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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腦中靈光一閃,打開了軍部的公共網(wǎng)頁。也是巧了,軍部正在招收聯(lián)絡(luò)員。邵城以為是那種坐在辦公室,接接電話,送送資料之類的工作,二話不說就投了簡歷。反正他也就是試試,以他的履歷,第一批就被刷下來的可能性很高……邵城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日子過得平淡又充實,有些蟲卻是忍不住了——周末早上,他正在閱覽室修改論文,手機上突然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短信。那條短信上附了一張照片,像是偷拍的,照片上的兩只蟲姿態(tài)親密地進(jìn)了某間餐廳的大門。擔(dān)心邵城找不到地方,下面還貼心地附上了餐廳地址和名字。邵城一看就樂了,這張照片照得很有水平,雄蟲的臉被擋住了看不見。雌蟲的臉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居然是他那個未婚夫,岑景玥。這條短信,是想讓他去‘捉j(luò)ian’?說實話,若是岑景玥另有所愛,邵城是很樂意成全他們的。正好,他也想解除婚約,不如就走一趟?雖然他已經(jīng)求了邵越澤,但邵越澤明顯有顧慮,如果他能和岑景玥達(dá)成一致,在不傷害雙方利益的前提下和平解決,當(dāng)然是最好了。不過發(fā)短信的蟲可能也不懷好意,他這么當(dāng)槍匹馬的過去……萬一中計怎么辦?他現(xiàn)在畢竟是身嬌體弱的雄蟲!邵城瞄了眼窗邊某個熟悉身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第14章十四只蟲“磕、磕、磕?!鼻鸬闹腹?jié)有節(jié)奏的敲擊在桌面上,聲音不大,剛好能吸引某只專心看書的雌蟲的注意力。諾菲勒蹙眉抬首,只見俊美的雄蟲彎腰立在他面前,那雙漂亮得難以言喻的黑眸定定地注視著他,似乎有事相求。“?”諾菲勒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面上平靜無波,其實心里已經(jīng)打翻了五味瓶。邵城比了個口型,“出去說。”又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諾菲勒點了點頭,安靜地起身跟著他走了。休息室里還有其他蟲在,邵城也不浪費時間了,帶著諾菲勒躲到了一株盆栽后面,視線在他腰間走了一圈,神神秘秘地道,“諾菲勒中校,你,帶武器了嗎?”諾菲勒愣了愣,點點頭,“帶了?!?/br>邵城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一下,“諾菲勒,再幫我一個忙好不好?”“……”諾菲勒沉默了兩秒,到底沒抵過雄蟲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什么忙?”邵城道,“陪我去一個地方?!?/br>想了想又接了一句,“那地方是個餐廳,事情辦完了我請你吃飯。”諾菲勒眉頭挑起又落下,“……好。”如果不是定力足夠,他都要懷疑雄蟲是故意找借口,誘拐他共進(jìn)午餐了。不過這個念頭只在他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瞬,就被他啪飛了出去。雄蟲的明顯有事,神色語氣沒有絲毫?xí)崦恋牡胤剑宜葐柫宋淦?,這是想請他去當(dāng)保鏢?兩蟲都是行事利落的主,諾菲勒也不矯情,說定了就跟隨邵城離開了閱覽室,坐著他那輛招搖的跑車趕往餐廳。邵城一邊開車,一邊給諾菲勒展示了手機上的那條信息,“照片上的那個亞雌,是我的未婚雌侍。”諾菲勒淡定的臉快裂開了,“邵先生,你讓我,去幫你捉j(luò)ian?”這種場合,帶一個陌生雌蟲去好嗎?邵城摸了摸鼻子,歉疚地道,“對不起,這條短信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誰發(fā)給我的。我擔(dān)心有詐,身邊認(rèn)識的蟲也只有你了。”諾菲勒吸了口氣,“行,我明白了?!?/br>邵城斜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不是,你誤會了,我跟他談不上什么感情,面都沒見過幾次,今天過去主要是想心平氣和地聊一下?!?/br>心平氣和會問我?guī)]帶武器?諾菲勒不知道雄蟲的邏輯,不過他聽說雄蟲都很愛面子,未婚雌侍給帶了一頂綠帽子什么的,絕對讓驕傲的雄蟲很難堪。諾菲勒本就沒有打探他隱私的意思,這么一想更是含糊了過去,“哦,那就好。”他沉默了一會兒,又不放心地補了一句,“那個……邵先生,去了看到什么你也別太激動,我會盡量保護(hù)你的安全。”邵城,“……我肯定不激動?!?/br>被諾菲勒這么一提醒,他怎么有種頭頂大草原的感覺?那個未婚夫明明就是原主的,被綠的又不是他!但邵城,他沒辦法開口解釋……邵城心里憋悶,也不想說話了,幸好這時候餐廳也到了。邵城循著短信的提示,順利找到了那間包房,神奇的是,包房的門居然沒有關(guān)嚴(yán)實,露了一條小縫,剛好能夠讓他聽到里面的對話。邵城:呵呵,這要不是有心蟲特意安排的,他把頭給他!但他又不是原主,自然一點憤怒的情緒都沒有,還有心情偷聽,順便分析情況。包房里,有個讓邵城十分耳熟的聲音道,“景玥,都這么長時間了,你考慮好了沒有,到底什么時候跟家里坦白?”“我們明明是兩情相悅,邵城才是介入其中的第三者,為什么不能跟他攤牌?如果不是他悶不吭聲地告訴了雄父,我們又何必每次都偷偷見面,搞得像偷-情一樣?!?/br>岑景玥心知他的話有誤,雄蟲明明是在自己訂婚之后,才一反常態(tài)對自己窮追猛打……但他已經(jīng)被雄蟲的甜言蜜語哄得失了身心,自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但他的理智到底還有兩分,對雄蟲的提議猶豫不決,“可是,您的雄父會同意您娶我嗎?”雄蟲輕松地道,“當(dāng)然會,你只要說非我不嫁,我雄父肯定也不介意換個雄子聯(lián)姻?!?/br>“三少,您能不能、能不能回去求求您的雄父?我只是一個亞雌而已,我的話,我的雄父不一定會聽……”豈止不會聽,雄父絕對會暴跳如雷,嚴(yán)厲地懲罰他。“景玥,你都是我的雌蟲了,你不努力爭取,難道還想轉(zhuǎn)頭嫁給邵城?”“三少,我沒有!”岑景玥的語氣又急又慌,還有被雄蟲誤解的委屈。他下腹處的蟲紋都變色了,除了嫁給三少,哪里還有其他的選擇?諾菲勒面露同情,想不到邵先生這么優(yōu)秀的雄蟲也會被綠,綠他的雄蟲好像還是他的兄弟,不知道他以后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包房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口?”“我,我,三少,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好不好……”門外的邵城聽不下去了,雄蟲的‘渣’又刷新了他的下限!如果岑景玥真的按雄蟲所說的做,責(zé)任就全在他一只蟲身上了。非君不嫁什么的,邵煊也說得出口!沒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