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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勢力,只要他死了,他手底下那些人還能跟他殉葬不成?”嬴思弦眸色晦暗,“家主?區(qū)區(qū)一個殘廢,他憑什么坐上家主之位?!?/br>男人低下頭不予評價,當然,他也不敢評價,嬴思弦此人表面溫和,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就連那九公主,都掉進他癡情溫柔的陷阱里,其實不然,他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二公子,聽說那人此次回來帶回來一個人,實力未知,但很得那人的寵愛,同吃同進,同榻同眠,親密的緊。”嬴思弦沉吟片刻:“嬴七那人不是好色之徒,只怕他帶回來的人有古怪?!?/br>男人立刻接著說:“他被家主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屬下也無法查探出更多的消息,目前只查出那人似乎是家主從一個偏遠部落里帶出來的獸人,就只這點消息,便折損了我們兩個重要的暗探?!?/br>男人心疼的不得了,在家主身邊安插探子本來就難如登天,更不必說這次折損的兩個極其重要的,他們都是花費了十數(shù)年歲月,是已經(jīng)插入家主心臟的武器,現(xiàn)在卻就這么暴露了,還只打聽出來了那么一點兒無關痛癢的消息。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更加證明家主帶回來的人很重要。男人的腰往下又彎了一些:“二公子,家主已經(jīng)接了您的挑戰(zhàn),怕是已經(jīng)準備妥當,您……務必小心?!?/br>嬴思弦皺了一下眉:“他找到另外兩場上場的人選了?是誰?”“沒有。”男人也滿心疑惑,二公子和皇家的勢力聯(lián)手,按說不敢有人會接家主的雇傭,為何家主那邊到現(xiàn)在也毫無動靜?挑戰(zhàn)家主的三場比賽,其中一場人選是固定的,即挑戰(zhàn)者與接受挑戰(zhàn)的家主,剩余兩場不能是嬴家的人,如此規(guī)定,最初是因為第一代家主接收挑戰(zhàn)時,他同家族的族人最后在比斗場上背叛了他,讓他失去了比賽,也丟失了家主之位。不過,第一代家主消失十年之后,強勢回歸,以絕對的武力殺死當初挑戰(zhàn)他的人,重新掌控嬴家,接著便定下了這個規(guī)矩。并非說外人不會背叛,只是那位家主不想再讓同族人自相殘殺,而保留家主必須親身上場的原因,卻又是為了不讓家主被權利財富迷了心從而懈怠修煉,不想讓嬴家的家主成為一個弱者。另一邊,嬴家家主房中,曖昧的朱紅賬內(nèi),兩個身影交疊糾纏在一起,壓抑、隱忍的勾人呻/吟時不時泄露出來兩聲,只聽的人面紅耳赤。教唐團隊獨加崢理伺候在門外隨時等待主人差遣的兩個丫鬟露出衣服的皮膚都透著粉紅的顏色,眼波流轉,心里像是有只貓一樣,幼貓勾著它的尾巴尖兒在跳動的心臟上掃來掃去。兩個丫鬟悄悄互相勾住對方的小手,十指相扣,逐漸靠近,僅用相貼的手腕那一小片皮膚來回摩擦。過了許久……房間內(nèi),影七站立在床頭,正把一件雪白的袍子往身上披,墨色長發(fā)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發(fā)梢垂在大腿處。袍子遮住了緊實挺直的背,但是卻蓋不住那銷魂的味道,肌rou的線條透過薄薄的白色衣服被勾勒出來,看的躺在床上的秦無言目光恍惚迷離。教主大人支著下巴側躺在床上,薄薄的錦被滑落在腰際,露出赤/裸的胸膛,和隱隱沒入錦被下面的腹部漂亮的人魚線。秦無言渾身散發(fā)出誘人的風情,眼中情/欲未褪,伸手勾住影七的衣角:“阿七……”影七側過頭盯著自家教主大人定定看了一眼,轉身,彎腰俯身在秦無言唇上啄了一口,一只手落在教主的鎖骨上緩緩摩挲,纖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那一枚枚紅痕,開口嗓音帶著幾分沙?。骸霸趺??”秦無言眼中的光芒暗沉幾分,一把抓住影七的手:“之前暗殺你的……就是此次向你挑戰(zhàn)的人?”影七側身坐在床上,把秦無言按倒在床上,吻住他纏綿片刻,氣息略喘,發(fā)絲垂落,掃在教主肩頸之上,涼涼的,癢癢的,不著痕跡的撩撥著。秦無言抬手放在影七腰側,不緊不慢的撫摸著那緊實柔韌的一片:“是嗎?”“嗯?!庇捌叻谇責o言的胸前,突然悶笑一聲,“你想做什么?”秦無言在影七腰上捏了一把,悶聲不吭,過了半晌轉移了話題:“聽說,要挑戰(zhàn)你的那個弟弟找了一個八級獸人?”影七抬起頭,眉頭輕輕一皺:“你從哪里聽說……”臉色沉了下來,“狄傾告訴你的?”“是。”不待影七把怒火發(fā)出來,秦無言摸著影七的臉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不想我受傷,但是我想為你做些什么……”“我知道。”影七打斷了秦無言,眼簾垂下,聲音變得更輕,“……我知道,可是,那是八級獸人,如果狄傾的情報沒有錯,那個獸人就是在逃的拉格,手段殘暴,性格扭曲,最喜歡……”影七說著,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怎么能讓自己的教主大人對上那么一個……骯臟的東西呢!秦無言摸摸影七皺在一起的眉毛:“放心,就算是八級獸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倒是你……”影七仰著臉,一下子撞進教主大人的眼睛里,那里面濃郁而純粹的感情讓他不由得愣住了。影七盯著秦無言看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移開視線,突然想起來這里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讓他的情緒低沉了幾分。秦無言覺察到懷中之人的情緒,手指在他臉上來回撫摸著,粗糲的手指擦著細嫩的皮膚,有微微的刺疼,還有一點兒癢。影七從秦無言懷里起身,雪白的衣袍如水流下,摩擦著皮膚,遮蓋住了露出的小片肌膚。秦無言伸手去拉影七,對方不著痕跡的躲了一下,那動作像是下意識的,他的手指就只摸到了柔軟沁涼的發(fā)絲,從指間穿過,落下、消失。秦無言的臉色變了變。影七突然回過頭,皺著眉盯著變了臉色的教主:“怎么了?”秦無言看著一臉疑惑的影七,張張嘴,半晌后轉移話題,繼續(xù)剛才擔心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接受挑戰(zhàn)?你是家主,主動權本來在你手里,為何要把自己置于險地?”影七動作隨意的把散落到胸前的長發(fā)撩到身后:“我不會有事的,嬴思弦不是我的對手,我接受挑戰(zhàn),是因為我想除去他,接受挑戰(zhàn)是最快最方便的辦法?!?/br>秦無言的臉色還是不怎么好。影七瞥過去一眼,以為他不喜自己對血親無情的手段,便解釋道:“我會出現(xiàn)在那個深林里,就是因為他派人暗殺我,若非我有保命的手段,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嬴思弦一心殺我,我不可能……”“我管他如何!”“……不反抗。”影七輕輕吐出最后幾個字,驚訝的看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