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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長鏡頭,他們拍了四十多遍。因為軌道不是很好,攝影機會左右搖晃,畫面總是顯示不全,謝蘭生也只能NG。謝蘭生的長鏡頭跟故作深沉的不一樣,他長鏡頭里每一幀畫面都是很充實的,他會算好攝影機路線,連一秒都不放過。拍這鏡頭時,祁勇偶爾覺得穩(wěn)了,可演員表現(xiàn)又不到位,而謝蘭生是絕不肯隨便應(yīng)付任何一鏡的,便又重拍。最后,好不容易攝影機推進去了,所有的人都拍到了,可謝蘭生在“cut”以后竟然發(fā)現(xiàn)又穿幫了!有根電線被踢進去了!謝蘭生被穿幫氣的一腳踢飛了道具箱,把大家都給嚇著了,說謝導(dǎo)有時嚇?biāo)廊恕?/br>不過,如果一點都不嚇人也鎮(zhèn)不住一個劇組。…………這場之后的內(nèi)容是知道自己要結(jié)婚的才寬跑去郎英那兒,想把自己交付出去。才寬覺得,既然要跟不愛的人有“夫妻之名”了,那就要跟真愛的人有“夫妻之實”。這里要拍一整夜,謝蘭生讓祁勇等人在白天都好好睡覺,還說,拍上12小時、拍到6點的準(zhǔn)備要事先做好。謝蘭生時常覺得,劇組里的一天不是24小時,而是時而24小時,時而30小時,時而36小時,時而42小時……不一定。在影片中,這天晚上又是雨夜,才寬打著相識那天的白雨傘去郎英家。謝蘭生并沒讓祁勇拍攝自己的正臉,而是將攝影機置于地面上方十公分處,一直跟著皮鞋前進。謝蘭生的腳步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這預(yù)示著,他一會兒想與郎英立即靈rou合一,一會兒又懊悔、恐懼、自卑、怯懦,非常復(fù)雜。到門口,郎英開門讓他進去,有些意外,有些欣喜。才寬一把抱住郎英的腰,白色的傘落在地上。接著,他急切地吻郎英下巴,郎英輕輕把他推開,問:“怎么了?”才寬搖頭,第一下還比較輕微,第二下卻異常堅定。他并不想現(xiàn)在就說,他想多幾天單純的日子。郎英知道他不想說,摸上自己腰間落著的兩只細(xì)瘦的手腕,把人拉進屋里,說:“都淋濕了……去洗澡?!闭f罷出門撿起才寬的傘,仔細(xì)收好。他一只手拎起雨傘,另一只手握住傘柄,并且抬頭看了看屋檐外面淅淅瀝瀝的雨。“好!Cut!”執(zhí)行導(dǎo)演于千子喊,“謝導(dǎo)換個浴袍再來,其他人就睡覺去吧!?。俊苯酉聛淼摹办`rou合一”謝蘭生要清場拍攝,單單留下執(zhí)行導(dǎo)演于千子和祁勇兩人。謝蘭生把頭發(fā)弄濕,攏著浴袍,回到片場,清場已經(jīng)非常干凈了。祁勇告訴助理別睡死,還說“他倆肯定毫無障礙,應(yīng)該挺快的,估計還要加拍場次”,讓謝蘭生莫名其妙的。接下來的一場戲是才寬主動投懷送抱。郎英身材高高大大,才寬抬頭親吻嘴唇。郎英知道他有心事,也猜想與家庭有關(guān),卻沒問,等他主動說。他們一個尋求安慰,一個給予安慰,這幕親吻非常重要,也會是觀眾們第一次看到兩個人的纏綿旖旎。在開拍前,謝蘭生又深深呼氣?!俺霆z”以后連著幾天都沒有拍莘野的戲,莘野只是跟去片場感受感受氛圍而已,交流不多。而“送香”后第一場戲竟然就是這個戲碼,也不知道老天是否在冥冥中做了安排。謝蘭生又告訴自己“我是才寬”“我是才寬”。莘野專業(yè),他也專業(yè),他努力地不被干擾,讓自己與才寬重合,也讓莘野與郎英重合,冷靜多了。他首先要拍好,他的命是電影給的。“好!”于千子道,“一二三走!”謝蘭生與才寬重合,把著“郎英”的腰兩側(cè),一點一點湊近對方,一點一點接觸靈魂。他手下的肌rou堅硬,十分有彈性,謝蘭生的眼眸半閉,要貼上時略一猶豫,再繼續(xù)。謝蘭生的唇形好看,唇線鮮明,總帶著笑,他唇峰清晰,唇谷也是,微微外翹。上唇上有一顆唇珠,下唇上有一道凹線,立體、飽滿、水潤而且柔軟。謝蘭生在用力笑時一邊唇角還有梨渦,讓人更想用力去品。兩人的唇十字交疊,呼吸也糾纏了。“才寬”青澀地抿了抿,像只初生的小動物,只知道去拼命索取給他生命的東西。他早上剛喝了牛奶,還有一股香甜的味兒。嗯,謝蘭生想:好像、好像也還好。并沒特別不能接受。莘野的唇非常溫暖,非常干凈。“非常好!Cut!”于千子喊,“謝導(dǎo),大影帝,下一鏡了!”謝蘭生心輕松了下,道:“嗯?!?/br>下一鏡是郎英回吻。他用力地?fù)肀Ψ?,想給他安全,給他安心。因為清場,于千子要親自打板。他叫:“第40場4A鏡,A!”謝蘭生與莘野重新擺出對望的姿勢來。不過,在于千子打板的同時,謝蘭生聽對面莘野聲音帶磁地問了句:“謝導(dǎo)……可以嗎……?”謝蘭生說:“……啊?!边@當(dāng)然要繼續(xù)拍了,一問一答顯得好曖昧。結(jié)果,他的話音才剛落下,打板聲音才剛消失,謝蘭生就感覺自己兩片唇被猛地攥取了!莘野一手托他后腦,手指插入發(fā)間,一手摟住他腰緊緊箍在身上。這回的吻用力、猛烈,不同于他輕輕嘬嘬,莘野竟是重壓重碾,嘴唇開合,一下一下,呼吸隨著親吻節(jié)奏也漸漸地變得粗重,謝蘭生的嘴唇麻了,沒感覺了,略微張開一點點兒。莘野猶豫了下,沒探進去,并未借口拍激情戲去品嘗對方的舌尖。接著,兩個人的位置互換,謝蘭生被壓到墻上。他的頭被固定住了,親吻雨點一般落下,像要被人生吞活剝、只屬于那一人一般。奇怪的是,他明明早就懵圈了,身體卻在回應(yīng)對方,也隨著他一塊兒吻,還發(fā)出點“嘖”的聲音。他手把著對方的肩,努力跟隨這陌生而又狂熱的節(jié)奏。他代入進才寬角色,想象自己與別的人被認(rèn)為是一對兒……有些內(nèi)疚,有些心疼,有些煩悶,更纏綿了。莘野頭皮都發(fā)麻了,整個人興奮到發(fā)抖。懷中是他深愛四年的人,1414天。這個人生動,鮮明,帶著一股成年人里很少有的天真懵懂、恣意妄為和無法無天,有種光彩從他清瘦的身體里換發(fā)出來,由內(nèi)及外,讓他有特別的氣質(zhì),把自己迷到想想就疼,毫無辦法。大約過了十幾秒鐘,親吻重新便得綿長,莘野一下一下輕啄,蜻蜓點水一般的,他小心地呵護對方,卻又有著溫存的渴望。他們兩個看著彼此,一會兒輕啄一下,一會兒又輕啄一下,每回啄完就對著笑,過了會兒,輕貼時間越來越長,貼著貼著,又濕熱且粘稠起來。室中溫度似在升高。太刺激了。一吻結(jié)束,“才寬”“郎英”深深對望。謝蘭生等于千子喊“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