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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一時委屈的咬了下嘴唇,小聲說,“師兄,我收他為徒行么?”“那要看你師父,想不想被人叫師祖。”云夢澤說著,笑著看向月長空,“長空,要當師祖了,是不是很開心。”“我不想聽到有人叫我?guī)熥?。”月長空冷冷的說。白浩清立刻垂頭喪氣。云夢澤見他這樣,不由得笑起來,“好了??丛谒L得還算英俊的份上,我便收他為徒,讓他跟我去繁花谷吧。”“阿澤?”月長空喚了云夢澤一聲,滿是驚訝。云夢澤看向月長空,笑著說,“怎么,我可不是你的徒弟,我想不想收徒,你管不著?!?/br>“阿澤!”月長空微微蹙眉,正想說什么,卻被開門聲打斷。大總管急急跑進來,沖到白浩清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白浩清被嚇了一跳,上去一把將大總管扶了起來。大總管顯然是不想起來的,奈何無法抗衡白浩清的力道,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就被扶了起來。“白仙上,求您趕緊帶王爺走吧。外面亂了?!贝罂偣芙辜钡恼f。“外面怎么亂了?”白浩清問著,還想去外面查看情況。大總管趕緊攔住他:“白仙上,沒時間解釋了??傊菹乱呀?jīng)下旨削去王爺?shù)木粑?,讓王爺遁入空門,為民祈福。王爺是斷然不可能再繼承大統(tǒng)了,可王爺又是最有資格繼承大統(tǒng)的,如果他不走,新皇不會放過他的。”白浩清聽完這話,回頭看向云夢澤,露出詢問的神色。云夢澤此時還有些摸不清狀況,不過到底沖白浩清微微點頭,說道,“我們現(xiàn)在邊走,你帶上久夜?!?/br>白浩清趕緊點頭,將久夜連人帶被子的從床上抱起來。大總管領(lǐng)著幾人從后門離開安王府,看著他們御劍離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呆滯,整個人木呆的。月長空御劍在空中,微微往下瞥了一眼,轉(zhuǎn)過頭問云夢澤,“你都沒搞清楚狀況,怎么就要收徒?!?/br>“我無聊嘛?;厝ブ?,我便不下山了,直到將體內(nèi)的怨靈全部消化為止。怎么也要十幾年吧,不收個徒弟玩玩,多沒意思?!痹茐魸呻S口說。月長空輕輕磨牙,小聲說,“我可以陪你玩?!?/br>云夢澤笑著湊近月長空,也小聲說,“你我肯定也是要玩的?!?/br>不管他們聲音在笑,白浩清都能聽個一清二楚,一時漲紅了臉,抱緊懷里的久夜,低著頭一聲不吭。三人回到天衍道宗,久夜仍舊處在昏迷狀態(tài),云夢澤原本想暫時將久夜安放在他的小院里,可惜月長空不同意。“你收他為徒像什么話,繁花谷不收男弟子,我收他為徒好了?!?/br>“誰說繁花谷不收男弟子的?我不就是?!痹茐魸勺焐线@樣說,卻到底也沒有繼續(xù)搶著當師父,久夜雖然喜歡男色,但太過風流,留在繁花谷確實不合適。他當時提出要收久夜為徒,不過是想試探下月長空的反應,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一切發(fā)展太過詭異,而月長空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白浩清將久夜帶回左鋒,月長空便又將云夢澤拉到后山閉關(guān)。好似這半個月什么也沒發(fā)生,左鋒也不過多出個普通弟子,而不是有皇朝的正經(jīng)王爺。一時光陰如梭,云夢澤很快突破了寂滅期,緊接著便是大成期。他突破大成期的時候,體內(nèi)的怨靈甚至只吸收了一半左右。但隨著他突破大成期,修為再次得到質(zhì)的提升,剩下的一半的怨靈沒多久便被吸收干凈。云夢澤坐在溪邊巨石上,感受著內(nèi)俯中強大的元神,云夢澤心里五味陳雜。他體內(nèi)的元神已經(jīng)徹底顯現(xiàn)出邪王鼎的樣子,就連上面的刻痕都清晰無比。額心的紅色印記也從未消退,一直在那里鮮艷欲滴。月長空見云夢澤望著溪水發(fā)呆,上前問道,“怎么了?”云夢澤仰起頭,露出一個笑容,“沒怎么,就是感覺,可以出關(guān)了。”月長空突然伸手,摸上云夢澤唇角,輕聲說,“我感覺你的笑容,跟以前不一樣了?!?/br>云夢澤怔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他以前都是勾著唇角笑,可這一次,他的唇角是平的。云夢澤略略低頭,輕嘆一聲,“不知道為何,總是無法真的感覺到愉悅?!?/br>月長空抬起云夢澤下巴,慢慢湊近,將嘴唇貼上云夢澤的唇,輕聲問,“現(xiàn)在呢?”云夢澤看著月長空的眼中,終于勾起唇角,加深了這個吻。一吻結(jié)束,月長空將云夢澤拉起來,輕笑著說,“我們拆招,我看看你到底進益到何種地步。”兩人于是都凝出長劍,就要拆招,卻忽然感覺地動山搖。金色的陽光驟然黯淡,漸漸變成冷白色。兩人抬頭望天,只見烏云在天空匯聚,蔓延看不到盡頭,將天光盡數(shù)遮擋。無數(shù)道電光在烏云中閃爍,卻沒有一聲響雷。云夢澤輕聲問月長空:“這是魔君降世的征兆么?”“應該是的。”月長空沉聲道。異象持續(xù)了小半個時辰,這才漸漸消褪,月長空和云夢澤已然在大殿跟列缺說話了。“看來之前那次,果然是個誤會。如今才是真正的魔君降世?!绷腥比耘f冷淡。“那便等百仙譜的信到了,我便出發(fā)?!痹麻L空說。列缺點點頭,說會將事情通知下去。月長空沒再說什么,帶云夢澤回了左鋒。兩人很有默契的往白浩清的住處走,此時那間茅草屋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子,成了一棟兩進的小院,頗為氣派,算得上左鋒最豪華的住所。小院的門上又一塊匾額,上面寫著“安樂鄉(xiāng)”三個字,也是左鋒唯一有名字的處所。云夢澤每次看到這個“安樂鄉(xiāng)”,心情都有些復雜,因為這安樂鄉(xiāng)是久夜自己起的名字。他在天衍道宗昏睡了三天才清醒,醒過來竟然也不鬧騰,就呆呆的坐著,任憑白浩清怎么搭話都不理。最后白浩清急得沒辦法,只能去后山找云夢澤。云夢澤出于好奇,跟著白浩清一起來看久夜??删靡挂呀?jīng)好了,居然笑著說以后要在山上潛心修煉。云夢澤問他可知發(fā)生了什么,他說知道,久宵在夢里跟他解釋過。云夢澤又問他久宵是如何說的,他卻不肯多說。云夢澤也沒什么理由逼問,最后只代月長空囑咐,讓白浩清仔細教導久夜,有什么問題便到后山去找他。白浩清顯然很樂意教導久夜,毫不猶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