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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除,討魔之征便不會結(jié)束,于是他只能用一個最簡單,也最復雜的辦法,那就是讓月長空詐死。月長空可以跺跺腳天崩地裂,可以召喚巖漿,那制造點魔君已死的異象,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他舉劍沖到月長空懷里,用傳音入密讓月長空詐死,又跟月長空越好今夜會面。原本云夢澤還計劃如果百仙譜眾人不相信,他就用仙尊的名頭,繼續(xù)'組織討魔之征,不外乎就是找不到魔君,不停地消磨時間,直到百仙譜拖不住,結(jié)束討魔之征。不過既然百仙譜眾人相信了魔修已死,倒真是省去他諸多麻煩。云夢澤帶著列缺,前往他跟月長空約定好的湖邊。只見月長空一身白衣,帶著張銀絲面具,站在湖邊等兩人。云夢澤一步一步,沉穩(wěn)的走到月長空面前,伸手摘下月長空的面具,然后一巴掌扇在月長空臉上,惡狠狠地說,“我允許你先跟四師叔解釋,然后再跟我解釋。解釋不明白,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br>月長空挨了一巴掌,卻沒有惱,露出一個淡笑,伸手握住云夢澤的手,“那可就難了,在你身邊,就是我的好日子?!?/br>“那我就學你,玩失蹤,讓你永遠找不到我?!痹茐魸蓺鈵赖恼f。月長空握緊云夢澤的手,臉上露出慌張,“我錯了?!?/br>列缺看著兩人調(diào)情,也不開口,只注視著月長空。月長空也沒有跟云夢澤多說,轉(zhuǎn)向列缺,抱歉地說,“對不起,天衍閣,主樓,都被我毀了?!?/br>“你是天衍一脈的傳人,整個天衍道宗都由你決定生死,拆兩棟樓算什么。”列缺不咸不淡的說。月長空笑了起來,十分愉悅的說,“好像很久沒聽你這么說話,又好像昨天才被你刺過?!?/br>列缺盯著月長空,再開口竟有些委屈,“我說話不好聽,大師兄以后也不用聽了。跟云兒雙宿雙飛去就是了。”“對不起。”月長空柔聲說,“這一切都是我的自私,因為想要跟阿澤在一起。所以利用自己天衍一脈的血統(tǒng)逆天改命。如今,天衍一脈恐怕是徹底斷絕了?!?/br>“天衍閣都倒了,還能有什么天衍一脈?!绷腥闭f著,擺了擺手,“算了,本來也不指望天衍一脈能干些什么,可有可無?!?/br>月長空看著列缺,輕聲說,“不,天衍一脈對于天衍道宗,是不可或缺的。沒有天衍一脈,天衍道宗必然凋零。”列缺愣了一下,才有說,“凋零就凋零吧,我早就厭煩了。最開始,也是你們一直撿些孤兒回來,弄出一個門派,徒增一堆煩惱。比起在門內(nèi)處理事務,我還更愿意跟竇娘去四處緣修?!?/br>月長空下意識的捏了捏云夢澤的手心,輕咳一聲,“是我任性。”“不是你算出來的么?收那些孤兒為徒,是不是你安排的?!绷腥焙闷娴貑枴?/br>月長空搖頭:“天衍一脈真正的力量,并不是看到過去未來,而是洞悉過去未來與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我能測算過去和未來,卻不一定算得準。何況,一旦我動手去影響,那測算的結(jié)果便不再準確,未來會發(fā)生變化。”說著,月長空看了云夢澤一眼,“當年我以為,只是救幾個孤兒,影響都在掌控之中。卻沒想到,將天衍道宗推到這樣的位置?!?/br>“那你算算,天衍道宗以后,是什么樣子?”列缺又問。“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然成魔,便不再是天衍一脈,不能再測算未來了?!痹麻L空說著,輕笑起來,“不過我可以猜一猜,大概會變成一個小門派吧。只有幾個逍遙散人,平時各自做想做的事情,偶爾聚在一起喝杯酒?!?/br>“算了,我可不喜歡喝酒?!绷腥闭f著,笑起來,“大師兄,你既然已經(jīng)詐死,便要掩藏好身份,不要再回天衍道宗了。當然,如果天衍道宗真如你所說,會逐漸凋零,那我們相聚,可能還更容易些?!?/br>“小峰,還好么?”月長空突然問,列缺頓了一下,這才開口,“他被親生兒子算計,仙根斷絕,應該沒幾年活頭了。”月長空垂眸,輕輕嘆息。“大師兄,我真的不喜歡你這樣?!绷腥闭f著,上前兩步,竟然大逆不道的錘了下月長空的肩膀,“我們是你的師弟,不是你的兒子,你不要總是想幫我們負擔似的。這樣很煩?!?/br>月長空忽然伸手,快速的彈了下列缺的額頭,將列缺彈得后退兩步。“我以后都不會管你們了。我就只管我的阿澤,再見?!闭f完,月長空沖列缺揮揮手。列缺嘖了一聲,站了半晌,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一直等到列缺走遠,云夢澤才掰過月長空的臉,兇狠的說,“趕緊坦白?!?/br>月長空卻不合作,湊過來用嘴唇蹭了蹭云夢澤的嘴唇,這才開口說,“從哪里開始坦白?!?/br>“從我們相遇的時候開始坦白?!痹茐魸烧f這,咬了下月長空的下巴。月長空輕笑起來:“遇到你就是故意的。那之前,我就算過了?!?/br>云夢澤微微瞇眼,露出威脅的神色。月長空繼續(xù)說:“遇到你的那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的命運軌跡變了。我算出你就是原因,特地趕去和你相遇。我算了好久,才算明白。原來,你來自未來。而把你送回來的,可能就是我?!?/br>云夢澤心中已經(jīng)有些猜測,卻還是忍不住驚訝,“前世,我的前世里,你就算到了這些么?”“那我便不得而知了。但無論如何,我想改變你的命運,讓你擺脫邪王鼎。而出去邪王鼎,我能想到,或者說,那個我替我想到的,就是讓兩個邪王鼎互相屠戮?!?/br>“可讓他們互相屠戮,是眼中未必邪王鼎意志的。所以我要想辦法讓你跟柳成蔭都徹底成為邪王鼎的主人,但我也不能干預太多,否則一切會超出我的預期。”月長空說。“可為什么,邪王鼎被毀,我還活著?我的元神不就是邪王鼎么?”云夢澤疑惑道。“因為我用上古神龍,幫你重塑元神。其實,我利用了久宵和久夜,雖然他們的命運是死?!痹麻L空說著,嘆息一聲,“不過我也賠了一個徒弟,小白那個傻小子,大概還在為久夜尋找到修復魂魄的方法吧?!?/br>“是啊,出海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痹茐魸烧f完,又立刻將話題轉(zhuǎn)回來,繼續(xù)追問,“那你這百年消失,到底去了哪里?”聽長空看著云夢澤,良久,才輕聲說,“地獄?!?/br>云夢澤的臉色有些白,想到天衍閣崩塌的那個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