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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寒顫。不敢在這里多做停留,他們直接把楚天河丟了下去。就在這時,一條白色的影子追著墜落的楚天河跳了下去。“……鬼?”兩個弟子面面相覷,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山林中的寒風(fēng)吹來,渾身的汗毛炸開,嚇的倆人嗷的一嗓子扭頭就跑。昏迷中的楚天河蘇醒了一/絲神智,全身被包裹在溫暖的皮毛里,重傷疼痛似乎都在此刻麻木了:“……是誰?”輕飄飄的落在谷底,楚天河看見他最疼愛、視為心靈慰藉的小狐貍變成了一個人。漂亮的銀色長發(fā)垂及腰臀,銀灰色的眸子顯得格外妖異,楚天河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模糊的看到“他”正在盯著自己。狐妖?楚天河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腦子更加無法思考:我的小狐貍是一只……狐貍精?狐貍精……接觸人類做什么?神鬼異志里說,狐貍精都是勾引人類,借機吸取人類精元的。可我是男的。腦海里劃過五個大字,楚天河徹底昏死了過去。處理完左護法之后,天圣教內(nèi)部一片平靜。各派紛紛啟程離開天圣教,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外太空。形態(tài)各異的宇宙戰(zhàn)艦早已集結(jié)完畢。“屏蔽器開了嗎?”“開了開了,基地也建好了,距離秦教主的老巢特別遠,特地請人還啟動了超時空切割裝置隔離,特別安全?!?/br>“在那位秦教主面前,沒有安全……等下,是誰擅自行動了?”“我查查,呃……是B組的兩個大/麻煩,他們領(lǐng)用隨身屏蔽器之后就直接一頭扎到秦教主所在的星球了。”“胡鬧!把那倆混球給我召回來。”“好……呃,他們,拒接?!?/br>“……”“讓他們?nèi)ニ?!?/br>剛剛離開天圣教范圍的鑄劍山莊一眾看著擋在前路的兩人,停下了腳步,奇裝異服的兩人顯然來者不善。一人麻袋一樣的黑袍子從頭到腳直接裹住了全身,看不見樣貌,不知男女。另一人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子,火紅色的頭發(fā)張揚無比,連身黑色短裙有傷風(fēng)化,過膝皮質(zhì)長靴勾勒出線條完美的小腿,露著大腿,活像正派人士腦部出的妖艷魔教女魔頭。紅發(fā)女魔頭手持一把比她還高的死神鐮刀,隨手往面前一揮,刀鋒在地面劃出一道溝壑,她舉重若輕的姿態(tài)昭示著--此女子力大無窮。紅發(fā)女魔頭笑的豪爽無比:“你們是秦教主的人?”鑄劍山莊莊主皺著眉頭盯著兩人,心中猜測:難道是秦?zé)o言那魔頭搞的鬼?但是區(qū)區(qū)兩個人也想狙殺他們幾十人?不過,剛想到不可能,鑄劍山莊莊主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秦?zé)o言此次大難不死強勢歸來,身邊帶著四位絕色女子,武功深不可測。莫非,這兩人就是其中之二?對方故意問他們是否是秦教主的人,恐怕就是為了混淆視聽,是那位魔教教主洗脫殺人惡名的手段。于是……鑄劍山莊莊主冷笑一聲:“是!我們是秦教主的人?!?/br>自己人,敢殺嗎?紅發(fā)女魔頭哈哈大笑,死神鐮刀毫不留情的揮舞,收割了一顆顆人頭。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其他人一無所知。天圣教。影七成為了副教主之后幾乎沒什么變化,唯一的變化是,他的住處搬到了秦?zé)o言的寢殿旁邊。對此,影七激動的無以復(fù)加。可以隨時隨地親近教主了呢,可以每天不用借口就能看到教主了呢,可以……啊啊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無道公子日日夜宿教主寢殿?他們是同床共枕,還是共度良宵?夜夜笙歌、兩情相悅、紅浪翻滾、魚水之歡……影七痛苦的彎下腰,捂住腦袋阻止腦海里涌出的亂七八糟的信息和畫面,過了許久才平靜下來。當然,只是看起來平靜而已。影七用冷漠和無情做偽裝,遮掩住眼底深處翻涌不止的濃情,強行按下/身體內(nèi)叫囂的猛獸,走到水盆前,掬一捧涼水洗干凈臉,如同往常一樣走出了房間。正好,無道公子也剛好從秦?zé)o言的寢殿中/出來,看見影七,親熱的打招呼:“阿七,早。”影七極力控制住自己面部的肌rou,才沒有露出一張猙獰嫉妒的面孔,勉強張了口:“……無道公子?!?/br>雖然成為副教主,可以與教主之間的距離更進一步,但是現(xiàn)在教主“獨寵”無道公子,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影七拜見過教主之后,直接離開了寢殿,不知不覺走到了教主的花園,看著垂下的柳枝,回憶中教主親自教授他劍法的畫面逐漸清晰起來。影七回味了一會兒,開始思考如何……引誘教主。艱難的在腦海里勾勒出“引誘”二字的形狀,影七立刻低下頭,只覺得臉頰發(fā)燙。影七思來想去,靠在柳樹上喃喃道:“引誘……嗎?”這種事情似乎找教主的侍妾緋月比較合適。緋月正在自個兒的小院子里悠閑的喝茶,聽到副教主來訪,一口茶水噴出,蹭的從貴妃椅上躥起來,身體往前傾倒,差點兒栽了一個跟頭,幸虧有旁邊的侍女扶住。緋月一臉不可描述的表情:“副教主來我這里做什么?”不會是報復(fù)來了吧?緋月一抬眼看見那身與教主極為相似的玄色錦袍,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影七看著與他相距還有足足半個院子就噗通跪地行禮的女子,眼神古怪,待走到近前:“不必多禮。”腿還軟的緋月:“……”借著侍女的力量終于站起來的緋月拉出一個僵硬的笑臉,小心翼翼問道:“不知副教主來訪有何吩咐?”影七瞥了一眼扶著緋月的侍女:“你下去?!?/br>“是!”侍女松開緋月,緋月噗通又跪了回去。影七:“……?”緋月也沒起來,待侍女離開之后,抱住影七的腿開始哭:“副教主饒命,妾身和教主真的什么也沒有,教主最愛的人是您,只有您!唯有您一人!求……”“住口!”影七踢開緋月,“我這次來不是為了那件事?!?/br>“那您?”緋月瞄著影七,眼中閃爍著懷疑和探究的光芒。影七居高臨下的望著緋月,眼中的冷意凍的她一個哆嗦。半晌后,影七終于開口:“你引誘教主,都用了什么手段?”緋月眨眨眼睛,愣了半晌張開嘴:“……???”“說!”緋月抖了抖身體,小聲道:“脫……衣服。”“什么?”影七沒聽清。“脫衣服?!本p月大著膽子喊了一聲。影七的臉瞬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