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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云商城中,并未如徐氏所愿,將小皇帝交出來。如此,他們也免了后顧之憂,只要解決了徐氏的兵馬,小皇帝身邊那些個跳蚤,再秋后算賬就是。祝雁停還是不放心:“別太拼命了。”“不會。”見蕭莨只是看書,自己問一句才答一句,不愛搭理自己,祝雁停有些不滿,坐到蕭莨身邊去,抽了他手里的書,往他腿上爬,眼珠子亂轉,在蕭莨耳邊蠱惑他:“表哥,我們很久沒有那……”他的話沒有說完,蕭莨定然是明白他意思的。他們確實很久沒親熱了,畢竟行軍打仗在外,總歸是不方便,更別說他前些時日還病了一場。蕭莨抬手在他腰上捏了捏,將人抱住。祝雁停岔開腿,坐在蕭莨身上,抱著他的脖子低頭細細密密地親吻他。蕭莨仰頭倚在榻上,看著祝雁停的眼中有似笑非笑之意,就等著他動。親了一陣,見蕭莨不給反應,祝雁停有些泄氣,想要下去:“不想做算了?!?/br>蕭莨卻猛地勾過他的腰,一個翻身,將人壓到榻上。四目相對,看到蕭莨眼中不加掩飾的灼灼亮光,再聽到他逐漸加重的呼吸聲,祝雁停沒忍住笑,手指在他的心口處點了點:“表哥,你剛才是裝的啊。”“你想如何?”蕭莨輕瞇起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不想如何,就想做夫妻間該做的事情?!弊Q阃L谷恢毖裕σ鈴浡难壑斜M是勾人之意。蕭莨低下頭,兇狠地咬住他的唇。唇齒激烈交纏,來不及吞下的唾液黏糊了他們一下巴,倆人身上原本都只穿了中衣,三兩下盡都撕開,蕭莨?jié)M是薄繭的手在祝雁停身上游走,又捏又掐,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淺印記。再是用嘴,祝雁停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被蕭莨咬過,顫顫巍巍挺立起地乳尖更是被蹂躪玩弄得腫脹不堪,留下蕭莨舔舐過后的晶亮水漬。細白的兩條腿被蕭莨掰開至最大,蕭莨的吻落至他大腿根處時,祝雁停終于忍不住放聲呻吟,再然后,蕭莨含住了他的。自重逢以后,蕭莨還是第一回為他做這樣的事,被蕭莨的舌頭滑過頂端鈴口,快速地吞吐,祝雁停被刺激得幾乎要哭出來,心理上的快感更甚,幾乎沒多時就已顫抖著射在了蕭莨口中。蕭莨吐出口里穢物,傾身上來,按著祝雁停深吻,咸腥的屬于他自己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祝雁停才發(fā)泄過的下身又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一記深吻之后,祝雁停的身體慢慢往下滑,跪蹲到榻下,低頭覆在蕭莨胯下,也含住了他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賣力地吞吐,努力想要取悅他。蕭莨抓住他的頭發(fā),壓著他后腦用力按向自己,挺動起腰身,頂進他深喉里。聽到頭頂上蕭莨不斷加重的喘氣聲,祝雁停愈加興奮,一下一下吐著嘴里脹大到極致的莖物,感覺到蕭莨就要到極限,已做好盡數將他射出來的東西吞下的準備,蕭莨卻陡然拔出去,不待祝雁停反應,已將他扯起,重新扔上榻,壓下身來。“嗯……”祝雁停的嘴里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蕭莨的手指插入他的xue中攪弄,那里他先前自己就已經涂抹過脂膏,做好了充足的開拓。蕭莨顯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滿是情欲的眼中眸光更沉,抽出手指,換上那根巨炮,兇狠地撞進祝雁停身體里,插到最深處。最受不住地那點被狠狠擦過,祝雁停的呻吟聲陡然拔高,又盡數被蕭莨堵在嘴間,蕭莨一手捏著他的腰,不待他適應,已大力進出征伐起來。一進一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到底再用力抽出,濕軟緊致的后xue包裹著腫脹的性器,將那物什咬得愈加硬脹,不斷地撞擊,幾要連那兩顆卵蛋都擠進去,rou體拍打聲隨著身下床榻的晃動聲響,交織在一起,yin靡萬分。祝雁停的手腳都纏在蕭莨的身上,熱情地迎合他,仰頭去與他索吻,他們緊緊交纏在一起,不斷地交換親吻,抵死纏綿。天亮,祝雁停醒來時,蕭莨已經不在。外頭有嘩啦落雨聲響,昨日夜里還晴朗著的天氣說變就變。祝雁停身上還酸軟著,提不起勁來,又免不得擔憂,蕭莨應該天一亮就帶兵走了,也不知幾時能回。不知為何,他的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落雨聲更是讓他心煩意亂得很,只能不斷提醒自己,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不要自己嚇唬自己。蕭莨率軍,與徐氏兵馬在距離云商城五十里處的漉水畔相遇,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雨越下越大,將沖鋒號角聲壓抑得愈加渾厚,也叫那無止境地廝殺喊聲更顯凄厲。蕭莨劍指敵軍主帥,與之纏斗不休,旁邊不斷有人涌上來,他的人,亦或是對方的人,時刻有溫熱腥臭的鮮血濺到他面上,又迅速被雨水沖刷。每到這個時刻,蕭莨才能真正感覺到熱血沸騰的刺激,從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起,他就覺得他天生屬于這里。長劍洞穿敵軍主帥的心口,在對方大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轟然倒下時,蕭莨獰笑一聲,狠狠將劍抽出。劍柄下掛著的香囊在那一瞬間,被不知誰人劃過來的劍割斷了系繩,用力甩出去,堪堪落在河邊。蕭莨的瞳孔驟然一縮,不再與人糾纏,縱馬往前去,不管不顧地跳下馬,想要撿回他的香囊。身后是依舊在廝殺的戰(zhàn)場,不知從哪個方向刺出的劍直指向他,蕭莨感受到劍風,本能地側身避開,依舊被刺穿了肩膀,不待他反應,身后緊隨而來的是一聲厲馬嘶鳴,有馬蹄踹上了他的后背,他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踹入河中。大雨中暴漲的河水滾滾,幾乎頃刻就將蕭莨卷入湍急的水流中,不見了人影。第109章后悔莫及巳時。祝雁停不好的預感成真,收到消息時,他正在帳中心不在焉地看書,手里的書掉落腳邊的火盆,濺起guntang的火星都未有察覺,只不可置信地瞪著來送信的蕭莨親衛(wèi),下意識地問:“……你說什么?王爺怎么了?”“王爺、王爺在混戰(zhàn)中下馬,被敵軍一副將偷襲,肩上中了一箭,后又掉入漉水中,失去蹤跡。”祝雁停白了臉,用力握緊拳頭,依舊止不住渾身的顫抖,他的腦中有一瞬間是全然空白的,陡然回神后又猛站起身,抬步就往外走。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