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他的哥哥,面色潮紅,發(fā)絲凌亂,面白如玉。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這段時間的遭遇又讓他瘦了不少,淚水從他的手下流出,緩緩滑過他的臉頰,唯有露出的一點嘴唇殷紅。他曾在夢中與他無數(shù)次的交歡,但此時真要親近卻又有些望而卻步。你愛我嗎?林染哥。其實你不愛我吧。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還是愛你。林染的眼淚似乎流進了遲瑞的心里,泛起了朦朧的潮氣,讓他的心里也跟著下起雨來。他低下頭,吻上林染的嘴唇,他的舌頭與林染的舌尖交纏,品嘗著帶著林染淚水的苦澀的味道,就如同這一次絕望而令人瘋狂的性/愛。他的嘴緩緩的吻上林染的脖頸,感覺著身下人不住的顫栗。他的手撫摸著林染又變得偏瘦的胸膛,低下頭含住了林染殷紅的乳珠。“嗯…哈…嗯啊…”林染的嘴里滿是破碎的呻吟,他有些情不自禁的蹭著遲瑞赤裸的身體,留下前端的黏液,帶出晶亮的銀絲。遲瑞把林染翻了過來,順著他的脊背一路舔吻而下,留下一條帶著晶亮?xí)崦恋臐窈邸?/br>“哈…哈…好難受…”“快、快一點…”林染的神志已經(jīng)不清,他的瞳孔渙散,竟說出了平時絕不會說的話來。遲瑞揉/捏著林染飽滿彈性的屁股,本苦惱于沒有潤滑,卻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竟有一管液體,便抹在手上,緩緩地將手指插了進去。林染的內(nèi)壁濕潤緊致。遲瑞耐心的擴張了好久,才終于插了進去。“啊…”林染忍不住叫出聲來,遲瑞按著林染的那一點,不住的輾轉(zhuǎn)研磨。他的性/器很漂亮,前端還有些微微的上翹。他把林染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低下頭吻住了林染的唇。他不住的抽動著,聽著林染沙啞而破碎的呻吟,汗珠一滴滴的從他的發(fā)間滑下,滴在林染的身體上。他射在了林染的身體里,那里滿是他的白濁。林染已被他cao射了好幾回,小腹上滿是他射出的精/液,做到最后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卻還是難受的直掉眼淚。遲瑞把林染抱了起來,舔了舔他的淚珠,又進入了他。他撫摸著林染不斷顫抖的脊背,像是在安撫。窗外還在下雨,滴滴灑落在泥里。就像林染心里的大雨,永無停止。第55章林染又坐在窗臺上抽了一晚的煙。遲瑞不敢靠近他,去廚房做了早飯。林染跟遲瑞吃飯的時候還笑了笑。“小瑞,你在大學(xué)生活的怎么樣?”遲瑞已經(jīng)上了大學(xué),是本地的一所學(xué)校,還算是不錯。他不敢觸碰林染的心事,但他的眼里盈滿了暗淡的星星。似有萬千絮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嗯,林染哥,過得還挺好的?!?/br>“林染哥…你…你還好嗎?”林染又笑了笑,似乎對遲瑞這話感到好笑和困惑。仿佛他問了個傻問題。“當(dāng)然還好了,你怎么這么問?!?/br>“林染哥,我很擔(dān)心你…你要知道,不管有什么事情還有我在你身邊。”“我…我愛你。”林染頓了頓,拿起筷子打了一下遲瑞的頭??粗蕴鄣奈孀☆~頭,笑道:“又說胡話了,小瑞,你該去上學(xué)了?!?/br>遲瑞的情緒rou眼可見的低落起來,之前說話時攥緊的拳頭也松開了。他抿了抿唇,也抬起頭對林染笑了笑:“我知道了,林染哥,快吃飯吧?!?/br>等到遲瑞吃完飯要去上學(xué)的時候,林染卻又叫住了他。“小瑞,你…以后找個人好好生活吧…”林染的聲音低低地,遲瑞也有些辨不明。他紅了眼圈,卻依然抬起頭對著林染笑了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林染哥?!?/br>遲瑞走了以后,林染進了浴室。他把浴缸里放滿了水,不著一縷地躺了進去。他也不知道,是再次被人強/jian更讓他崩潰。還是與弟弟上了床這件事更讓他崩潰一些。他這樣赤條條得來,也該這樣赤條條得走。他用刀片劃破了手腕,看著身體里的血液汩汩地流出,奔向它們該去的地方。染紅了浴缸。他閉緊了眼,溫?zé)岬乃疁厝岬墓p著他的身體,宛如出生的嬰兒。像是他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曾有的母親的懷抱。對林染來說,林老爹曾是他活下去的支柱。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誰都不想要了。他沒有想要的東西,他沒有愛的人,沒有信仰,沒有期望,沒有未來。沒有…全都沒有…讓我走吧。他好累。真的好累。讓他疲憊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人即地獄。可他卻被遲瑞救了下來。遲瑞流著淚把他從浴缸里救出來,打了急救電話,拿毛巾把他的手腕系緊。那傷口很深,幾乎染濕了整條毛巾。透著刺鼻的血腥味。遲瑞淚流滿面地坐在救護車上,握緊林染得手。“林染哥,求求你,留下來吧?!?/br>不要…求求你,讓我走吧。不要再救我了。求求你。第56章林染又進了療養(yǎng)院。他在療養(yǎng)院里休養(yǎng)了很久,才稍微緩過來一些,內(nèi)心不再那么空洞和絕望。林老爹和遲姨也趕了回來。差點痛失愛子這件事讓他痛不欲生,幸好這次還有遲姨陪著他。遲姨是個很優(yōu)雅的女人,自己經(jīng)營著一家律師事務(wù)所。他們兩個都明白,林染身上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但是卻問誰也不肯說。林染曾經(jīng)告訴過遲瑞,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他們兩個。遲瑞不想再刺激林染,就只能用林染抑郁癥復(fù)發(fā)來搪塞他們。林老爹很是憔悴,幾乎每晚都要陪在林染身邊,每天公司和療養(yǎng)院兩頭跑。沒幾天就白了頭。林染見狀很是愧疚,但他也真的沒法告訴他。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沈嘉魚那通電話是有心還是無意。而且他也懷疑,沈嘉魚跟李慶白是不是認識?那沈嘉魚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不是也是幕后的黑手?林染把除了穿書以外所有的事都告訴了遲瑞,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怕了,除了林老爹和遲姨也沒有什么不能再失去的了。他曾以為自己能保護好遲瑞,結(jié)果不過是把自己也賠了進去罷了。連死都不怕,現(xiàn)在又有什么好怕的。他們兩個都默契地不再去提那天的事,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林染與遲瑞就這樣達成了共識,遲瑞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去調(diào)查李慶白,林染則去調(diào)查樓肖。如果有可能,還要調(diào)查明白沈嘉魚在里面扮演著什么角色。他們要調(diào)查他們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