_羞澀地說,率先走出電梯。她湊近了!她跟帥哥講悄悄話了!刑卓小聲道:“你用你的臉和花言巧語騙了多少無知少女?”斐沉輕笑一聲,走出電梯。“我還沒有登峰造極,要說專門這方面的技巧,還得說巫錦熠。”斐沉的話從空中飄來。前臺停在一扇紅棕色的門前,敲了敲門。“進(jìn)來?!?/br>里面一個聲音出現(xiàn)后,前臺才打開門,轉(zhuǎn)頭示意斐沉他們進(jìn)去。“副部長,斐沉跟刑卓過來了?!?/br>“行,你回去吧。”這個房間不小,里面的布置像會客室,寬闊的房間內(nèi)擺設(shè)不多,顯得空曠冷清,細(xì)聞還能聞到一些木頭的味道。剛才跟前臺說話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禿頂?shù)牡刂泻?,臉看著極為古板正經(jīng),不像是個好相處的人。這人是前臺口中的副部長,斐沉從阮卿竹那邊買過資料,這人是偵查部的副部長,旁邊沒有中年禿頂?shù)哪腥耸钦{(diào)查科科長,長得跟彌勒佛一樣,親切的感覺迎面撲來。另外兩人,一人是江家目前的家主,一人不清楚身份。“請問找我們有什么事?”斐沉出聲。不恭敬也不謙卑的聲音不卑不亢,卻又有一種刻入骨中的自信。調(diào)查科科長下意識皺眉。“叫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協(xié)助問話,你們最近一次見江鳴龍在什么時候?”副部長問,犀利的目光看著斐沉,仿佛要看穿他的心一樣,很是有壓迫感。對普通人來說是,若是心虛,臉上怕就得露餡,但斐沉是誰,演技坑便試煉空間。副部長見斐沉沒有露出任何異樣,隨即將犀利的目光轉(zhuǎn)向刑卓。刑卓要想,那是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副部長也沒有任何收獲。心想這兩人應(yīng)該沒問題,便把過于咄咄逼人的視線收了收。“我?guī)缀醵际窃贐大校園內(nèi)見到的江鳴龍,最近一次是什么時候我不大記得了,反正也是在校園里面,應(yīng)該是在變化入侵B大那會吧,那之后幾天偶爾看到一兩次,然后我離開B市,就沒見過他了?!?/br>謊言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斐沉回憶是真,隱瞞和改變部分也是真。“刑卓他一直都跟我一起?!?/br>江家家主聞言,眼睛瞇起:“刑卓怎么老是跟你一起?”他初步劃出來的大量嫌疑人里面,有斐沉跟刑卓。最可疑的是邱雪松,但邱雪松說辭沒有破綻,還有越峰那小子在一旁,說沒有證據(jù)不能暫時拘留,他有心想用些手段也無法,只好講目光放到共犯身上。邱雪松絕不可能一人完成。他心里知道江鳴龍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他無法吞下這份不甘,這才拿了些報酬,要特抗局幫忙。斐沉眨了眨眼睛,很是自然地說:“我跟他在交往啊?!?/br>四人:“??!”調(diào)查科科長正在喝水,聞言一口水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咳咳咳……”“你沒事吧?”斐沉問了一句。“沒咳咳咳……沒、沒事?!辈铧c嗆死,調(diào)查科科長幅度極大地呼吸,緩沖剛才的窒息感,隨即復(fù)雜的目光落在落落大方的斐沉身上。這人為什么能用這種語氣說出這種內(nèi)容,那表情好像他們交往是正常的理所當(dāng)然。看著斐沉那副表情,科長在強(qiáng)烈的嗆水之后,產(chǎn)生了一種好像男性與男□□往是正常的短暫錯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