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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個沒臉,不甘心地接著道,“二弟、三弟,你們這么有默契,莫不是早就商量好的?”邵城偏不否認(rèn),“是啊,大哥,我們都商量好了。”邵煊,“誰跟你商量好了!”傻子,大傻子!這種事情能說出來嗎?!邵城這么坦誠,邵越澤反倒以為他是在賭氣,何況邵煊的反應(yīng)也很正常,沒什么不對,“行,你們要換就換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邵煊得意地睨了邵鋒一眼,轉(zhuǎn)頭故作乖巧地道,“謝謝雄父?!?/br>邵城也道,“謝謝雄父?!?/br>邵煊得寸進(jìn)尺,“記得等會兒把車鑰匙給我!”邵城白了他一眼,幸好他不太喜歡那輛車,太高調(diào)了。邵鋒有心想說出今天一品居包廂里的事,可是他沒有證據(jù)!他派的蟲是去對付邵城的,當(dāng)然不會想到照相或者錄影。而且他現(xiàn)在說出來,平白讓芬恩等蟲起疑心不說,對邵城還沒有任何影響,畢竟他是受害的一方。至于邵煊,只要邵城死不承認(rèn),他也動不了。不知道芬恩給邵城許了什么好處?讓他這么袒護(hù)這個白-癡。其實邵鋒也心虛,因為比起邵煊,他計劃的事情更嚴(yán)重。沒有萬全把握之前,他不會選擇暴露自己。他剛那么想,就聽到邵越澤道,“對了,阿城,我還有些事想問你。”邵城恰到好處地給了個疑惑的眼神,“雄父想問什么?”邵越澤道,“我聽說,你給那兩個雌奴提供了幫助?”……第20章二十只蟲邵鋒猛地抬起頭來,他以為雄父至少會觀察一段時間,而不是這么直接掀開來,打草驚蛇。是的,打草驚蛇。他覺得邵城不是有蟲格分裂,就是被蟲假冒了。雖然無論哪一種,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但他現(xiàn)在只是猜測,一點證據(jù)都沒有。雄父這么做,‘邵城’肯定會警惕起來,藏得更深。“哪兩個雌奴?”邵城沒有馬上承認(rèn),而是假意問了一句,過后才做出一副恍悟的樣子,“哦——,你說南希他們?對,我?guī)土怂麄円稽c小忙?!?/br>他這么爽快地承認(rèn),邵越澤先是驚訝,然后臉色就沉了下來,“為什么,你覺得雄父做得不對?阿城,雄父這么做都是為了你,那兩個賤-雌不值得你這么關(guān)心!”邵越澤的目光探照燈似的定在他臉上,不肯錯過他一絲細(xì)微的表情變化,似乎在尋求認(rèn)同,又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在懷疑什么?邵城悚然一驚,后背的冷汗都快下來了。說實話,他穿來的第一天,就告訴自己要遵照原主的行為模式生活,也當(dāng)著邵家蟲的面照做了。可是那些東西都是浮于表面的,他心里并不認(rèn)同。而且他仗著原主雄蟲的身份便利,行事并沒有很小心,可以說出了邵家大門,他就是他自己!但要說后悔,邵城心里是沒有的。小雌蟲父子被趕出家門或多或少與他有關(guān),在他有能力幫忙的時候,他做不到袖手旁觀。不過還好,他知道自己的德性,提前就琢磨好了緊急應(yīng)對措施——邵城慢慢垂下眼皮,雙手也收了回來。明明沒怎么動作,身上的氣息卻陡然一低,整只蟲都消沉了下來。他牽了牽唇,用一種哀傷又懷念的語氣道,“我受傷之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是關(guān)于我雌父的……”這是他從原主的記憶里挖出來的,原主那時候才三、四歲,并沒有記事??赡芩峭鈦盱`魂的緣故吧,反倒看得清晰。邵越澤聽見這話,眼神中的探究一下子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轉(zhuǎn)瞬即逝的驚慌,“你,你…想起了尤利塞斯?”“嗯?!鄙鄢屈c點頭,“我記得雌父病得很重,我每天守在他的床邊,希望他起來陪我玩兒??墒撬恢彼X,就算醒著,精神也很差……我看見南希父子,就想起了雌父,我沒辦法袖手旁觀?!?/br>邵越澤明顯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阿城,如果你可憐那對父子,雄父可以讓他們回來。”不——回什么回?!南希和小易已經(jīng)跳出火坑了,他們不回!邵城一臉哀傷,繼續(xù)演,“不用了,我怕他們回來,會再次勾起我對雌父的思念……”邵越澤心里一緊,“也對,那就算了。”“嗯……”邵越澤放心了,雖然因為尤利塞斯的影響,阿城一時心軟了。不過他沒讓那兩父子回來,就還是那個以自我為中心的阿城!但他還是有些疑慮,萬一阿城,把其他的事情也想起來了怎么辦……邵城的說法解釋合情合理,不止邵越澤,連邵鋒和芬恩都有些糊涂了。難道邵城真是因為撞到腦子,憶起了自己的雌父,所以對雌蟲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一番交流過后,餐桌上更沉寂了。家主邵越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凝重,頻頻望著邵城的出神。邵城也很累,他為了表現(xiàn)出興致不高的模樣,晚餐也不敢再吃了,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叉著盤子里的食物,看起來懨懨的。幸好邵越澤很快就離席了,他一走,桌上的蟲也紛紛站起身離開。邵煊看著邵鋒上了樓,故意叫住邵城,手心向上,朝他勾了勾手指,“我的車鑰匙呢?”“阿煊!”芬恩在他手肘后面拽了拽,示意他別太過分。邵煊趁著兩個雌侍離得遠(yuǎn),以他們?nèi)幌x都能聽到的音量道,“反正這筆交換已經(jīng)在雄父那里過了明路,早晚都要給的?!?/br>邵城沒說話,直接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丟到他手上。邵家車庫里還有舊車,離開前可以先借來開開,不費什么。邵煊手忙腳亂地接住,整只蟲高興壞了,“臥槽,你還真舍得!”他還以為邵城會提點什么交換條件,例如給他買新車之類的。結(jié)果就這么容易?這家伙嘴巴很討厭,行動上還是很自覺的嘛。邵城的目光最后在兩父子的臉上掃了一圈,一聲不吭地轉(zhuǎn)身走了。邵煊撇撇嘴,“裝什么裝嘛!真把自己當(dāng)情圣了?”芬恩,“……”邵城的意思明明是,答應(yīng)他們的他已經(jīng)做完了,希望他們遵守承諾。最后那個眼神是警告啊,他這傻兒子沒救了!……兩天后,中心城軍部招募第三處,處長辦公室。舒處長舉著手下亞雌遞上來的資料,兩道濃眉皺得都快打起來了,“這……不行啊,我們招的是聯(lián)絡(luò)員,要上戰(zhàn)場的?!?/br>納爾森激動地道,“邵先生是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