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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班長,咱們走。”“看完再走吧?!本欖拥恼Z氣毫無起伏,淡定得簡直讓彤梓青懷疑俞寒和自己的猜測全都錯了。“還是走吧,”彤梓青哀求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好沒意思?!?/br>“怎么會沒意思?”井鴻煊笑了笑,然后伸手拍拍彤梓青的肩:“以前都是隔著屏幕,現(xiàn)在終于親眼見到他和漂亮女孩子結(jié)婚了,多難得?!?/br>此刻,秦明煦終于緩慢踱步到了女方的正對面。秋冉于是笑著沖著導(dǎo)演說:“辛苦費導(dǎo)擔任臨時司儀?!?/br>“喜事嘛!你們小兩口兒能在我電影拍攝期間選擇公開,是給我老頭子添福氣。再說,我就喜歡看熱鬧?!辟M導(dǎo)說完后,特地清了清嗓子戴上眼鏡。然后掏出手機來,按照提前準備好的內(nèi)容,一本正經(jīng)地拿起擴音器問道:“內(nèi)什么,秋冉,你愿意不愿意嫁給秦明煦?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我愿意,”秋冉看著對方補充道,“至死不渝。”她把“死”字說得又穩(wěn)又狠,像是蜜里裹著一把刀,甜美鋒利。“秦明煦,你愿意娶秋冉嗎?愛她、忠誠于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秦明煦愣了一會,然后用像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降速后發(fā)出來的聲音答道:“我…愿...意?!?/br>“行,都挺好?!辟M導(dǎo)似乎是第一次干這活兒,顯得很興奮:“下一步是不是該交換戒指和親新娘子了?”“這個沒準備。費導(dǎo),咱們還是開始拍吧。”秦明煦轉(zhuǎn)身就要走。“我準備了。”秋冉一把拽住秦明煦,然后從掛在脖頸處的細鏈上拆下兩個戒指。她拿起秦明煦的手,把男戒仔細地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然后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隨著秦明煦磕磕絆絆地把戒指為秋冉套了上去,彤梓青瞥到一旁的井鴻煊不動聲色地把手上細細的白金素圈費力地褪了下來。隨即,一截白皙的皮膚立刻不合時宜地裸露了出來。“親我吧,秦先生。”秋冉仰起臉來主動索吻。現(xiàn)場人群立刻發(fā)出一陣歡呼,有人扔帽子吹口哨,有人拍巴掌起哄。彤梓青渾身發(fā)冷地想,如果他不知道秦明煦和班長的事情,自己肯定也會為一對新人終于得見天日的幸福打心眼里感到開心。此刻的夕陽使得空氣里泛出殷殷的橘紅色,一對在外人看起來如此般配的男女,在輕柔的海風(fēng)中開始接吻。彤梓青不知道此刻國內(nèi)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拿到了一手消息,微博那不堪一擊服務(wù)器是不是已經(jīng)被倆人的名字干翻。他只知道秦明煦只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寂寞的愛人在現(xiàn)實世界里一筆勾銷,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漫長的親吻似乎足足持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才結(jié)束,隨后秦明煦對著秋冉說了句什么,帶著懇求的神情。“再等等,還有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鼻锶?jīng)_著賓客區(qū)的方向揚了揚手中的捧花,“秦先生最喜歡夏威夷,每次來都會入住這家酒店。而這家酒店的’貼身管家’也會為他提供優(yōu)質(zhì)貼心的服務(wù)。我作為秦太太,希望可以借此機會表達謝意。”“鴻煊,來接捧花吧!”她用眼神鎖定了自己的獵物,笑著喊道:“昨天邀你來片場的時候我就想好了,這花一定要親手送給你?!?/br>彤梓青看著秋冉臉上毫不作假的神情,突然就想起了那部她作為幕后兇手大反轉(zhuǎn)的電影。他一直知道秋冉的演技好,只是沒想到在現(xiàn)實生活里,她也能做到滴水不漏,步步為營。一會兒是不諳世事的運動系美少女,一會兒是白衣飄飄的文藝女青年。不經(jīng)意間,就把“情敵”的脾氣秉性摸了個一清二楚,捎帶手還邀請了“情敵”的朋友來一同見證自己殘酷的勝利。秦明煦這時一把攥住了秋冉的手,臉上隱隱透出壓抑不住的憤懣。“干嘛這么小氣?”秋冉笑看著秦明煦問道:“你跟人家這么多年的交情,總不能真把他當成服務(wù)員?。窟€是說,這花,你想親自送?”作者有話說:費導(dǎo):到底誰是導(dǎo)演?第76章與往事干杯就在那廂兩人暗潮涌動,僵持不下的時候,彤梓青感覺到身邊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腿就要過去。彤梓青急忙拉住對方的衣服,壓低了聲音猛搖頭道:“班長你不要去!秋冉她擺明了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就等著要給你難堪?!?/br>此刻,他們一個不再裝什么都不知道;一個也不再避諱。井鴻煊看著彤梓青滿眼的擔心,低聲道:“我跟秦明煦之間,除了一張只在本地有效的婚紙外,什么都沒有。就連在一起的日子掰著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秋冉作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井鴻煊頓了頓,白著一張臉說:“無非就是想出口氣罷了。我想,沒有哪個女孩子在明知男方有個同性伴侶的情況下,還愿意走入這樣的婚姻。她是受害者?!?/br>“秋冉是受害者,那你呢?”彤梓青渾身哆嗦,都開始罵上了臟話了:“秦明煦那個王八蛋憑什么裝死人不吭聲兒!要你去受這個罪?。俊?/br>井鴻煊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擠出一個笑來:“王八蛋也是客人啊??腿嗽诰频昀镉龅綖殡y的事兒,總需要我這個貼身管家來幫他搞定。7X24小時oncall,你忘了?”“不管!”彤梓青死死地拉著他,“除非你過去是要罵死秦明煦!當著大家伙揭穿他重婚的罪名!”雖然這么說,彤梓青心里卻明白井鴻煊根本做不出這樣的事。如果他是這種不管不顧的性子,和秦明煦的關(guān)系就也不會維系這么些年。秋冉也不膽敢把人誘來片場當面羞辱。“這家酒店是我夢想開始的地方,一畢業(yè)就來了。雖然做到今天職位不高,但自問對工作認真負責(zé),盡心盡力。我想在這里給自己下留些體面?!本欖又绷酥北场?/br>“可現(xiàn)在秋冉逼秦明煦親手把捧花交給你,這跟把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凌遲有什么區(qū)別?”彤梓青氣得眼睛都紅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她欺人太甚!”“事情已然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就必須有人來收尾?!本欖臃催^來安慰彤梓青:“其實想開了,早死才能早超生。不就是幾句明褒暗貶的酸話嗎?你家班長一個大男人扛得住。我去把花兒接了,這事兒也就了了。叫上俞寒,咱們喝酒去?!?/br>彤梓青看著此刻孤膽英雄一樣的人,想起了當年那個被全班同學(xué)輪番批評,四面楚歌的小小轉(zhuǎn)校生。“班長,我小時候被欺負,你替我出頭?,F(xiàn)在換我來罩你!”彤梓青咬了咬牙,看著井鴻煊:“這個尾,我來收!”彤梓青說完這句話,絲毫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時間,立刻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嗖地一下躥了出去。海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