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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安國公的怒氣燒減,只是面上依舊一派沉怒之色,道:“永昌侯,令郎受傷我深表同情,但令郎之事,確實與我國公府無干。當(dāng)日令郎的確曾來過我府上,但他放下賀禮后,沒等席開就離開了,更不曾發(fā)生傳言中之事,這完全是無稽之談,我又怎么可能派人去打傷令郎?你若繼續(xù)在我府前糾纏,只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br>永昌侯卻并沒有被安國公說服,道:“顏大人,俗話說無風(fēng)不起浪,那傳言不可能無緣無故憑空而來,而你安國公府又本就牽涉其中,只你一家之言,如何能夠證明你所言種種都是真的,而不是你為了洗脫害了我兒的罪責(zé)而編造出來的?”“當(dāng)日來我府上的賓客皆可作證,你若不信大可去問問?!卑矅珕栃臒o愧,朗聲回道。永昌侯卻道:“你以為我沒去問過嗎?”他雖然沒什么本事,卻也不是沖動之人,只憑著一則荒誕無稽的傳言就敢來堵當(dāng)朝一品國公三品大員家的大門,是以當(dāng)初他在聽到傳言之后,便去詢問了和他們交好同時也在當(dāng)日去過國公府壽宴的幾戶人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他們的確沒在壽宴上看到趙顯,但卻也無人看到趙顯離開國公府。不過,這期間卻是有人提到,在開席不久后,先是顏靜書離了席不見蹤影,沒多久,安國公也臉色異樣的突然離席。雖然之后不久安國公又回來了,但顏靜書卻始終沒有再出現(xiàn),等席散時他們問起,安國公才說顏靜書是身體不舒服,病了。聽到這些,原本還有些不敢信自己兒子竟有膽子勾搭安國公之子的永昌侯立刻再沒了一絲遲疑,當(dāng)即帶著人來到了國公府。永昌侯說完,安國公不由感到了些許棘手。宴席當(dāng)日顏靜書和自己的異狀,趙顯莫名其妙的受傷,還有那條將顏靜書和趙顯聯(lián)系起來的流言,這之中真真假假安國公自是看得清,但旁人看來,卻是再合情合理順理成章不過的事,也難怪永昌侯如此篤定就是打傷了趙顯的人就是自己。其實,要解決這件事也不難,一切的源頭就在于那則傳言,而那則傳言本身就是假的,只要請知曉真相內(nèi)情的寇世均出面澄清即可,可這樣一來,就將大將軍府也牽扯進(jìn)來不說,顏靜書和江成瀚的事只怕也瞞不住了。想到這,安國公不禁感到萬分為難。不想這時,永昌侯突然緩和了神色,道:“唉,顏大人,你我兩家世家多年,我本也不想鬧得這么難看,傷了兩家的體面。只是我兒如今這樣,我這個當(dāng)?shù)目偛荒苎郾牨牽粗?,讓他白白受那么多苦,想來顏大人也能理解我的心情……?/br>安國公沒出聲,只看著永昌侯靜靜等著他的后話。果然,隨后就聽永昌侯道:“……只是眼下即已這般,與其任由流言紛紛壞了你我兩府的交情,我倒有個法子,或許可以讓咱們兩家化干戈為玉帛?!?/br>安國公依舊不接話,永昌侯不免有些尷尬,但眼下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出來的,不然不是白折騰這一趟,因此頓了頓,接著道:“……我愿替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向顏大人提親,求娶顏大人的次子——顏二公子為正妻……”“你做夢!”這次沒等永昌侯說完,安國公便已忍無可忍的喝止了他。他早已猜出永昌侯這一遭來必有所圖,不然若真的只是為了給兒子討公道,他直接去報官,甚至是向皇帝狀告即可,又何須來此同他多費口舌。只是如今事情既然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了,總是要盡快解決的,不然受傳言之害最大的還是顏靜書,便想聽聽看他想說什么,若是不過分答應(yīng)了也無妨??倸w是自己女兒造下的孽,若是能無需勞煩寇世均那邊就能把今日之事解決了也是好的。可他沒想到,永昌侯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顏靜書的頭上!不說他絕不會讓顏靜書出嫁,就算嫁,也決不能嫁給趙顯那么一個不修私德浪蕩無能的紈绔子弟。“我已說過,你兒子的事和我國公府無關(guān),你愛信不信,隨你去報官也好,告御狀也罷,我顏仲昆奉陪到底就是——關(guān)門!”說罷,安國公轉(zhuǎn)身拂袖而去。安國公府的大門嘭得一聲,關(guān)上了,將永昌侯以及門外圍觀百姓的議論通通隔絕在了外面。回到滄瀾院,謝氏見安國公臉色難看得厲害,自然是要問的,安國公便壓抑著怒氣將原委永昌侯來的事告訴了她。謝氏當(dāng)即也惱了,道:“那趙顯不知哪里惹到了人,想賴在咱們頭上不說,還敢肖想書兒,永昌侯真是好大的口氣!只是……”想到了什么,謝氏又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只是若永昌侯真的認(rèn)定是咱們傷了趙顯,這倒無妨,只要找到了真兇,自然能證明咱們的清白。就是怕,怕萬一永昌侯就是沖著書兒來的,那傷了趙顯的人只怕永遠(yuǎn)也是找不到的,那該如何是好?”“……唉,你說得我也想到了,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法子,請寇將軍出面幫忙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只是這樣一來,牽扯過多,怕是會將事情鬧的更大,到時書兒的事怕也就瞞不住了。”安國公搖了搖頭,只覺得這短短幾日怕是比過過去幾十年嘆的氣還要多。謝氏張了張嘴,只是到底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最也只是嘆了一口氣。苦惱之余,安國公不由想起了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便對謝氏問道:“對了,玉兒那里怎么樣了,好點了嗎?”謝氏聞言臉上愁容更深,道:“還是老樣子,白日到還好,一入夜就怕得厲害,晚上要喝安神藥才能睡下,就算這樣也總是做噩夢驚醒,身邊片刻都離不開人?!?/br>“……那你好好照看著吧,若是實在不行,就再換個大夫?!卑矅櫭嫉?,眼下一堆顏靜玉惹出來的爛攤子要處理,他也實在沒心情去看顏靜玉。聽出安國公的不耐煩,謝氏眼神微暗,但也只能應(yīng)下。安國公又道:“我去母親那里,這件事也得讓母親知曉,她老人家見多識廣,或許能有法子。”說罷,不等謝氏再說什么,就起身離開了屋子。明軒里,顏靜書同樣從下人口中得知了國公府大門前發(fā)生的一切。“少爺,這可如何是好???那永昌侯府的二公子壽宴那日見都沒見到少爺,怎么可能會……他們這分明是污蔑您——”春桃憤憤不平地說著。顏靜書早已猜到謝氏會有所動作,這幾日一直都在等著,而謝氏也果然沒讓他失望。今日永昌侯登門大鬧,想來便應(yīng)該是謝氏的手筆無疑了。對此,早有預(yù)料的顏靜書,自然不似春桃那般激動,只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春桃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想起這段日子以來脾氣突然變得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