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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寒把吱哇亂叫的人摟進懷里,笑著說:“誤報總比來真的強,你還真盼著咱們一起上天堂找老天爺干架啊?!?/br>“但這也太嚇人了!嗚嗚嗚,哥,我當時覺得死定了才跟我媽......”彤梓青緊接著又嗷了一聲,“我媽,我媽!我肯定把我媽嚇死了!手機呢,我趕緊給她打電話?!?/br>“別慌,”俞寒趕緊拍他后背,“咱媽沒嚇著,我跟她通話了。”“什么?”彤梓青再度傻眼,“你倆通話了?”“你暈過去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警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一看手機,發(fā)現(xiàn)全是鴻煊的未接來電,一問才知道是誤報?!庇岷忉專骸霸俸髞砟銒尵桶央娫挻蜻^來了。她說她醒了以后同時收到了夏威夷導(dǎo)彈烏龍的新聞推送和你發(fā)的消息。我跟她報了平安,她就放心了?!?/br>一想起自己死到臨頭時給親媽發(fā)的那壯志凌云的語音和倆人照片,彤梓青就開始后怕。他怯生生地問:“那我媽她說什么了?是不是已經(jīng)被我氣出心臟病了?”“就只說讓你醒了以后聯(lián)系她?!庇岷f著把手機遞了過去。“這叫什么事兒?。。俊蓖髑喽叨哙锣碌亟舆^手機,“哥,你能不能在Twitter上給川普留言,好好給那個什么FEMA上上眼藥兒?他們美國人干的缺根筋的破事兒,憑什么讓我一個中國人跟著吃瓜落兒啊?咱倆的事兒我本來打算跟我媽先好好鋪墊鋪墊,再掏心掏肺,徹夜長談,爭取理解支持和寬大處理。這倒好,打我一個措手不及?!?/br>“反正該不該說的都說了,”俞寒攤手,“我之前媽都喊了,剛才一看來電顯示,我都不知道應(yīng)該叫阿姨,還是一不做二不休上來就叫媽。”“哎,那你最后咋說的?”彤梓青自己一腦門子官司還不吃俞寒的瓜。俞寒:“我說,咳咳,內(nèi)什么,您好?!?/br>行,看來不止自己一個人心虛。彤梓青直了直后背,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兒道:“伸脖子一刀,伸脖子也是一刀,來吧!”他直接撥了視頻通話,剛響一聲文敏濤那邊就接通了。盡管是一場啼笑皆非的大烏龍,但當彤梓青看見自己親媽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時,還是有一種死里逃生,再世為人的僥幸。“媽,媽!”他像是牙牙學(xué)語的孩子,一時間只會喊媽。“青兒,你現(xiàn)在怎么樣?”文敏濤急忙問道,“緩過來了嗎?”“我沒事兒了!”彤梓青趕緊道歉,“媽,對不起,讓您跟著一起著急上火?!?/br>文敏濤:“當時肯定把你嚇壞了吧?好好的居然遇上這種事兒?!?/br>“我都嚇尿了!幸虧有俞寒陪著我?!蓖髑嘤H媽揪心的目光,趕緊趁機宣揚她女婿的光輝形象,“俞寒一直鼓勵我,讓我別害怕,抓緊時間給您打電話發(fā)消息?!?/br>“嗯,你的話媽都聽見了?!蔽拿魸聊艘幌?,然后突然從屏幕上消失了。彤梓青的心跳隨著這片刻的停頓,也暫停了。半晌。“讓媽和煤球兒看一眼,他真人是不是和照片兒上一樣帥?”文敏濤抱著貓重新出現(xiàn)。“啊啊啊!煤球兒!這才幾天?你就成胖球兒了!”“喵~”彤梓青喜出望外,然后信心十足地就把前置鏡頭懟到了俞寒的臉上。“阿...媽…”俞寒臉不紅氣不喘地微笑問好,可彤梓青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此刻的淡定是裝的。“別緊張,孩子,叫阿姨就行。阿姨只是想謝謝你在最危險的時候一直陪著青兒。”“阿姨,其實這段時間以來,都是青兒陪著我照顧我?!庇岷溃骸氨緛泶蛩慊貒篑R上去拜訪您的,沒想到卻是以這么一種方式和您提前見面,實在是不好意思。”“自家人,不用不好意思,只要你倆都平安,我就放心了。過幾天你們回來的時候,直接來家里,我給你們包餃子?!彪S后,文敏濤便主動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倆人想吃什么餡兒上仨人最后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下說了再見,彤梓青放下電話的時候,覺得恍如隔世。“我媽這關(guān)……居然就這么過了?”他看著俞寒喃喃道,“太魔幻了,我有點不敢相信?!?/br>“雖然導(dǎo)彈的事是一場大烏龍,但在生死一線間說出口的話卻是真的。真摯的情感永遠是世間萬物的良藥?!庇岷f著說著便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當然了,這事兒功勞主要在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br>“切,”彤梓青拆他臺,“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緊張得都喊阿媽了?!?/br>“起來吃點東西,”俞寒選擇性失憶,笑著說:“我去給你煮餐蛋面。”彤梓青于是慢悠悠地下了床,然后彎著腰弓著背,一瘸一拐地蹭到了客廳。他哭喪著臉開始找后賬:“明天肯定騎不了車了。差點死你手里,那么玩兒命干嘛啊。”“那種時候,哪有不玩兒命的,”俞寒幫他拉開椅子,又拿來靠墊:“24歲的最后一天,過得刺不刺激?”“希望這已經(jīng)是我人生的巔峰了,”彤梓青坐下去的時候疼得齜牙咧嘴,“從此往后就能過上平平淡淡的日子?!?/br>吃完面,彤梓青繼續(xù)裝病號兒,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調(diào)養(yǎng)生息,還不忘叫人拿糖給他。這一刻的靜謐喜樂稱得上彌足珍貴,俞寒往他嘴里塞了糖,接著就躺在了他旁邊。“對了,哥,你那會兒喊自己媽嚴女士是什么情況?”彤梓青回憶起幾個小時前的種種雞飛狗跳命懸一線,突然想起了這個插曲。“叫習慣了。我倆的關(guān)系就那樣,不算好。”“為什么?”彤梓青嚼著杏仁糖,“她老管著你?”“正相反,她不太管我?!?/br>“那不挺好的嗎?天高任鳥飛?!蓖髑嘞肫鹆颂浦逻h那位控制欲極強的母親。“我爸走得早,我對他沒什么深刻印象。而嚴女士,她全部的精力都在做學(xué)術(shù)研究上。除了泡在實驗室,就是出席各種專業(yè)論壇。七情六欲這種人類最基本的情感我在她身上拿著放大鏡都找不到?!庇岷α诵Γ骸皠偛趴茨愣歼@么大了還能跟你媽撒個嬌什么的,我挺羨慕?!?/br>“不像啊。”彤梓青仔細打量俞寒,“真的不像?!?/br>“不像什么?”“我們寒哥不像是那種受到過原生家庭傷害的小孩子,”彤梓青納悶道,“我一直覺得,只有在小時候被無私愛意傾注澆灌過的人,長大后才會從打心眼兒對生活充滿熱情,且樂于付出?!?/br>“我小時候的性格確實不是現(xiàn)在這樣兒,而是那種特別扭、話少、不合群,瞅著就像是有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問題少年?!庇岷稳萃曜约海€不忘特意強調(diào):“不過,帥還是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