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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了起來。在這樣的過程中,信息素也已經(jīng)無法受控地被徹底勾了出來。想到對顧夜笙的安撫作用,他干脆沒有扼制,就這樣放任地肆意發(fā)散著。這使得每一次呼吸中,都充斥著信息素交融的氣息。易嘉木端起水盆正準(zhǔn)備前往衛(wèi)生間,起身的一瞬間就被拉住了。顧夜笙發(fā)燙的掌心就這樣緊緊地按在他的手腕上,也不知道混亂成這樣的人哪里來的力氣,居然一把就將他給拽了回去。跌落在地上的水盆發(fā)出了“咣當(dāng)——!”一聲巨響,瞬間在地面上濺開了一片水漬。沒等易嘉木回神,已經(jīng)被顧夜笙狠狠地按在了沙發(fā)上。熾熱的吐息裹著熱氣,陣陣地噴在脖頸之間,還沒來得急說什么,一個熱烈如火的吻就重重地落了下來。顧夜笙迷離的眼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燒,索求的過程未免有些野蠻,卻是在這樣的激烈當(dāng)中透著一絲依賴與寄托。幾欲窒息的感覺,讓易嘉木的十指下意識地緊緊摁在顧夜笙的背部嵌入的位置不可避免地落下了幾絲抓痕,卻并沒有因此打斷這份過分深刻的羈絆。易嘉木此時其實也有些后悔。如果知道用了Enthus后會讓顧夜笙這么難受的話,即使承載了異元會的重大期望,當(dāng)時,他或許也不會允許讓顧夜笙這樣隨意使用。可此時此刻,說這些似乎也已經(jīng)太晚了點。顧夜笙的易感期本就比普通的Alpha要煎熬很多,這次更是一如洪水決堤,呼嘯而至,仿佛要拖著他徹底淪陷。起初只是緊緊地將易嘉木抱在懷里,汲取著脖頸處的信息素,就像這是他堅持下去的唯一支柱一般。可到了最后,只是這樣顯然也已經(jīng)完全滿足不了他了。一波又一波的信息素依舊無可控制地漫出,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讓顧夜笙幾乎隨時處在崩潰的邊緣。易嘉木體內(nèi)的信息素出于本能地持續(xù)做著回應(yīng),這讓他的整個身子早就已經(jīng)軟得不像話。他雖然被顧夜笙這樣抱在懷里動彈不得,卻依舊可以從對方微若蟲鳴的沉吟當(dāng)中,聽出了一種極致的難受。毫無原因的,但他莫名覺得,似乎也是因為自己在這里的緣故,讓顧夜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隱忍克制。可是,在這樣的克制下,往往只會讓Enthus的效果愈發(fā)的猛烈難耐。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汲取過多少次信息素,這讓易嘉木的四肢也有些發(fā)麻脫力,可是從顧夜笙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卻又不難看出,反復(fù)進行這樣的做法,也依舊沒能起到太大的效果。易嘉木微微低頭,可以看到對方手臂上隱約的抓痕,那是顧夜笙為了始終留存一絲理智而留下的。易嘉木眼底的神色隱約晃了晃,在顧夜笙再次抬手的時候一把摁住了他,強撐著從懷里坐了起來,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扣子。在過分的混亂之下,顧夜笙幾乎隨時都處在現(xiàn)實與虛幻的邊緣徘徊,這時候的神志才稍微清醒一些,頓時感到心臟仿佛猛然收縮了一下。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之下,雖然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信號,也已經(jīng)足以使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當(dāng)顧夜笙俯身上來的時候,易嘉木不可避免地隱約顫抖了一下,卻是終究沒有躲開,抬頭朝著對方的唇瓣迎了上去。濕熱的吻一經(jīng)糾纏,卻是和先前的氛圍已經(jīng)截然不同。隨著信息素徹底爆發(fā)的,還有體內(nèi)洶涌的血液。易嘉木的指尖緊繃,雙腿又控制不住地蜷縮了起來。耳邊急促的呼吸,已經(jīng)分不清是顧夜笙的,還是他自己的了。易嘉木被顧夜笙狠狠地錮在懷里。他下意識地拽緊了顧夜笙的肩膀,十指發(fā)緊下的關(guān)節(jié)難免有些微白。觸電的感覺,讓指尖不由地痙攣了一下。隨著他控制不住地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后,可以感受到顧夜笙隱約停頓了一下。因為生理性的本能,在幾番折騰下,易嘉木的眼眶不被避免地有些潤濕。此時低低地哽咽了一聲之后,有些微啞地在顧夜笙耳邊吹了吹氣,半哄半就的語調(diào):“沒關(guān)系,標(biāo)記我?!?/br>只是短短的幾個字,終于將顧夜笙徹底地拽了進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原本今天是半決賽第二輪的日子,但是鑒于兩人一晚上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其他人大概也可以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心照不宣地都沒有前來打擾。易嘉木從床上坐起來,可以看到房間里一片混亂的景象。窗簾的縫隙間漏入的那道光,仿佛成了切開空間的唯一分割線。旁邊,顧夜笙依舊睡得很沉。看得出來,昨天的副作用確實將他折騰得夠嗆。回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易嘉木可以感到一股熱意一下子從耳根一路燒到了臉頰。唇角愈發(fā)緊抿了幾分,最后,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雖然是基于對顧夜笙的安撫,但是實際上昨晚進行到最后,兩個人都顯得有些沉迷。既然注定已經(jīng)控制不住,就干脆誰也沒想過再去控制。只是讓易嘉木唯一感到在意的是——顧夜笙到底是從哪里累積的那么多負(fù)面的情緒?只是一個晚上,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整個過程中的發(fā)泄與沖撞,甚至?xí)r不時地帶著濃烈到足以令人窒息的無助與絕望。而此時睡在旁邊的人又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樣子,濃密的睫毛平靜地垂落,這樣嫻靜的側(cè)顏反倒一下子叫人感到有些心疼了起來。易嘉木眼底的眸色微微一晃,下意識地伸手替顧夜笙攏了攏額前的發(fā)絲。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管太多的人,而此時此刻第一次這樣熱切地想要知道顧夜笙的那些,他沒能來得及參與的似乎不太愉快的過往。就在這個時候,顧夜笙的眼簾微微動了動,忽然睜開了眼睛。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過了片刻后,顧夜笙才輕輕地笑了起來:“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易嘉木定定地看著他,沉默了片刻,緩聲道:“看你,好看?!?/br>沒頭沒尾的一句,叫顧夜笙微微地愣了一下神,眼底的神色瞬間就柔軟了下去:“我當(dāng)真了?!?/br>對于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兩人出于默契地,誰都沒有率先提起。一直等到易嘉木準(zhǔn)備下床去清洗時,低頭看到自己全身上下雪花紛撒般的吻痕,臉上的表情終于徹底繃不住了。眼見顧夜笙抬眸看來,一把抓起旁邊的被褥,整個人徹底地又縮了回去。顧夜笙恰好看到了全程,也掩飾狀地低低咳嗽了一聲,故意無視了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