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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個吊墜呢。”謝晴空挑了下眉,看向隨緣,“項圈?”“嗯哼?”隨緣也沖謝晴空挑了下眉。之前兩人在女媧像前面大吵一架,因為諸多雜事,一直沒有后續(xù)。隨緣其實有點憋悶,總覺得有些話沒說清楚,可好不容易不用擔(dān)心死劫,可以安寧的跟謝晴空在一起,他又不那么想將那件事提起來。只是偶爾,故意抬杠。謝晴空再了解隨緣不過。他學(xué)了這么多年表演,研究人是最多的,何況隨緣是那種幾乎不用猜,一眼就能看透的類型。他有點怕跟隨緣討論太深層次的東西,怕自己的偶像包袱被扒下來,就再也背不起來,所以他笑著說,“你不是說給我買真鉆么?這里都是假的?!?/br>“那倒是?!彪S緣點了下頭,看向門上的招租廣告,突然雙眼一亮,轉(zhuǎn)向謝晴空。“不如我們把這家店租下來,也開個diy的首飾鋪?!敝x晴空搶在隨緣前面開口。隨緣笑著抱住謝晴空,開心的說,“我也是這么想的。”這種事情他們兩個想想就可以了,實踐可以全交給別人做。三天后再來,“融心DIY首飾店”已經(jīng)開張了。這次謝晴空親自畫了個模型,給隨緣做了一只戒指。之前那支鉆戒,怎么看怎么像兇器,隨緣一直沒有戴,這次這支則是婚禮時用的。兩人的婚禮定在了明年的春天,妖尊和妖圣親自選的黃道吉日。如今已是隆冬,離春天不遠(yuǎn)了。六芒星的第二張專輯定在圣誕節(jié)當(dāng)天發(fā)售,經(jīng)過半個月的宣傳,已經(jīng)備受期待。“起點太高也是種悲哀啊,這張專輯不太可能賣過第一張?!背鬈幱行┍^的預(yù)言。“確實,第一張的海外銷量太恐怖了。如果只算國內(nèi)銷量的話……”主打歌的作曲尼莫還是有一點點信心的。“別這么悲觀,現(xiàn)在我們隨總這么有國際號召力,怎么就賣不過第一張專輯?!标愃歼h(yuǎn)笑著給大家鼓勁。“思遠(yuǎn),你知不知道,自從你看起來不像整容臉之后,性格都可愛多了?!背鬈幐袊@道。剛認(rèn)識的時候覺得陳思遠(yuǎn)不愧是整容臉,尖酸刻薄,急功近利,但接觸久了就發(fā)現(xiàn),陳思遠(yuǎn)不過外殼帶刺,骨子里還是很柔軟的。但自從那次臉部崩塌回來之后,陳思遠(yuǎn)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越來越可愛,也不知道是不是面由心生。陳思遠(yuǎn)沖著楚明軒翻了個白眼,嫌棄道,“我又不是可愛給你看,你激動個什么勁兒。”楚明軒被噎了一下,立刻收回了剛剛的想法。“其實不管銷量如何,只要我們能繼續(xù)一起做音樂,就很好了?!狈接钸€是那么低要求,不愧是老實人。“是啊,只要我們在一起?!蹦崮f著,沖著他的三個兄弟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后看向角落里的另外兩個兄弟。那兩個兄弟全程都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窩在墻角,共享一件羽絨服,正在小聲說著話。“不交換戒指?可是我們戒指都做了,為什么不交換戒指?!彪S緣不滿的癟了癟嘴。“在妖界大婚,當(dāng)然是要用本體,也沒有交換戒指的說法?!敝x晴空小聲解釋。其實他早就知道流程,只是沒跟隨緣說。反正就算儀式不交換戒指,他們也是要交換戒指的。“本體?你那么大,我那么小,站在一起都不配啊?!彪S緣不滿的說。此時正想他們圍攏的四個人一起停下了腳步。一對同性戀人,正在討論大小的問題,他們似乎不該摻和進(jìn)去。然而謝晴空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四個,笑著對他們說,“怎么?在擔(dān)心銷量么?放心吧,一定會大賣的?!?/br>“你怎么這么有信心?”陳思遠(yuǎn)不解的問。謝晴空挑了下眉:“因為我家隨緣時來運轉(zhuǎn)。”四個人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惡心的表情,轉(zhuǎn)身不想理會這兩個狗男男。圣誕節(jié)當(dāng)天,六芒星組合公布了他們的主打單曲,跟他們首張專輯上的是同一個節(jié)目。“按道理說,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毕屡_后,陳思遠(yuǎn)提議。“啊,沒有啊?!彪S緣搖頭。“是啊。第一張專輯的時候,光顧著想給黑金組合好看了,哪里像現(xiàn)在這么輕松?!背鬈幮χf。“黑金組合?”隨緣嘀咕一句,這才想起來,居然還有這么個組合。“已經(jīng)不存在的東西,就不要提了,我們?nèi)c祝?!标愃歼h(yuǎn)很滿意現(xiàn)在黑金組合成員凄慘的現(xiàn)狀,并不想多加討論。謝晴空伸手,笑著說,“你們?nèi)c祝吧,我們想,二人世界。”說著,謝晴空摟住了隨緣。※※※※※※※※※※※※※※※※※※※※陳思遠(yuǎn):嘔楚明軒:嘔尼莫:嘔方宇:嘔第67章隨緣本來以為,所謂的二人世界會是燭光晚餐和Kingsize大床,卻沒想到,是兩張火車票。“一晚上,正好到我家,你要去么?”謝晴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忐忑。隨緣一把搶過火車票,抱住謝晴空,歡呼道,“我要去。”謝晴空抱住隨緣,借著隨緣看不見的空隙,露出苦惱的表情。謝晴空買的是軟臥,一個隔間里四張床,他們兩個都是下鋪。隨緣沒坐過火車,還很期待會遇到什么人,結(jié)果直到火車開動,都沒有其他旅客進(jìn)入他們的隔間。“我的運氣真是無敵好,居然沒有人跟我住一個隔間么?”隨緣有些遺憾的說。謝晴空笑笑,沒有告訴隨緣,這次不是運氣好,而是他借了陳思遠(yuǎn)和尼莫的身份證,把這個隔間包圓了。火車緩慢的行駛出市區(qū),車窗外再看不見燈火,只有匆匆而過的夜色和看不甚清楚的景物。謝晴空帶著隨緣去打熱水泡方便面,順便參觀了一下其他隔間和車廂的熱鬧,還逗了逗不??摁[的小孩。這種時候就要隨緣的運氣出馬了,那個小孩一見到隨緣,立刻就不哭了,邊掉淚珠邊露出笑容。回到他們兩個的隔間,關(guān)上門,隔絕一切嘈雜,隨緣開心的掀開泡面桶的蓋,深深地吸了一口泡面的香氣,“這感覺真好,唔,這種在路上的感覺。”謝晴空看著隨緣,竟然也覺得有些美好。他是經(jīng)常在路上的,從小就跟著二姨跑各種劇組,開始的時候甚至是跟二姨擠一張硬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