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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燭尤的原型。他跟著也放松了下來,抬眼看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起吧?!?/br>修真大賽除了第一日諸位弟子都需到場外,剩下的幾日,只需有賽事的人準時前去便好。裴云舒昨日觀戰(zhàn)了一日,收獲良多,他今日便也想去觀戰(zhàn),看看各宗的弟子們?nèi)绾螕魯κ帧?/br>他修為也不低,體內(nèi)的金丹又大得多,還有一枚妖丹在內(nèi),但對戰(zhàn)經(jīng)驗實在不足,若是與同修為的人對戰(zhàn),對方的實力強些,怕是只能靠著熬靈力的方式來打敗對方。這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裴云舒與燭尤一同梳洗過后,走出房門,他卻不由怔住了。滿院之中,桃花樹紛紛揚揚,清風(fēng)一卷,粉嫩的花瓣便隨天漫舞,香氣四散,繚繞空中。一夜之間,桃花盡開了。第49章裴云舒在這住了許久,也不曾知道三天峰上還有桃花。地上輕飄一層粉衣,滿院之中盡是桃花香氣,可這么多一夜盛開的桃樹,裴云舒卻沒在其中見到妖氣。準備離開時卻連接著發(fā)生兩件沒有預(yù)料到的事,幾個人臉色都有些嚴肅。裴云舒前往去觀戰(zhàn)時,燭尤不準備同他一起,他與百里戈兩人打算好好在三天峰上探查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月尚且不能化形,兩個大妖都不在他身邊,裴云舒就將花月帶到了身邊。等到了地點后,這只狐貍就興奮起來了。“云舒美人,你快看那個方向!”狐貍,“那美人巧目紅唇,長得可真是討狐貍喜歡!”“這臺上一身紫衣的美人也長得當(dāng)真好看,原來還有人用袖袍當(dāng)做武器的嗎?這可當(dāng)真瀟灑?!?/br>各宗門的青年才俊總是不缺長相俊俏的人,狐貍許久沒見過這么多的人了,一雙眼睛就沒停下來過。裴云舒帶他走到擂臺之下,看臺上一身紫衣的俊俏美人已經(jīng)利落地將對手擊落下了臺。“美人,這人是何宗門的?”裴云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br>身旁一位身形微胖的道友回頭,聞言嘿嘿笑了兩聲,從懷中掏出一本巴掌大小一指厚度的小書,熱情道:“這位道友,我這書上收集了大賽上各宗門的道友消息,只要五塊中品靈石,你就能知道所有想知道的事?!?/br>胖道友滔滔不絕,指著臺上的那位紫衣人就道:“這人在書上第一百零八頁,乃是玄意門掌門的兒子,實力和性子都是一樣的強橫,雖排在第一百零八頁,但我們少宮主說了,此人極有可能進到大賽前十。”他邊說邊翻開了第一百零八頁,這巴掌大的小書上竟還附帶著畫像,只是畫工著實不怎么樣,臺上的紫衣人明明是一副俊朗到鋒利的長相,在這書中,就成了眼小嘴大的丑陋男子了。狐貍一副沒眼看的表情,裴云舒耐不住這位道友的熱情,從袖中掏出了五塊靈石買下了這本書。胖道友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忙把這本書遞給裴云舒。裴云舒掀開書,第一頁上就畫了個身著紅衣的俊俏男子,畫工盡態(tài)極妍,連衣服上的繁復(fù)花紋都畫得極其仔細,同剛剛那粗糙的畫風(fēng)全不一樣。裴云舒往后快快翻了一遍,除了這第一頁,后面所有的畫像都像是三歲小兒隨筆畫出來的一般,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各個丑得喪心病狂。他又將書翻回了第一頁,同后面的畫像一比起來,畫上這人八分的英俊也足足成了十分的好看,他低頭看下面的字,上書:元靈宮少宮主巫九,九成將成本次修真大賽榜首。胖道友湊近一看,喜道:“這就是我們少宮主?!?/br>“這書也是你們少宮主制的?”胖道友驕傲點頭,“此等聰明的賺錢手段,當(dāng)然只有我們少宮主能想的出來?!?/br>自己制書,自己賣書,還說自己將成榜首,裴云舒對此人的膽子著實佩服了。他將書翻到后面,看到了一幅畫后就是一頓,隨后指著書上的畫道:“這畫也是你們畫的?”胖道友看了一樣,“哦,單水宗的裴云舒,這畫確實是我們畫的,這人聽說不久前就破了金丹,唉,單水宗的弟子們都不可小覷。我們少宮主說了,此人未曾接觸過凡間,要是和他抽到一塊兒,便打算化身美女勾得這人心神不安,再一舉將其打敗?!?/br>裴云舒沉默了。胖道友說個不停,將他少宮主的那些“奇思妙想得第一”的辦法得意十足的一個個說了出來,最后說得口干舌燥才閉嘴,看著裴云舒的眼中都是感動之意,“道友,你是修真大賽上我遇到的第一個愿意聽我說這么多話的人。不知道友姓甚名誰,我請你吃靈果啊?!?/br>裴云舒腦中想起那書上自己的畫像。他表情一頓,才慢吞吞道:“在下單水宗弟子裴云舒?!?/br>胖道友:“……”*在裴云舒報完姓名之后,胖道友就尷尬地笑著走了。裴云舒和花月看了一上午的對戰(zhàn),等到中午時,裴云舒帶著他去抽明日的對戰(zhàn)對手。抽簽處排著好長的隊伍,裴云舒落在最后,他抱著花月也不覺得無聊,只是面上需保持著面無表情,看上去倒是有些難以接近。“云舒美人,”花月的爪子翻著那本小書,傳音給裴云舒,“我發(fā)現(xiàn)越是好看的美人就越是會被那位少宮主給畫成丑人的模樣,就比如你,你的畫兒比那紫衣美人看上去還要丑?!?/br>花月義憤填膺,“這人太壞了,獨他一人好看。這要是有不曾見過你們的人信了,還真以為滿修真界只有一個叫巫九的俊俏男修呢!”裴云舒心中只覺得好笑,他不甚在意,“應(yīng)當(dāng)只是玩笑?!?/br>花月一頁頁地翻著書,爪子卻沒拿穩(wěn),小書掉落,砸到了身后排隊那人的紫色靴子上。身后人看了一眼書,彎腰拾了起來,這一撿,卻是看著書上內(nèi)容不動了。裴云舒轉(zhuǎn)身正要道謝,看清這人面容后也跟著一愣,這不就是剛剛與人對戰(zhàn)的玄意宗的那位掌門之子?此人一身紫衣,相貌桀驁不羈,他從小書上移開視線,看著裴云舒,“這書是哪來的?”裴云舒實話實話,“從一位道友手中買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