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變態(tài)斗智斗勇的那些年、戀戀、魔教教主穿回來了、暴君寵婚日常、炮灰替身重生后、反派重生成病弱白月光、蟲族之完美雄子、秀恩愛系統(tǒng)、穿成校草的純1炮灰男友、粉絲總擔心我掛掉
游嶼夏令營好不好玩,游嶼抱著手機昏昏沉沉睡過去,根本沒理,一覺睡到大天亮,他才慢騰騰回復薄邵意。“馬馬虎虎。”游嶼翻了個身,沒注意自己已經(jīng)在床沿,沒來及反應便連人帶被子摔下去,好在離床頭還有段距離,頭沒撞上去。但他仍舊頭痛欲裂。游嶼蜷在被子中緩了會,又用手摸摸額頭以及耳后。好燙。他立即覺得自己臉頰騰起一股莫名的灼熱,緊接著呼吸之間都在發(fā)燙。也不知怎么的,眼眶猛地涌出一股他難以控制且始料未及的濕潤,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占據(jù)他還沒完全清醒的意識,很快游嶼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胡亂去找手機,淚眼朦朧中他撥通薄邵意的電話。游嶼將自己蒙在被子里,一片黑暗中他用手緊緊抓住靠近心臟的衣服,電話接通,他沒等薄邵意說話,啞著嗓子想告訴他自己好像有點發(fā)燒。可降臨在他身上的,只有失聲痛哭。他哭著問薄邵意,“發(fā)燒該買什么藥?”我病了,我該吃什么藥抑制?第三十三章對面的人沒有回答,游嶼又急忙重復去問,眼淚源源不斷地從眼眶傾瀉而出,他卻完全不懂自己為何會泣不成聲。心臟好似被兩根鐵杵貫穿,而后緊緊將其絞著,他整個人都仿佛要被生理上突如其來的疼痛撕裂。哭所用的力氣比上十幾層樓都要累,不光是身體的疲憊,更多的是心理負擔。很快游嶼便由放聲大哭轉為小聲啜泣,最終也只剩下抽噎。那邊始終保持著通話,但卻并不說話,偶爾傳來的腳步聲或者是翻書聲告訴游嶼還在,但游嶼停止哭泣后清醒的明白對方不是薄邵意,哪怕他沒有講話。哭夠了,心里稍微舒坦些,游嶼裹著被子爬上床,慢騰騰將被子鋪好對電話那邊輕聲,“等等?!?/br>他將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汗浸濕睡衣,劉海都濕噠噠地貼在腦門,游嶼進浴室簡單沖洗,將頭發(fā)吹干才回到手機前。距離通話開始已經(jīng)過了四十多分鐘,游嶼終于看清通化顯示上的名字。薄覃桉。毫不詫異。游嶼最近聯(lián)系人除了沈白詹便是薄邵意,他只看到薄字便將電話撥出去,不時薄邵意也很正常。只是,只是太難堪了。游嶼輕聲:“好了?!?/br>那邊翻書聲戛然而止,薄覃桉的聲音順著電流傳來。經(jīng)過通訊設備的聲音與他本人有差別,但不大,電話內的聲音過于冰冷。“酒店前臺應該有溫度計,現(xiàn)在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北●裾f。游嶼遲疑片刻說,“不是那么熱了。”手機那頭又傳來打字聲,緊接著椅子與地面發(fā)出博擦,游嶼蜷在床邊,手機放在臉頰邊將音量開至最大,他用氣聲問,您還在工作嗎?“今晚醫(yī)院值班?!?/br>不待游嶼說什么,他又道:“叫客房服務了嗎?”游嶼立即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座機,按照座機上的指示按下客房服務鍵,很快酒店工作人員將溫度計送上來,并貼心地告訴游嶼如果需要簡單的感冒藥酒店這里可以提供,無需半夜出門找藥店。游嶼接過溫度計,工作人員將房門關好離開,酒店地毯柔軟,游嶼聽不到腳步聲,門關上的瞬間他立即將門反鎖。薄邵意讓游嶼十分鐘后告訴他溫度。三十七度五,是在發(fā)燒。游嶼看著溫度計發(fā)呆,薄覃桉告訴游嶼先在酒店拿一包感冒沖劑滾水灌下去,一切等天亮后去醫(yī)院。大病得重視,小病也不能含糊,發(fā)燒大概也有水土不服的原因。折騰大約兩個多小時候游嶼才重新睡下,電視機開著,音量放至最低,床頭燈也都關掉只留下走廊的照明。晚安,薄覃桉對游嶼說。“晚安,薄醫(yī)生。”游嶼攥著被角按照薄覃桉的話閉眼。寂靜中電視機內正輪播著新聞,新聞結束后是凌晨劇場,播放最近大火的電視劇。一集播放過去,片尾滾動演職人員字幕。黑夜中,少年又驀然睜眼,雙眸通紅且發(fā)亮,眼角似是要滑落什么。游嶼猛地扎進枕頭中。……天亮了,吵醒他的是門外同參加夏令營女生們的歡笑。負責人得知游嶼生病后提出要帶游嶼去醫(yī)院,游嶼不愿意出門見人,拒絕后表示自己會去,請不要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耽誤行程。負責人道:“既然這樣你就在酒店等家人來,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家人?”游嶼一愣,什么家人?“游嶼。”負責人身后傳來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游嶼后退一步腳跟抵在墻邊,看清楚了負責人身后的人是誰。薄覃桉對負責人說,“我是他的家長?!?/br>負責人事先了解過所有參加夏令營學生的個人信息,他愣了下而后道:“是薄先生嗎?”“是。”薄覃桉點頭,他看了游嶼一眼,而后對負責人說了些什么,負責人立即喜笑顏開。游嶼望著負責人遠去的背影,直到負責人拐了個彎徹底看不到,他才問薄覃桉:“您說了什么?”“還在發(fā)燒嗎?”薄覃桉并未回答。游嶼搖頭,“早上起來好多了?!?/br>“收拾收拾我們去醫(yī)院?!?/br>游嶼啊了聲,這才反應過來薄覃桉怎么會在這。薄覃桉已經(jīng)走進房間,游嶼立即快步跟上問薄覃桉:“您不是在醫(yī)院嗎?”薄覃桉臉色正常,游嶼又試探著問,“其實我不需要去,您是醫(yī)生,不如就在藥店買藥。”“不掛內科,帶你……”薄覃桉一轉身,游嶼離他只有半步,臉色不是很好,整個人單薄地像紙,但他雙唇紅潤,眼角大約是昨晚哭狠了,緋紅順著睫毛銜接處暈染開來,仔細看他眼瞼那塊甚至有未擦拭干凈的淚痕。“不掛內科?”游嶼疑惑,“醫(yī)院還有什么地方治感冒嗎?”薄覃桉改變主意道:“現(xiàn)在去藥店。”酒店無聊,游嶼根本待不住,換好衣服后跟著薄覃桉離開酒店,他邊走邊問薄覃桉,您不應該在醫(yī)院嗎?薄覃桉止步,游嶼鼓起半邊臉圍著薄覃桉轉了一圈,笑道:“您不會翹班了吧。”“你昨晚的狀態(tài)讓我認為你要再次跳樓?!北●窭涞?。游嶼聳聳肩,跳樓太疼,萬一這次仍舊跳不死,那豈不是更虧?少年人年輕體壯,游嶼的免疫力算不上好但對抗體內那點病毒綽綽有余,薄覃桉簡單檢查后心里也有了數(shù)。孩子就是水土不服,情緒起伏太大,身體一下子受不了。“國外的醫(yī)生也這么負責嗎?”游嶼問薄覃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