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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還是不能撤的。如今他已懷胎五個多月,已經(jīng)開始有些顯懷,但是并不太明顯,穿上衣服也讓人看不出什么來,只晚上睡覺的時候,隔著寢衣一層薄薄的布料,能夠看到他小腹有些微微的凸起。雖然按大夫所說,滿了三個月胎兒穩(wěn)定之后,便可以進行適當(dāng)?shù)姆渴?,但江成瀚本不是重欲的人,又想著顏靜書懷孕辛苦,哪里舍得折騰他。倒是顏靜書,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緣故,身子變得異常敏感,更是經(jīng)常心潮起伏的難以自拔。他面對江成瀚一向再坦誠不過,察覺了自己的渴求,就摟著江成瀚不放手。而江成瀚被顏靜書身子緊緊貼上來,自是立刻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再想起大夫說過,孕夫在有孕期間的確會偶爾比較容易情動,適當(dāng)?shù)募偨鈱υ蟹虮救撕秃⒆右捕际怯泻锰幍模匀徊粫崎_顏靜書。只是顧忌著顏靜書的身體,他也不敢像往日那般隨意盡興,動作間更是謹(jǐn)慎小心,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不光顏靜書全身濕噠噠的一片,他自己也是出了滿身的大汗,卻是強自忍耐出來了。顏靜書還不知江成瀚的辛苦,他發(fā)泄過后身體滿足也是疲憊的,很快就睡了過去。江成瀚看著他恬淡的睡顏,身上雖然憋悶的厲害,但心里卻是滿足的。低下頭輕輕親了顏靜書一下,隨后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自己去外頭解決去了。……江成瀚曾聽顏靜書說過,自小因為母親謝氏的不喜,顏靜書很少去外家,和外家的人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兩次,自然也完全不親近,但這其中有一個人卻不同,那就是顏靜書的舅舅謝煥。雖然自打顏靜書出生后不久,謝煥就隨自己的恩師離京游學(xué),已多年不曾歸家,但他卻偶爾會給顏靜書寫信。知道顏靜書喜歡讀書,還時常托人給他送些京城里尋不到的書本來,更是連當(dāng)年顏靜書能夠得以入暮山書院讀書,都是謝煥替他寫了舉薦信,還助顏靜書拜了自己的師兄王石杰為師。雖然如今親緣上說,謝煥和顏靜書或許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從師門上說,謝煥也還是是顏靜書的師叔,依舊讓顏靜書十分敬重。當(dāng)初在得知自己并非謝氏的孩子后,顏靜書便想告訴謝煥這件事,這之后不管謝煥還認(rèn)不認(rèn)他,他都甘愿承受。只是謝煥在大祁各處游歷,行蹤一向不定,從來都是他主動聯(lián)系顏靜書,而顏靜書卻無法找到他,便一時無法告知。好在顏靜書還記得,前世也差不多是他嫁給江成瀚次年的春天三月份的時候,謝煥曾來過寧城看過他一次,便沒有派人特意去尋謝煥,想著等謝煥來寧城時再說這件事也不遲。雖然可能說了之后他就會失去這個舅舅,但顏靜書敬重謝煥,更不想欺騙隱瞞他。江成瀚早知道此事,是以當(dāng)某日下來回來,卻見家中堂廳中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一身青衣面容俊美,眉心一點暗紅色米痣,氣質(zhì)卻淡漠疏離之色的清臞男子時,一下子就猜出,這人應(yīng)就是顏靜書的舅舅——謝煥了。而謝煥出眾的絲毫不遜于顏靜書的臉,引得江成瀚的目光忍不住多流連了一陣。第47章相貌第47章江成瀚進到屋子里的時候,屋子里無人說話很是安靜,顏靜書微微垂著臉,神色有些黯然無奈,謝煥則是滿臉驚怒交加又不敢置信的模樣。“靜書,這位是?”江成瀚像是沒發(fā)覺兩人的異樣,進了屋子便露出些許疑惑地笑著對顏靜書問道。雖然猜出眼前的男子應(yīng)就是顏靜書的舅舅謝煥,但眼下兩人還是第一次見,謝煥卻還不認(rèn)識他,總是得先互相介紹一下才是。“你回來了?!甭牭浇慑穆曇?,顏靜書抬起頭,露出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怎么了?”江成瀚見此一驚,忙走到顏靜書身邊,道:“可是身上難受了?孩子鬧你了?”當(dāng)著謝煥的面,顏靜書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江成瀚,道:“我沒事,只是剛剛被風(fēng)沙迷了眼,沒事的?!?/br>江成瀚才從外頭進來,當(dāng)然知道今日是一絲風(fēng)也無得,但看著顏靜書向謝煥那邊投過去的目光,猜測應(yīng)是同謝煥有關(guān),便沒有再多問。倒是謝煥,他剛剛因為顏靜書說得那些話久久無法回神,直到江成瀚回來才驚醒了他。雖然他不曾見過江成瀚,更不認(rèn)識他,但見江成瀚待顏靜書如此關(guān)切惦念,而顏靜書同江成瀚也很是親密的模樣,便知他就是顏靜書的夫君了。又見兩人彼此之間很是融洽親厚,完全不似自己來之前所想象的模樣,眼神中不由浮現(xiàn)出些許復(fù)雜的情緒。不想下一刻,就聽到江成瀚口中‘孩子’兩個字,頓時一下子瞪大了一雙幾乎和顏靜書一模一樣的眼睛,目光隨之也落到了顏靜書的小腹上,失聲道:“你懷孕了?”顏靜書如今雖已顯懷,但卻并不太明顯,再加上如今雖已入是暮春,但早晚間還是有幾分寒意,他便多穿了幾層,如此也就更看不出什么來了。而不久前謝煥一見到顏靜書,就先問起了他嫁人的緣由和經(jīng)過。顏靜書不愿隱瞞謝煥,便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都講了出來,除了顏靜玉對自己的陷害,謝氏的包庇和算計外,自己并非是謝氏之子的真相也都告知了謝煥。江成瀚回來的時候,顏靜書才剛剛說完,至于他懷孕之事,卻是還沒來及說出來。此刻被謝煥問了出來,顏靜書便才點點頭,道:“……已經(jīng)有五個月了。”謝煥聞言,面色不禁更為復(fù)雜。看了看顏靜書,又看了看江成瀚,一時竟有些不知該說什么好。倒是顏靜書想起了什么,忙道:“舅舅,這是成瀚,我的夫君,成瀚,這是我舅舅?!?/br>雖然自己不是謝氏的孩子,自然也就不是謝煥的外甥,但現(xiàn)在謝煥還沒有說不認(rèn)他,就讓他再厚臉皮叫一聲舅舅好了。江成瀚早已猜到,并無意外,當(dāng)即便同謝煥見禮,也隨著顏靜書的稱呼也喚了謝煥一聲‘舅舅’。“不必多禮。”謝煥對江成瀚倒還算和顏悅色,也沒有不許江成瀚這么叫。江成瀚第一眼看到謝煥的時候,就覺得謝煥有些眼熟,后來又看向顏靜書,立刻就發(fā)現(xiàn),兩人的相貌竟是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不過謝煥年紀(jì)大些,眼角已經(jīng)有了些許細小的紋路,周身更有一股歲月沉淀下來的脫俗氣質(zhì),顯得斯文清雅又從容沉凝。只是同性情一向溫潤柔和的顏靜書相比,看起來有些不茍言笑的謝煥顯得更為冰冷疏離一些。若是顏靜書是謝氏孩子,是謝煥的親外甥,那兩人相似的容貌自是沒什么問題,畢竟自古就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