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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去,細細思索半晌,才終于松口。64.第64章第二日,月長空和云夢澤簡單收拾行囊,知會列缺一聲,便離開天衍道宗。兩人御劍到達天衍道宗在京城開的鏢局,立刻便有人迎上來。“周翔拜見大師伯,您要來,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庇蟻淼氖橇腥钡牡茏又芟?,是京城這間鏢局的管事。周翔將月長空和云夢澤請到正廳坐下喝茶,寒暄起來。幾句過后,云夢澤便提出來意,“白浩清,有來你們這里么?”“白師弟?來過一次,跟安王一起來的。是要送東西到望海城去。”周翔說著,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有什么話直說便是?!痹茐魸烧f。周翔這才開口:“我見他跟安王情狀,似乎非常熟悉??蛇@個安王的風評不太好,喜好男色,府里養(yǎng)著一群的名伶戲子,公子少爺,是不可相交之人。我開口暗示白師弟,可白師弟……”說到這里,周翔頓住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沒有聽懂,還在傻笑?!痹茐魸赏耆芟胂蟮桨缀魄鍝现X袋,不明所以傻笑的樣子,跟鐵牛一模一樣,“他年級小些,又從未離開過左鋒,所以單純一些,很多東西不太懂。你明示他都可能聽不懂,更不要說暗示了?!?/br>周翔微笑起來,又問月長空來京城可是有什么要事。月長空卻只看云夢澤一眼,淡淡的說,“陪他來看看?!?/br>周翔順著月長空的眼光看向云夢澤,眼中露出會意的笑容,“也便只有云師弟這樣的奇才,才能入大師伯的眼吧?!?/br>云夢澤回了一個微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小白現(xiàn)在安王府?我去瞧瞧他?!?/br>“白師弟跟安王一起視察水患,七日之后才會回來?!敝芟枵f。顯然,周翔一直在關(guān)注著白浩清的動態(tài)。云夢澤點了點頭,瞥月長空一眼,笑道,“那我們也不耽誤你的正事,自己在京城游玩就是了?!?/br>周翔笑著搖頭:“哪里有什么正事,也不過是發(fā)些戰(zhàn)爭財。這樣的亂世,押鏢的價格非常高。大師伯和云師弟出去,切莫提及這鏢局是天衍道宗所開,利用道法仙術(shù)在凡俗賺取金錢,說出去不大好聽?!?/br>云夢澤笑著應下,仙道門派自持高潔脫俗,向來是不齒在凡間賺取金錢的。但真要維持一個門派屹立不倒,錢又是不可或缺的,是以大門派在凡俗皆有些營生,只是不說而已。周翔師從列缺,做事格外穩(wěn)妥。特來裁縫,為月長空和云夢澤制作新衣,免得兩人仙資太過出眾,被一眼看破身份。“師伯便不穿白色吧,換個新鮮顏色?!痹茐魸煽粗每p帶來的衣料樣子和樣式冊子,難得竟有了興趣。平時在繁花谷,他是最不耐煩挑這些的。“那你說穿什么顏色?”月長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中卻也有些興致。云夢澤促狹的沖月長空笑,知道月長空只是看起來對外表不上心罷了。若真的不在意外表,白衣又為何總是纖塵不染,幾百年的鐵石心腸又如何被云夢澤動搖。云夢澤翻著樣式冊子,問裁縫,“最近京城流行什么樣式?”“最近戰(zhàn)事頻發(fā),城中很多名門公子都有參軍的意向,是以對襟的箭袖長袍比較流行,外面再加一件牛皮軟鎧也是有的?!辈每p說。“顏色呢?”云夢澤又問。“寶藍和赭紅都是比較受歡迎的顏色。”月長空上下打量云夢澤,笑著說,“那就給他各做一套,再買件牛皮軟鎧。”“是的。那這位公子呢?”裁縫又問。云夢澤摸了摸鼻子,思索道,“我倒是什么顏色都穿過,只是沒穿過紅色,不若就做件紅色的對襟廣袖長袍好了?!?/br>“不好,你不穿紅色。”月長空開口否決。云夢澤看向月長空,不解的問,“為何不好?我覺得我穿紅色應該很好看?!?/br>“太招搖了,我不喜歡。不許穿紅色?!闭f完,月長空抽出云夢澤手里的冊子,塞給裁縫,“給他做兩件普通的書生衣袍就好?!?/br>裁縫接過冊子,看云夢澤一眼,沒敢直接應下。云夢澤擺了擺手,笑道,“書生袍就書生袍吧,也做寶藍和赭紅兩色就可以。冠就不用了,同色的發(fā)帶便可以。明日早上能送來么?”“自然,今夜便趕工給兩位做好?!辈每p說完,拿出尺子給兩人量了尺寸,這才離開。等到裁縫離開,云夢澤便哼了月長空一聲,抱怨道,“我想著給你換新衣,你倒想著我扮丑。”“你這張臉,如何扮丑。”月長空彈了下云夢澤的額頭,“只是來京城游玩消遣,不要惹出是非?!?/br>“我就長了張是非臉么?”云夢澤隨口一說,自去洗漱。卻不想,一語成讖,哪怕穿著簡單的服飾,也招惹上了是非。云夢澤和月長空在周翔的介紹下,前往京城最有名的天啟樓嘗新鮮,結(jié)果菜還沒上,便有人來搶包間。月長空不欲招惹是非,讓便讓了,接過對方的銀子,便要跟云夢澤一起下樓到廳堂里去吃。兩人就要出門,卻被一個體態(tài)臃腫的中年男人攔住,那人衣袍華麗,形貌粗鄙,瞇著一雙小眼睛,猥.瑣的將云夢澤從頭打量到腳,開口竟是調(diào)戲。“這是天啟樓的新菜么?真是秀色可餐啊。?。“ ?/br>男人話音剛落,便被月長空一掌掀飛,直接從窗子扔了出去。云夢澤本來還想冷嘲熱諷幾句,給對方下個什么符咒,卻不想月長空出手如此干凈利落。“他不會摔死吧?!痹茐魸烧痼@的看著月長空。這可是凡人啊,哪里經(jīng)得住摔摔打打。“我下手向來有分寸。”月長空說著,將云夢澤拉回包間。此時強要換包間的一伙人已經(jīng)喊叫著沖下樓,去查看同伴的生死。跟著的小二則面色慘白的僵在門口,一雙腿直打哆嗦,顫顫歪歪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云夢澤于是笑著說:“這包間我們不讓了,快些上菜吧。有什么事情,我們會承擔的?!?/br>小二磕磕巴巴的應下,轉(zhuǎn)身走了,下樓的時候腿還在打顫,差點就要滾下去。安撫過小兒,云夢澤便走到窗邊,往下看熱鬧。被月長空扔出去的男人被一堆小廝抬走,看起來半死不活的,云夢澤笑嘻嘻的對月長空說,“完了,完了。那人沒被摔死,被嚇死了。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