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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吻。蕭莨的眼中有轉(zhuǎn)瞬即逝的詫異,祝雁停笑得像只偷腥的狐貍,蕭莨回神,有一點無奈,輕捏了捏他的腰:“走吧?!?/br>回去又路過那個變臉表演的臺子,這里依舊是除了放河燈的橋下,人最多的地方,臺上表演正精彩,臺下無數(shù)人喝彩,珩兒拉了拉蕭莨的手:“父親,我可以養(yǎng)一班子人,每天給我表演這個么?”祝雁停聞言很無語,這小孩還沒死心呢。“不可以?!笔捿箾]有任何商量余地地拒絕他。“……好吧。”小孩垂頭喪氣,一步三回頭地被他們牽走。祝雁停見狀有些不忍,小聲問蕭莨:“他喜歡看,要不以后逢年過節(jié)的叫人來演給他看,讓他高興高興算了?!?/br>“好。”這回倒是很好說話地就點了頭。祝雁停輕聲一笑:“其實我也覺著挺有意思的,真養(yǎng)一班子會這絕活的人,偶爾看看逗個趣也不錯。”蕭莨的眸光動了動,遲疑問他:“……你想養(yǎng)?”“我想養(yǎng)你就給我養(yǎng)???”祝雁停笑著反問。蕭莨抿起唇角,還似當真考慮起了這事,祝雁停樂不可支,蕭莨這樣,他可真是太喜歡了。“走吧,回去了,我說笑的呢,可不能叫珩兒玩物喪志了,過年過節(jié)讓他看看就行了。”“嗯。”祝雁停這么說,蕭莨不再做他想,點點頭。回去已近亥時,蕭莨去沐身,祝雁停幫他擦背,他做這事已經(jīng)習慣,不想也不愿假手他人。蕭莨肩上那道劍傷已經(jīng)長好,但留下的凹凸不平的疤痕,和之前兩次中箭的地方在一處,看著十分猙獰,祝雁停每日給他抹虞醫(yī)士給開的那去腐生肌膏,期望著能將之撫平。蕭莨完全不在意這個,但當祝雁停的手指溫柔撫上去,又免不得有些觸動。尤其是,當祝雁停側(cè)過身來,低頭親吻那一處傷疤時。蕭莨抬手撫了撫他的臉,祝雁停的眼角被熱氣熏得泛紅,瞧著更多了些昳麗勾人之色,特別是他用這樣傾慕虔誠的神態(tài),親吻自己時。蕭莨的眸色一黯,捏著祝雁停的后頸,讓之抬起頭來,灼熱的吻落回祝雁停的唇上。祝雁停閉起眼睛笑,雖唇舌又被咬痛了,他卻很享受。在親吻間,蕭莨將祝雁停抱進浴桶來,讓之坐到自己腿上,換著角度地與他交換炙熱纏綿的一吻。直到浴桶中的水涼透,膠著的雙唇依舊難舍難分。喘息間,祝雁停低喃:“還是景州行宮里的浴池好,甘霖宮里也有,等回京之后我們搬進宮里就方便了,做皇帝還是有些好處的?!?/br>他說罷,又笑問蕭莨:“表哥,我能跟你一起住甘霖宮么?”蕭莨不答反問:“不然你想住哪里?鳳儀宮?”鳳儀宮是歷代皇后的寢宮,真要說起來,祝雁停確實應該住那去。“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賴也賴著你。”祝雁停耍賴道,后宮那么大,就他一個人,那得多無聊,但若是后宮人多了,他更不高興。蕭莨抬手捏了捏他下巴:“隨你。”第112章掌心紋路八月,小皇帝再次下詔禪位,又兩日,第九鼎在涼水問世的消息傳遍天下,經(jīng)過三辭三讓,蕭莨終于接下詔書,問鼎九五,成為真正的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八月底,小皇帝退位為淥王,仍居南都府,蕭莨率隊啟程歸京。雖未正式登基,但蕭莨的身份已然變了,下頭人對他的稱呼也提前變了。九月中到達圣京城,依舊是蕭榮率百官出城迎接,叩拜新君,如今連蕭榮在蕭莨面前都越發(fā)謹慎小心,再不敢接了人就直接爬上御駕,大大咧咧地來跟他說話。蕭莨沒有下車,在車內(nèi)免了外頭官員的禮,示意直接進城。祝雁停在他身側(cè)給他剝橘子,有一點好笑:“陛下,您以后,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蕭莨斜眼睨向他,祝雁停笑吟吟地將剝好的蜜橘喂到他嘴邊,輕聲添了一句:“不過還有我呢?!?/br>蕭莨就著祝雁停的手吃了,溫熱的唇瓣不經(jīng)意地擦過他的指腹。珩兒撇開眼,嘴里嚷著“我去找小叔叔騎馬”,推門跳下車去。祝雁停無奈道:“這小娃娃跑什么跑,他還不好意思了?!?/br>蕭莨低咳一聲,坐直身:“別鬧?!?/br>“那你還吃么?”祝雁停又繼續(xù)給他喂橘子。蕭莨看著他,目光頓了頓,低頭將他手里的東西銜去。進城之后他們直接回了國公府,蕭莨先接見了朝中官員,他已接下禪位詔書,馬上就要行登基大典,改朝換代、更換國號、建章立制,還有的忙。一直到傍晚,將最后一批召見的官員打發(fā)走,蕭莨才得以歇下,換了身衣裳,領(lǐng)著祝雁停與珩兒一塊去后院,衛(wèi)氏已經(jīng)在她的院子里設(shè)了家宴。這么久沒見,衛(wèi)氏頭上白發(fā)似又多了一層,精神倒是好了不少,楊氏也出現(xiàn)在家宴上,不再是那副癡癡呆呆的模樣,雖依舊不怎么說話,看著總算是漸漸恢復正常了,瑩兒和玒兒兩個孩子都長大了許多,愈發(fā)的沉穩(wěn),不似珩兒這小鬼,還咋咋呼呼的,還有蕭榮,更是褪去少年人的心性,這兩年在朝堂上磨煉得愈發(fā)老持穩(wěn)重。蕭莨三人先與衛(wèi)氏請安,衛(wèi)氏點點頭,示意他們?nèi)胱?/br>祝雁停主動與楊氏問候,對方愣愣點頭,垂眸低聲與他道歉:“……先前的事情,抱歉?!?/br>她如今已漸漸從往事中走出來,自知蕭蒙之死怪不到祝雁停身上,先頭是她魔怔了,且她能逐漸好起來,還多虧了祝雁停。祝雁停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的,大嫂無需放在心上。”坐下后,蕭莨主動與衛(wèi)氏說起之后的打算:“禮部已算好吉日,過個三日,我們就搬進宮中去,下個月初,再行登基大典?!?/br>衛(wèi)氏一時不知當說什么好,若是換做十年前,她哪能想到,有一日,她竟能當上皇太后,再想到蕭讓禮和蕭蒙,又百感交集。“……宮里那么大地方,我一個人住著,怪不自在的?!毙l(wèi)氏有一點猶豫,她若是進宮去,后宮里恐怕就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