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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腰拖回原處,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還被對方勃/起的硬燙抵著。男人將他的腰掐得發(fā)痛,臉頰與他輕柔相貼,語氣卻是與之相悖的咬牙切齒。“婊/子就是婊/子,連要強/jian你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他媽叫起老公來了。”這語氣太不像周承崇了,周承崇從未這么跟他說過話,可明明是周承崇身上的味道......沈戀愔原本的堅定開始嚴重動搖,混亂的感受被猝不及防探進后/xue的手指放大到極致,他崩潰了似的放聲大哭,身體里源源涌起的情潮令沈戀愔不知所措,他腰肢發(fā)軟,雙腳卻極力蹬著掙扎,空曠安靜的空間里充斥著沈戀愔的哭叫及鎖鏈的碰撞聲響。“求求、求求嗚......”沈戀愔哭叫著,像個驚嚇過度的小孩,“救命!救命嗚嗚......周承崇、周承崇救救我......”男人在他耳畔漫不經(jīng)心地低笑一聲,“周承崇?”修長的手指肆無忌憚地繼續(xù)按揉抽/插,“他才不會來?!?/br>話音一落,沈戀愔緊繃掙扎的身體卻瞬時放松許多,原本橫在對方胸口推拒的雙手亦減了力道,拍打男人胸膛的動作沒有多少氣力,更像是一種撒嬌。他抽抽嗒嗒地罵對方大壞蛋,卻口是心非地抬腰貼近壞蛋,任由壞蛋對他予取予求。——他聽出來了,欺負他的人分明就是周承崇。周承崇慵懶輕佻的笑沈戀愔再熟悉不過,那不經(jīng)意拖長的尾音是周承崇不自知的特點,但專注于周承崇的沈戀愔記得非常清楚。沈戀愔在對方手法熟稔的褻玩下,很快便軟成一灘水,他抬起拷著鎖鏈叮啷響的手去摟對方的脖子,嬌聲軟氣地叫人快點插進來。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也沒聽見對方給予任何答復(fù),但他實在很想要,便主動自覺地扭胯蹭著對方,“老公,快點嘛,快點給我......”對方很生氣似的打沈戀愔的被潤滑劑弄得濕漉漉的屁股,在沈戀愔嬌氣委屈的呻吟里將硬/挺的灼熱性/器直直捅入,幾乎不給沈戀愔適應(yīng)的時間,便又兇又重地在緊窄的甬道里頂弄。沈戀愔在床上一貫嬌氣,弄疼了便嗚嗚咽咽地哭,弄爽了就嗯啊亂叫,男人被他夾得不禁罵了臟話,又說他sao,是根雞/巴就想要。被人粗聲粗氣地說成小婊/子、小蕩婦,沈戀愔也不生氣,他在情事方面向來坦誠,一面搖著屁股配合男人,一面抽抽嗒嗒地控訴辯駁。“唔......沒有,沒有......”沈戀愔緊緊攀著男人的脖子,搖頭否認道,“我只要老公的......”“老公,周承崇......”沈戀愔軟綿綿地拖長音撒嬌,“開燈嘛,我,啊、我想看著你......”“說了周承崇不會來——”“騙人,”沈戀愔就著男人與他臉頰相貼的姿勢,順勢往他下頜線條的地方輕咬一口,“明明就是老公的大雞/巴在cao我,我認得老公的大唔、啊啊啊......啊啊唔輕、輕一點......老公、唔要、壞啊啊......”沈戀愔再講不順話語,溢出口的每個字句都被狠戾的抽/插撞成引人遐想的yin靡音節(jié)。這場近乎粗暴,且沒有節(jié)制的性/事持續(xù)了許久,漫長得叫沈戀愔對男人變態(tài)的體力畏懼不已。他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后/xue還含著男人射完尚未疲軟的熾熱物件,就開始軟聲求饒。他太敏感,被射進體內(nèi)的精/液燙得乏力的雙腿都微微痙攣。沈戀愔實在害怕自己被cao暈過去,于是努力抬起綿軟無力的腿,起不到半點阻撓功用地圈在對方勁瘦的腰上,委屈膽怯地討好,企圖以此獲得在他耳際低喘的人對他心軟的機會。周承崇大抵是做夠了,又或許是終于對沈戀愔心軟,總之沒再繼續(xù)折騰,只是就著陰/莖嵌在沈戀愔xue里的姿勢,靜默地躺了一會兒。沈戀愔在黑暗里很是膽小懦弱,他緊抱著周承崇不放,或許因為情緒緊張,緊緊包裹住周承崇性/器的后/xue便也不自知地瑟縮著。周承崇低聲罵了一句,繼而用雙手掰著沈戀愔滑嫩的臀瓣,緩慢抽出被夾得重新勃/起的陰/莖,還沒來得及起身穿衣,便被黏人的沈戀愔手腳并用地纏住。沈戀愔大概是累極了,抱著周承崇小聲嘟囔著控訴了幾句,話都說不清楚,就迷迷糊糊地墜入了夢鄉(xiāng)。微濕偏涼的呼吸似有若無地??吭谥艹谐绲男靥牛鹑趑孳]掠過周承崇心口的一只蝴蝶。只不過輕巧地振一振翅,已然暗潮洶涌。第08章人類會死沈戀愔常睡懶覺,總是起得很晚。無人督促的話,只會起得更遲。白天的光線足夠透亮,沈戀愔坐在柔軟寬大的床上,對著裝修風(fēng)格與周承崇一貫的品味相差無幾的陌生環(huán)境發(fā)起呆來。尚未清醒時,昨晚的事對于沈戀愔來說不太真切,因為周承崇對他向來溫吞冷靜,至多只在床上,才會泄露幾分不太容易想象的野蠻和霸道。但明晃晃地銬在沈戀愔蒼白的手腕和腳踝的鎖鏈擁有沉甸甸的存在感,不容忽視地提醒著沈戀愔:周承崇是真的把他鎖起來了。沈戀愔有些混亂,不太明白周承崇這么做的原因。手銬和腳銬都覆有一層軟質(zhì)的皮革,若沈戀愔沒有猜錯,這應(yīng)當(dāng)是周承崇擔(dān)心他受傷,特意加上的防護措施。連著的鎖鏈看著都很長,沈戀愔很好奇自己的活動范圍是多廣,于是慢吞吞地赤腳下了床,踩在觸感柔軟的藏藍色地毯上。空蕩寂靜的空間里因沈戀愔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了鎖鏈碰撞的聲音,沈戀愔目測自己大約走到兩至三米處,腳步便被緊緊扣在床尾的鎖鏈止住了。而更大的動靜便是在沈戀愔停下腳步的下一刻發(fā)生的。沈戀愔循聲望去,只見西裝革履的周承崇推門而入。說是門也不對,沈戀愔只在電視上見過類似的場面——那扇門嵌在一面墻中間,周承崇從外推動,進入后再推回原處,整個空間便又恢復(fù)成四壁閉攏的常態(tài)。電視上管這種地方叫密室。沈戀愔怔愣著叫了聲老公,想起方才墻上的門翻轉(zhuǎn)時,他好像看到墻的另一面是周承崇書房里正中間的書架構(gòu)造,他眨眼好奇地發(fā)問:“這里是老公書房的密室嗎?”周承崇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將黑色托盤放至床邊的矮柜上,坐在床沿攥住沈戀愔的手腕拖他走近,目光沉郁地凝視了幾秒,才淡淡開口,“怎么,想跑?”沈戀愔不太明白周承崇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他總覺得,周承崇自從昨日見過舒橋之后,就變得有些奇怪。他下意識地搖頭,習(xí)慣性地坐到周承崇腿上,受到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