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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這兩枚,我也不要了。收費(fèi)站的小妹拿著魏淮銘的證件和他本人對照了好幾遍才還給他,然后探著身子望了望副駕駛。秦硯感受到她的視線,回頭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小姑娘立刻捂著胸口朝他們兩個意味不明地笑了。車?yán)锏娜吮缓竺娴母ㄏx搞得煩不勝煩,沒人理會她,魏淮銘接過證件就把車開走了。對面窗口的小姑娘探出頭來,一臉八卦的表情:“拍照了嗎拍照了嗎?”“拍了!”這邊的小姑娘掏出手機(jī)來給她看,感嘆了一句,“果然現(xiàn)在長得好看的小哥哥都和小哥哥在一起了……不過真配啊?!?/br>.車?yán)锏娜丝刹恢浪麄z又不明不白地上了一次熱搜。魏淮銘騰出一只手來抓了抓頭發(fā):“扔掉那些會所是被迫之舉,可是把兩個重要的棋子送到我們手里又是什么意思?”“很奇怪?!鼻爻庌D(zhuǎn)過頭去看“金三角”,“你和他們鬧翻了,這個很正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李瑾那次模仿作案之后,你殺了一個人,但是這次并不是他們給你的任務(wù)對吧?”后排的男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自己的作品被別人糟蹋了,真的沒有辦法視而不見。”“所以你這次擅自作案嚇到了他們。不受控制的殺人機(jī)器最可怕,他們必須除掉你?!鼻爻幚^續(xù)往下說,“那么第一個疑點(diǎn)就是,李瑾為什么要模仿作案?”秦硯上次對李瑾進(jìn)行了催眠,她很明確地提到了“金三角”三個字,而且另一個嫌疑人對這個名字的反應(yīng)也很劇烈,但是他能得到的信息除了“金三角”這三個字以外什么都沒有。一個家世清白沒有污點(diǎn)的普通女人,為什么要冒死把這個連環(huán)殺手引出來?她甚至對這個案子沒有清晰的理解,又怎么能確定這個舉動可以把他引出來?“第二個疑點(diǎn),是孫楷辰的U盤?!?/br>既然孫楷辰可以確定U盤里的東西被人替換了,那替換的人為什么不直接把U盤清空,而是要放一堆足以讓他們有理由把鄭淵抓起來的視頻?“有沒有可能……”魏淮銘心里冒出來一個想法,把自己都嚇到了,不確定地說,“除了我們和那幫瘋子以外,還有一撥人……在幫我們?!?/br>這三波人,才是真正的“金三角”。后排的男人突然抬眼看他。通了,這下全都通了。“這么想的話,我在逃的過程中,好像確實(shí)有人在幫我?!?/br>何延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所以案子越來越復(fù)雜了?”“不?!鼻爻幮α艘宦?,“是越來越簡單了。”.車還沒開到警局門口就聽見了爭吵聲。周沐叉著個腰邊罵邊跺腳,對面站著的男人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反抗,就任由她罵。魏淮銘在車?yán)锟戳艘粫?,就等著周沐罵夠了再進(jìn)去,結(jié)果這位姑奶奶戰(zhàn)斗力驚人,用詞不帶重樣地罵了十分鐘也沒有要停的意思,魏淮銘只好下車去勸架。“祖宗哎,他這是把你肚子搞大了還是對你始亂終棄了,能讓你罵這么久?”周沐沒好氣地看了魏淮銘一眼,直接甩臉子走人了。秦硯跟著下了車,走過來問:“怎么了?”一直像個木頭樁子似地站著的男人見周沐走了,掏出紙巾擦了一把臉上的吐沫,略帶歉意地欠了欠身子:“真的非常抱歉,我是來報(bào)失蹤的。”“失你大爺?shù)嫩?!”進(jìn)了屋的周沐聽見這句話又沒忍住罵了一句,“少他媽貓哭耗子了,誰把周婉送到那種變態(tài)手里的你他媽自己不清楚?我們沒抓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昨天就跟你說了找著了也不告訴你,快滾,我們警局丟不起這個人。”秦硯聽明白了——這就是那天晚上把周婉帶走的那位。魏淮銘回去把蘇窈拉了出來,何延那邊也把離他比較近的“金三角”給拽了出來。秦硯和善地朝男人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動作:“里面坐坐?”周沐還想說什么,被秦硯一個眼神嚇回去了——她唯獨(dú)怕秦硯。見所有人手里都有活干,自己閑著也不是個事,周沐轉(zhuǎn)了一圈以后鎖定了看起來非常弱小但實(shí)際上并不弱小的何延。“需要幫忙嗎?”何延本來長得不算矮,可臉比較顯小,“金三角”一米九的身子還看起來比他魁梧得多,周沐看著他倆的對比突然母性泛濫,非常親切地過來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忙。他剛見識了周沐罵人的功夫,被她突然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搞得無所適從,不確定地回了句:“嗯……大概不用?!?/br>“這樣啊?!敝茔逄痤^盯了他一會兒,“那你需要一個微信好友嗎?”“嗯……嗯?”何延看到面前笑容明亮的女人,心跳漏了一拍。.魏淮銘正在和蘇窈拌嘴,試圖讓她接受監(jiān)獄里的床比她平時睡的要舒服這個論點(diǎn)。秦硯靠著墻站在一邊默默聽著,視線一直放在“金三角”身上,看見那邊的情況不由自主地笑了一聲。魏淮銘回過頭來看他:“怎么了?”秦硯指了指對面,何延正在掃周沐的二維碼。“那邊的男嘉賓。”魏淮銘嘴角也勾了起來,朝著何延喊了一聲,“您現(xiàn)在正在添加的好友是個相親狂魔,謹(jǐn)慎??!”周沐迅速白了他一眼,又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何延,聲音里都帶了點(diǎn)甜:“別聽他的,你前邊就只剩下五個相親對象了,一星期就能解決。”何延:“……”他是不是需要提前祭奠一下他還沒開始就死去的愛情?蘇窈抬起頭問魏淮銘:“什么是相親?”“就是兩個人見一面,如果覺得合適就交往?!?/br>“見一面就能確定嗎?”“看緣分吧?!鼻爻帨厝岬乜粗夯淬?,“如果是命中注定的愛人,見一面就知道了?!?/br>魏淮銘突然被撩了一下,無奈地揉了揉秦硯的頭發(fā)。蘇窈的視線飄到“金三角”身上,又很快收了回來。如果命中注定的愛人不愛自己,那該怎么辦?.把蘇窈和“金三角”的問題處理完了,秦硯才想起來角落里還坐了個男人,過去詢問了前因后果。“所以你的意思是并不知道周婉被人拐走了?”“不知道。”男人搖頭,“本來給她準(zhǔn)備了一個生日驚喜,結(jié)果走到半路上突然想上廁所,就隨便拐進(jìn)了一個小區(qū)上了個廁所,結(jié)果一出來她人就不見了,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br>周婉常用的手機(jī)被那個人販子砸了,打不通很正常。秦硯問了句題外話:“那天是周婉的生日?”“對。”在生日當(dāng)天滿心歡喜地和男朋友出去玩,結(jié)果落入了那種人的手里,添了一身的傷還差點(diǎn)死掉,到最后只是輕描淡寫地和他們說了一句“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滴淚都沒有掉。“我希望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鼻爻幎⒅难劬ΓZ氣像是父親交付女兒一樣的鄭重,“所以我需要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