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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人設(shè),系統(tǒng)忍不住癲狂起來:“不對,無涯君!說好的無涯君呢?說好的巍巍高華不染塵埃的冰山美人呢?!為什么他能這么、這么——”系統(tǒng)顫抖著舉起棒棒糖,遙遙點了顧九寒半天,才終于從詞庫里尋找到了一個差不多的形容詞:“——這么衣冠禽獸!而且還道貌岸然!”“是啊,超級刺激的對不對?”姜折微在腦海里笑吟吟地:“——好期待被他睡?!?/br>系統(tǒng):…………它覺得自己和宿主在這種話題上沒有一星半點的共同語言。而姜折微眸里帶笑,輕輕在腦海中咬了一口雪白的棉花糖,任由甜絲絲的糖云在自己的腦海中暖洋洋地變化延展。“好了,折微,這不是什么大事?!?/br>顧九寒見他一時沒有回應(yīng),便語帶寬慰地,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少年纖薄肩膀,說話間爹爹身上濃烈的冰雪氣息自少年的耳邊輕輕拂過,令少年本就帶著羞意的面容更添嬌艷,灼灼如初開桃花般。而顧九寒仿佛還不知道,少年為何會顯出這副眸光瀲滟的勾人模樣,依舊用玉般指尖輕撫著他的黑發(fā),甚至還動作親昵地,將少年的面頰貼在了自己的頸窩:“你我父子之間,關(guān)系親密無比,如今不過爹爹看你做了一場夢罷了,哪里需要有什么羞慚?!?/br>“……嗯。”少年低低應(yīng)了一聲,微紅著臉將面容埋入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之中,乖巧地伏在了青年的臂彎里,任由對方微涼的掌心輕撫過自己肩背,烏墨般青絲溶溶傾瀉,繾綣動人地灑落了一床。……姜折微自此便成為了無涯主的幼子,與顧九寒同住在了靜虛洞天之中。這靜虛洞天雖叫“洞天”,大小卻至少有縱橫數(shù)千里方圓,比起“洞天”這個稱呼,姜折微更愿意叫它做小世界——在嘈雜繁盛的人世之外,有靈界、魔界、仙界三大界,彼此聯(lián)絡(luò)交錯支撐起廣袤天穹,而靜虛洞天這類小世界,便如同滾珠般游走在三界之間。在天時地利之際,大能修者可以與某處洞天交感,在一番祭煉后將其納入自己的掌控。從此之后這方洞天便形如他的法寶造物,其中風(fēng)起云涌、山河變幻,無一處不可cao控,洞天之主對其中種種鳥語蟲鳴、諸般動靜更是了然于心。即使只是一片花瓣被蝴蝶的羽翼擦過,或者禽鳥飛掠過新綠初生的枝頭,只要在這洞天之內(nèi)發(fā)生,再小的小事于洞天之主來說都彷如掌中觀紋,一眼能望到底的那樣清晰明澈。“啰啰嗦嗦地說了這么多,其實我覺得最關(guān)鍵的信息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br>姜折微聽系統(tǒng)絮叨著說完了一大堆背景設(shè)定,最終做出總結(jié):“只要我人還呆在這個洞天里,顧九寒對我簡直是想怎么偷窺就怎么偷窺,隨時隨地,如影隨形?!?/br>他說著“嘖嘖”了一聲,唇帶笑意地:“變態(tài)。”系統(tǒng):……宿主這么說顧九寒,它想了想好像也沒辦法反駁的樣子……但變態(tài)明明不是什么好詞吧?為什么宿主表現(xiàn)得這么興奮???!它努力思索著這個奇怪的問題,想了很久卻仍舊不得其解,最終只能咔吧一聲咬碎糖果,滿腹愁苦地想:“做系統(tǒng),真難?!?/br>……姜折微這個人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相當(dāng)敬業(yè)的。比如現(xiàn)在,他為了能夠更好地誘惑到顧九寒,在明知道靜虛洞天的任意一個角落他都能看到的情況下,每天都堅持不懈地換上不同的衣服、選擇不同的地方,在雪山上、在花海里、在鏡湖邊、在榕樹下……擺出各種惹人遐思的姿態(tài),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地等顧九寒來,等著他抱自己回家,然后趁機依在他身上喁喁私語,說一些讓人臉紅的撒嬌的話。一開始的時候,顧九寒還只是假裝路過,時間一長,這種活動就變成了他們之間的某種樂趣。姜折微幾乎每天清晨都會出門游玩,閑閑逛逛一直玩到下午,再從這一日路過的山水間,選一處風(fēng)景最好的一直坐到傍晚,等著顧九寒到時候來找他,再趁機求抱抱,膩到他的懷里去。這一天正值傍晚時分,姜折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游玩的時光,正坐在一處風(fēng)景甚好的林間小溪邊,百無聊賴地赤著足撥弄流水。四下里是一片寧和靜謐,扶疏花木散落著妝點在溪畔,清澈見底的溪流間不時游曳過一尾色彩斑斕的游魚。姜折微脫了鞋襪,懶洋洋地將雪白雙足浸在水中,清涼的水流輕快地滑過足趾,一小截衣料也被無意間牽進溪流中,水藻般招招搖搖,霧氣般輕柔地拂過少年細白足踝。忽地,不遠處的樹林間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姜折微回過頭去一望,眸子里的光便立時亮了起來:“爹爹!”他歡歡喜喜地喚,鞋襪也不穿便自溪流中站起來,正要往來人的身上撲,忽覺得身子一輕,顧九寒已不知什么時候到了他的身后,將少年攔腰抱起,伸手覆住了他的腳踝。“冷不冷?”他柔聲問,覆在少年足踝上的掌心徐徐輸出靈力,將少年被溪水凍得微涼的雙足一點點揉暖。即便是這樣寵溺大于親昵的動作,一樣令少年白皙的耳廓一點一點地紅起來,少年不得不抿緊雙唇,才勉強壓抑住即將從喉中傾瀉而出的低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冷啦……”盡管早有準(zhǔn)備,在吐出詞句時聲音依舊帶著微顫。似是怕父親注意到自己面頰上暈出的緋色,姜折微話未說完,便伸手拉住顧九寒的衣袖,輕輕地晃了晃。“怎么了?”顧九寒順勢望向他,淡煙色眼眸底部的暗光一晃,修長五指還圈在少年細窄足踝上。姜折微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足踝離對方的五指稍遠些。但即使再怎么小心,也不免無意間擦碰到些許,僅僅是對方修長冰冷的指腹劃過白皙肌膚,姜折微便禁不住一個激靈,感到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從神經(jīng)上飛掠而過。他細喘一陣,才將將調(diào)勻了呼吸,聲線溫軟地開口:“前段時日我在古書上翻到了一份釀酒之法,便私下里尋覓了些上好的葡!萄,自己試著釀了些酒,算到如今,那些酒已差不多是時候可以啟開了?!?/br>“……爹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說著,悄悄偷眼去瞥顧九寒,琉璃色的眼眸清透如水,眸光里帶了些小心翼翼的企盼。傍晚時的暉光映照在少年天真美好的輪廓上,輝映出一層明艷蕩漾的霞色,那一雙善睞的明眸澄澈又干凈,鬢邊如云的墨發(fā)深深,更襯得他肌膚如羊脂般細膩。顧九寒的眸色微暗,下頜線條略收緊了幾分。他望向姜折微,薄唇邊蕩起一抹柔和的笑,語氣寵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