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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準備一瓶桂花釀吧,我要去宮中找它協(xié)助了?!?/br>管家彎腰道:“是?!?/br>*裴云舒等人把破廟翻了個底朝天,除了抓住了幾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孤魂野鬼之外,整個破廟竟然干凈的不得了。他們只能空手回了家,但回到家之后,他們就在自己家門口看到一個被放在草籃里的嬰兒。嬰兒被襁褓裹著,正細細弱弱發(fā)出哭泣的聲音,冰天雪地之中,嬰兒不知被放在這多長的時間了,氣息微弱,好像下一刻就能夭折。裴云舒和身邊人對視一眼,便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從草籃中抱起了嬰兒。嬰兒被凍得臉色發(fā)青,唇上發(fā)紫,他渾身冰冷,蓮藕似的白嫩手臂有一截已經(jīng)掙脫了襁褓,被凍得失了生氣。裴云舒擋住風(fēng),急切道:“快進去?!?/br>身邊人面染焦急,關(guān)上門擁著他來到房中,火盆一個個堆起,花月連忙去找些牛奶羊奶熱著,轉(zhuǎn)眼消失在門外。“遭了,呼吸微弱,怕是難活過去了,”百里戈握著嬰兒的小手,嬰兒眼睛半睜不睜,卻下意識地握住了百里戈的手,百里戈面上露出幾分難過,“這么小的嬰兒,可能受得了靈力?”裴云舒搖搖頭,手上將嬰兒身上冰冷如鐵的襁褓脫下,將他放在了柔軟溫?zé)岬谋蝗熘小?/br>可做完了這些,他們卻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只能手忙腳亂地去摸一摸嬰兒的額頭,給他用熱水沾一沾唇和身子。百里戈握緊了拳,“真是可惡,這樣的天氣,竟然將這么小的嬰兒放在我等門外,便是棄嬰,將他丟棄的人也著實太可恨了些?!?/br>嬰兒還在弱弱的哭著,哭得嗓子發(fā)啞,哭得讓人心中難受極了。還好花月終于來了,他還拽了一個郎中,郎中在為嬰兒診斷時,花月把借來的奶給熱了,又讓湊在嬰兒身邊的裴云舒去喂他。嬰兒嘗到了奶味,哭聲頓時停了,他啊啊張大了嘴,手臂在空中亂揮。直到這時,屋里的人才松了口氣,面上露出了幾分笑意。郎中細細診斷完了,道:“莫要再經(jīng)寒了,若是今晚起了高燒,再把這些藥給熬成濃粥給他服用,若是還不管用,再盡快來找我?!?/br>聽著的人都點了點頭,郎中看了他們一圈,心中了然,他嘆了口氣,“這孩子是棄嬰吧?”“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看你們家富裕,自己養(yǎng)不起的孩子就棄在了你們門前,”郎中苦笑道,“聽老夫一句話,趁著現(xiàn)在,趕快搬去另外一個地方吧。你們只要收了一個孩子,接下來每日出門,都會在門前發(fā)現(xiàn)棄嬰?!?/br>等郎中走后,花月關(guān)上了門,幾個人看著裴云舒喂食嬰兒,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燭尤在最遠處看了半天,等嬰兒手腳有了力氣,主動抓著裴云舒的碗邊往下拉的時候,他才走了過去,彎腰站在床邊,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嬰兒的臉頰。軟得脆弱無比,還粉嫩非常。嬰兒吃飽了,有了力氣,他不哭了,只睜大了眼,眼中清澈見底,黑白分明,他瞧著燭尤的手在動,便樂呵呵地伸出小手去抓燭尤的手指。手小得握不住燭尤的一根手指。燭尤愣愣讓他抓,然后抬頭看著裴云舒,裴云舒笑道:“燭尤,感覺如何?”“……”燭尤道,“看上去,好好吃?!?/br>裴云舒臉上的笑意一僵。第86章嬰兒還不知道身旁有只惡蛟對著自己流口水,他咧嘴笑著,帶著奶香的口水吐出一個小泡泡。燭尤握著嬰兒的小手,小手縮成了一個小拳頭,這個拳頭小極了,一口就能塞下。燭尤偷偷看了一眼僵住的裴云舒,見他沒有回過神,便張開嘴,要把嬰兒的小拳頭往嘴里塞去。“燭尤,”裴云舒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放下他的手。”在告訴了燭尤“嬰兒不能吃”這個道理之后,燭尤雖是不試圖去嘗嘗嬰兒的小拳頭是什么味道的了,但還是一雙眼睛不離嬰兒,在裴云舒眼里,感覺他很是蠢蠢欲動。裴云舒溫柔地把碗勺給了花月,然后就將燭尤揪出了門外,狠狠教訓(xùn)了他一頓。被教訓(xùn)完的燭尤想起自己前一月中幼童的模樣,問道:“我看起來好吃嗎?”他如今身形高大,面容俊美,眼中深邃,原型也是那般的大,誰敢吃他?“你還想要別人吃你?”裴云舒,“是煮著吃還是烤著吃?”燭尤:“你想吃我嗎?”裴云舒沒好氣道:“我不吃人的,也不吃妖。”夫人生氣了。燭尤想了想話本中的應(yīng)對之法,又想了想前幾日在街上聽聞的傳言,握上了裴云舒的手,“云舒,西岸有名山,山上有高亭,很有名氣?!?/br>他看上去有些猶豫的模樣,但握著裴云舒的手卻極為用力,“我想與你同去。”裴云舒抽了抽手,“不去?!?/br>燭尤抿抿唇,抬起他的手放在唇邊啄吻,深深地看著他,黏糊道:“夫人,夫君,云舒?!?/br>裴云舒表情不變,臉色卻染上薄紅,“如今家里突然多出了一個嬰兒,大家都手足無措的厲害,我和你去了,他們就忙不過來了?!?/br>燭尤毫不妥協(xié),固執(zhí)地等著他的同意。裴云舒問:“為何非要去那座山?”聽到這話,燭尤的耳尖竟然蹭的一下紅了。裴云舒驚訝地看著他的耳尖,又看了他面無波瀾的表情,再去瞧了一眼他的耳尖。燭尤竟然,這不知羞的蛟龍竟然害羞了?是他眼睛壞了還是今日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裴云舒揉了揉眼睛,燭尤耳朵上的紅意分毫未退。他直直盯著他的耳朵看了好半天,燭尤偏過了頭,試圖遮住耳朵。他越是這樣,裴云舒就越覺得稀奇,他跟著轉(zhuǎn)到燭尤的面前,半彎著腰去看燭尤的臉色。燭尤不止是耳朵紅了,臉上也泛起了帶些春光的紅意。裴云舒既不敢置信,又起了調(diào)笑之心,他朝著燭尤眨眨眼,“燭尤,你臉紅了。”燭尤悶聲悶氣道:“沒有?!?/br>他又轉(zhuǎn)了半個彎,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