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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尤緩緩道,“有你在,我為何要念清心咒?”裴云舒老氣橫秋地?fù)u了搖頭,“你是妖獸,或許還可以縱容自己一些,我是人修,光是……比不上妖獸的?!?/br>燭尤拍了拍他的屁股,言簡(jiǎn)意賅道:“它好,比得上?!?/br>裴云舒抓著他的手往旁邊一扔,沒忍住飛了燭尤一眼,爬過他就要下床,“我真是跟你怎么也說不通!”燭尤跟著他下了床,不知他怎么氣惱了起來,但還是好脾氣的將裴云舒抱在懷中,同抱著嬰兒那般托著他的屁股,再拍了一巴掌,“不乖,不能赤腳踩地?!?/br>裴云舒“唔嗯”一聲,將通紅的臉埋在燭尤懷里,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反駁的話。等燭尤給他全身上下按照自己心意打扮了一番之后,裴云舒才被他放在了地上,自己走出了房間。花月他們正在樓下吃著全雞宴,聽到聲音后朝上一看,笑還沒咧出來,已經(jīng)僵在了臉上,“云舒你……”裴云舒下意識(shí)捂住了脖子,臉上又瞬間飄上了紅云,他瞪了燭尤一眼,才轉(zhuǎn)過頭佯裝淡定地道:“這是被蟲子咬的?!?/br>“不、不是,”底下的人直愣愣看著他,一言難盡,“云舒,你今日穿得可真鮮艷……”活脫脫的富家公子哥的模樣,先前的那些出塵氣質(zhì)一下就被拉到了地上。裴云舒一愣,這才抬手往自己身上一看,大紅大紫上了身,衣袍繡有暗紋云祥,走動(dòng)間銀絲閃爍,一股天然的富貴瀟灑之意呼之欲出。他眉心抽動(dòng)幾下,燭尤在身后推了推他,“這樣好看?!?/br>“確實(shí)好看,”百里戈上下打量了一番,從袖中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上前掛在裴云舒腰間,玉佩和衣衫上的金扣相碰,便發(fā)出了一道悅耳之聲,百里戈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后兩步道,“云舒,這些顏色要比素色還要襯你?!?/br>裴云舒被打量得僵在了原地,渾身都是不自在,清風(fēng)公子在這時(shí)突然冷聲道:“菜要涼了?!?/br>飯菜香味誘人,比白粥好吃多了。裴云舒又跟著吃了一些,燭尤一直給他傳音,“禁油禁辣,不能吃rou,吃些清淡的?!?/br>裴云舒裝作沒聽見,手麻利的盡是往夠滋味的菜上下手,燭尤攔不住他,眉頭皺得老高。三口之后,燭尤攥住了他的手,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他拽到懷里,讓他坐在大腿上,給他把那些沾著辣的rou片在水里唰上一下,自己咬了一半,嘗著能吃才把另一半送到裴云舒面前。裴云舒偏過臉,“不要吃你吃過的?!?/br>燭尤把rou片放到自己嘴里,撂下筷子,抬起裴云舒的下巴,嘴對(duì)嘴喂給他吃。這樣喂了兩次,懷里滿臉通紅的人才乖覺,乖乖地吃著被咬掉一般的飯菜。桌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燭尤對(duì)待裴云舒的一舉一動(dòng),跟把裴云舒看成了一個(gè)瓷人一般,抱在腿上怕冷著,含在嘴里怕熱著,細(xì)致得都照顧到了一根頭發(fā)上了。“燭尤,你這樣對(duì)云舒,不怕云舒嫌棄你嗎?”燭尤喂給了裴云舒一口清茶,裴云舒正乖乖地張大著嘴巴,紅色舌尖躲在唇里,若隱若現(xiàn)得勾著別人的魂。他沒忍住,移走了裴云舒眼巴巴看著的美食,自己上去啄了啄唇,“好吃嗎?”裴云舒眼中都被欺負(fù)出了水霧。又親了一口再給裴云舒喂飯的燭尤才有心思回道:“結(jié)了同心契,嫌棄也不能反悔。”話音剛落,碗筷掉地的碎裂聲陡然傳來。裴云舒耳根猛得紅到了底,被口水嗆了一下,“咳咳咳……”怎么就這么突然說了出來了!花月恍惚道:“同心契……完了完了,同心契?!?/br>云舒美人這輩子都要栽倒這個(gè)蛟龍手里了,連做小都做不了了。三人之中,也只有百里戈最為平靜了。清風(fēng)公子沉默著收拾了地上的碗筷,低聲道:“恭喜?!?/br>燭尤撫著裴云舒的后背,對(duì)著清風(fēng)公子難得有了一個(gè)好臉色,面含笑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結(jié)了契,”百里戈笑瞇了眼,起身走到燭尤身后,雙手好兄弟一般拍著燭尤的肩膀,“那燭尤大王你可有和云舒成婚的想法?”他一掌拍下來就跟一座重山一般,燭尤不動(dòng)聲色扛了下來,聽到成婚二字之后眼睛驟然亮起,抱著裴云舒的雙手握緊,失神地喃喃自語,“成婚?”百里戈的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笑呵呵的面容也掩不住威脅,“燭尤,你莫不是從未想過同云舒成婚吧?”裴云舒被“成婚”兩個(gè)字砸懵了,到了現(xiàn)在也還沒有回過神了,他仰著頭,迷??聪虬倮锔辏骸俺苫椋俊?/br>百里戈的神情柔了下來,他輕輕拍了下裴云舒的黑發(fā),“云舒不想同燭尤成婚嗎?”“……”裴云舒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燭尤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最后眼睛赤紅,宛如一副快要發(fā)瘋的樣子,他鏗鏘有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字一句道:“我要同夫人成婚。”裴云舒好不容易想要掙扎站起來,又被這一句話轟得頭腦發(fā)暈,暈暈乎乎地坐在燭尤懷里,心想燭尤這是在說什么?成婚,誰跟誰?百里戈雙手背在身后,露出抹孺子可教的慈愛笑容,“燭尤,你先放下云舒,問問他愿不愿意同你成婚?!?/br>燭尤咽了咽口水,起身把裴云舒放到他坐下的位置上,自己蹲在裴云舒的身前,眼巴巴地看著夫人,“云舒,同我成親?!?/br>胸腔之內(nèi)的心臟跳得快要沖出喉嚨,短短一句話的功夫,手上就已經(jīng)泌出了一層汗。燭尤的眼睛深邃而有神,只這么一雙眼睛,現(xiàn)在卻透出了些焦急的光來。這些神采讓他冷峻的外貌表現(xiàn)出了本質(zhì)的笨拙,渴望渴求地等著裴云舒的一個(gè)點(diǎn)頭。周圍都靜了下來,裴云舒覺得眼前都是一片旋渦,耳朵都是一陣耳鳴,他努力閉眼又睜開,想要在旋渦之中看清燭尤的樣子。“云舒,”期盼到了沙啞,“同我成親。”唯獨(dú)這一句話穿過了萬千的阻礙和迷霧,清晰得傳進(jìn)了裴云舒的耳朵里。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裴云舒忽然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捧起了燭尤的臉,不斷靠近,然后在他臉上親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