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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著,被狠狠拉了一下,手腕嘎嘣了一聲。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以至于邵欽被封景逸拉到安全距離之后,才想起來痛呼。“啊,我的手,我的手?!鄙蹥J握著右手腕,疼得冒冷汗。“怎么了?”封景逸緊張的說。他一只手摟著邵欽的肩膀,一只手扶著邵欽的腰,將邵欽護在懷里。“剛剛那人抓著我,好像拉傷了。”邵欽說著,看向車子的方向。六兄弟已經(jīng)被機場保安控制住了,剛剛從車里面看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看,藍衣服的機場保安居然有十幾個人,圍在那里的場面十分壯觀。“怎么回事?”邵欽抬頭問封景逸。“什么怎么回事,我在航站樓里往外一看,就見到你的車被人截住了?!狈饩耙莅欀碱^,臉色很不好,“我還是不走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br>邵欽挑了挑眉,很不客氣地說,“你在這里,可能會有更多人找我麻煩?!?/br>“你要不要看看我參加格斗比賽的視頻,我的個人超話置頂帖里就有?!狈饩耙萜届o的說。邵欽抿了抿唇,笑著說,“不用了,我之前看過現(xiàn)場版?!?/br>客觀來說,封景逸的戰(zhàn)斗力比保鏢都要強得多,可以頂十個保鏢也說不準。就在兩人說話這段時間,機場的保安已經(jīng)將那六個鬧事的人制服。其中那個手臂被玻璃劃傷的,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保安隊長過來,請兩人一起去警察局。其實這種事情,不去警局也可以,但那六個人之中的老大一直喊著要找警察,說邵欽故意傷人。“邵欽的手腕也受傷了,我想先帶他去醫(yī)院?!狈饩耙菀谎蹝哌^那幾個還在嚷嚷的激進分子,跟保安隊長說。保安隊長點了點頭,讓手下的人送兩人去醫(yī)院,還提醒兩人記得開傷情證明。邵欽的手腕屬于韌帶扭傷,不是很嚴重,就是活動起來有點疼。醫(yī)生想給他上夾板,讓他這幾天不要用手腕,可以好的快一點。但邵欽考慮到還要拍戲,只是綁了繃帶。兩人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封景逸小聲叮囑邵欽,“錄口供的時候,記得把那幾個人描述得兇狠一點?!?/br>邵欽看向封景逸,有些擔憂的問,“我應該是正當防衛(wèi)吧?”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了好多。但真的是昨天的,大家,咳咳,狂歡夜快樂?第99章正當防衛(wèi)自然是正當防衛(wèi),甚至不需要邵欽的夸大描述,司機已經(jīng)將那群激進分子說得堪比恐怖組織,將邵欽的舉動定義為勇斗匪徒。邵欽在做筆錄的時候,甚至被問到,“他們有沒有對你進行死亡威脅”這樣的話。邵欽秉持著誠實的優(yōu)良品德,認真的回答,“雖然沒那么說,但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殺意?!?/br>提問的警察沒繃住,直接笑場了。離開警察局的時候,邵欽的心情很輕松,甚至笑話封景逸想太多,“我就是正當防衛(wèi),何況那個人好像傷得也不嚴重,他還穿著厚外套,看到他流血,我也很快放手了?!?/br>“嗯。”封景逸表情淡淡,并沒有繼續(xù)話題,反而問邵欽,“你在這邊的戲是不是快要結束了?什么時候走?”“還有一周左右。預計的是6天,最多8天?!鄙蹥J說著,疑惑地問封景逸,“怎么了?”“沒什么?!狈饩耙輷u頭。“那我們是不是走了?”邵欽說著,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公路。凌晨3點,正是人最少的時候。“等等,我叫了車?!狈饩耙菡f。封景逸叫的車并不是出租車,而是轎車,據(jù)說是他在這邊的朋友的車。當然,開車來的是朋友的司機,并不是封景逸的朋友。車子前后分隔,私密性非常好。邵欽和封景逸一起坐在后座,可以毫不避諱的將頭搭在封景逸的肩膀上睡覺。實在太困了。腦子根本無法思考,只想睡一覺。車子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7點,封景逸和邵欽干脆去餐廳吃飯。因為取景地附近就只有這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所以劇組里的很多人都住在這邊,封景逸和邵欽走進餐廳,立刻就有五六雙眼睛看向他們。其中就有陳導和林浩。陳導和林浩都是直接停下吃早飯的動作,迎上來跟兩人打招呼。客套了兩句之后,邵欽才終于反應過來,原來封景逸和這兩位早就聯(lián)系過。邵欽忍不住癟了癟嘴,看來陳導和林浩會出手幫他,也并不完全是看中他的敬業(yè)態(tài)度。打完招呼,封景逸和邵欽選了一張角落里的空位,點單吃早飯。其間封景逸的手機響了好幾次,邵欽問他是什么事情,他只說吃完飯再說。吃完早飯,邵欽跟陳導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會稍微晚點到。陳導沒說什么,只讓他別太晚。邵欽于是又回房間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再次提起早餐桌上的問題。“是不是出新聞了?”洗過熱水澡,昨晚的疲憊和混亂終于消散下去,邵欽也看清了如今的形勢,“雖然他們不能告我,但可以在網(wǎng)上造謠,對吧?!?/br>封景逸坐在沙發(fā)上,仰著頭看邵欽走進,輕輕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沒錯。雖然上面對我有照顧,主流網(wǎng)站都不能爆我的消息,但私下渠道里,激進分子已經(jīng)在傳我惡意傷人了。”“你惡意傷人?傷人的不是我嘛。”邵欽坐到封景逸身邊,露出疑惑的表情。“當然是我。封景逸情緒失控,對反對玩偶病毒的普通人大打出手,致使對方手臂割傷?!狈饩耙菡f著,輕扯唇角,“還有圖片和驗傷報告,想要相信的人應該都相信了。”“這些人實在是……”邵欽不知道該如何說好,停住話頭,看著封景逸,“我要告他們?!?/br>封景逸微微挑眉,不解的問,“告網(wǎng)友傳播虛假信息?這個好像還最多就是封號,而且需要大量的調(diào)查,恐怕……”“不是,我要告昨天那幾個人故意傷人?!鄙蹥J說著,將自己仍舊打著繃帶的右手腕提起來,“我倒是想看看,法律和輿論哪個更厲害。明明是他們出手傷人,居然反咬我們一口。明明是正當防衛(wèi),卻說是暴力傷害。明明是我,卻說是你?!?/br>封景逸看著邵欽,忍不住伸手捏了下邵欽的臉,“你只是想讓大家知道,傷人的是你,對不對?!?/br>“我沒傷人,我正當防衛(wèi)?!鄙蹥J嚴肅糾正。“對,是我說錯了。你是正當防衛(wèi)?!狈饩耙菡f著,揉了揉太陽xue,“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有點迷糊。我當然知道你是正當防衛(wèi)。”“不過確實不想他們誤會你?!鄙蹥J害羞的低頭,不受控制的壓低聲音,臉上發(fā)燙。“他們早就誤會我了。你起訴那些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