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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就抬眸去看裴云舒,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去戳裴云舒的唇珠,等快要碰上時,裴云舒卻覺出了不對。鼻尖先一步聞到了香料味,裴云舒下意識張開嘴,將這東西吃到嘴里,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香噴噴的rou脯。在寺廟中吃rou當真是做賊心虛,裴云舒左右環(huán)顧,輕咳幾聲,低聲問燭尤:“哪兒來的?”燭尤不說,只是問:“還想吃嗎?”裴云舒猶豫一會,他又看看了周圍,確定沒和尚在之后,才點了點頭。自辟谷后,裴云舒也就一同和燭尤吃過幾次自己烤出來的雞rou,早已忘了凡間的食物是什么滋味,原本以為花月的那燉湯就是世間美味了,但這些日子才知道,原來美味如此之多,這些都不算是什么。燭尤勾唇,他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淡色的唇,低著頭,黑眸一動不動地盯著裴云舒,“親。”“……”裴云舒緩緩道,“那便不吃了?!?/br>第25章燭尤也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即便裴云舒脾氣好,也被他帶出了幾分人氣兒。這個氣,自然就是怒氣了。當天下午,他們?nèi)司娃o別了老和尚下了山,從滿山桃花林中經(jīng)過時,花月招來了一陣風(fēng),漫天的桃花瓣便隨風(fēng)傾灑下來。裴云舒將情隨蠱的事情壓在了腦后,他御劍飛在桃花林中,燭尤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松松摟著他,另一手撥弄著他的黑發(fā)。即將入夜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處小小集鎮(zhèn)停了下來。鎮(zhèn)中只有一家客棧,客棧也只有最后兩間客房,裴云舒便道:“我和花月一間。”這話剛剛說了出來,整個氣氛頓時都冷了。燭尤面無表情,客棧老板被他嚇得躲在柜臺后瑟瑟發(fā)抖。到最后,裴云舒還是和燭尤一間房了。還好這房間里有一里一外兩張床,裴云舒將一路買來的吃食放到桌上,指著外間那張床道:“你睡那?!?/br>燭尤可有可無地點點頭,手指撥弄著桌上的零食,拿起一塊干rou放在了嘴里。裴云舒見他吃的專心,便小心翼翼地走到里間,連鞋子都來不及脫,就半跪在床上,將床幔放了下來。確定床幔的厚度讓外面的燭尤看不清楚他是在做什么后,裴云舒才表情難受地解開了衣衫。凡人的衣衫也分好壞,裴云舒身上穿的這身明明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但還是磨的生疼,現(xiàn)下才好不容易有了些時間上藥。他低頭一看,早上抹上的藥都被蹭到了衣衫上,非但沒有起到半分作用,看起來還更嚴重了。難怪愈加疼了。裴云舒蹙眉,又回到看了一眼燭尤,隱隱約約見到桌旁還有到人影,便安下心來,拿出藥膏,指尖只輕輕抹了一點,就給自己上著藥。他低著頭,格外認真,恍然不知身后披散的床幔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怕衣衫再次把藥膏蹭掉,裴云舒穿上衣衫之后還不敢先將腰帶系上,直到覺得藥膏被吸收了,他才緊緊束上了腰帶。這才想起來他進來里間那么長時間,燭尤竟然也沒來催促他。裴云舒心下奇怪,走到外間一看,燭尤不在桌旁,屏風(fēng)后的浴桶處有水聲響起。天邊只是微黑,現(xiàn)在就沐浴了嗎?從屏風(fēng)四面,還有霧氣往這邊飄散。“燭尤,”裴云舒問,“你是不是用了很燙的熱水?熱氣已經(jīng)朝這邊飄來了,若是用熱水沐浴,那不能多泡的,會不舒服?!?/br>他話音剛落,屏風(fēng)里面就傳來一聲重響,裴云舒一驚,下意識越過屏風(fēng)往里面一看,表情愕然。燭尤渾身冒著騰騰的熱氣,身上沒有穿著衣服,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此時此刻,他頭上的兩只角在浴桶上撞穿了兩個小洞,那兩個小洞卡住了他的龍角,燭尤便也跟著無法動彈了。裴云舒愕然過后,就是忍笑。燭尤見他進來,面上的妖紋更加殷紅了,他抿著唇,眉目不悅,正打算強硬拔出頭上的龍角,裴云舒連忙阻止他,“等一等。”他盡力不去看浴桶中一絲不縷的燭尤,繞到前方蹲下,去看木桶上的兩個突出了一點的小角,試著動了一下,確實卡得相當緊。裴云舒突然抬頭去看燭尤,疑惑,“角不可以收回去嗎?”“……”這個角度,裴云舒無法看到燭尤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黑發(fā),只看了一眼,裴云舒就接著去看燭尤卡在木桶里的角了,只聽燭尤道,“收不回來?!?/br>“為何?”裴云舒好奇了。燭尤道:“想交尾?!?/br>蛟龍想交尾,自然要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無論是妖紋還是蛟龍角,在情.欲未散時,是怎么也不會消失的。裴云舒猝不及防之下就聽到了這個回答,燭尤直直白白,不好意思的人反倒是他了。他連咳好幾聲,咳得臉也帶上了薄紅,便開始專心致志地想法子將燭尤的角推回去,不再去問燭尤話了。角比浴桶硬了不知道多少倍,若是那些城鎮(zhèn)里面,一個浴桶壞就壞了,奈何這里是個小小村鎮(zhèn),浴桶也沒有多的,店家如此窘迫,若是這個浴桶壞了,只怕這幾日也是沒法去買新的。裴云舒用盡了各種辦法,最后好不容易才把燭尤的龍角給推了回去。燭尤能動的下一秒,就猛地從浴桶中站了起來,他伸手去攥住了裴云舒的手腕,黑眸沉積欲.望。裴云舒被他拉住,“怎么了?”燭尤低低地說:“想交尾。”熱水從他身上流入水中,嘈雜的水聲滿是浮躁,燭尤攥著裴云舒手腕的手,燙得讓人想要瑟縮。裴云舒想要甩開他的手,但他覺得自己好像也不對了,皮膚開始guntang,手腳開始無力,好像還有什么奇異的香味在空中四散,聞了幾下之后,就更覺得渾身發(fā)燙了。“我想喝水,”他掐著手,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燭尤,我要出去喝水?!?/br>燭尤忽的皺起了眉,鼻尖一嗅,“好香?!?/br>他朝著散發(fā)香味的地方聞去,竟聞到了裴云舒的身上,裴云舒呼吸都覺得困難了,他拉開燭尤的手,燭尤放開了他,只閉著眼睛去聞他身上的香味。裴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