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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們?nèi)齻€就沒有活進(jìn)過決賽圈。陸疏行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霍銳身上。沈愈也抬頭看著他。霍銳脖子上掛了條毛巾,擦了擦頭發(fā),舔著腮幫子嘖了一聲。半分鐘后,四人重新開了一局。他們打的是常規(guī)的模式,海島地圖,剛上飛機,陸疏行就嚷嚷著要跳軍事基地,被戚榮踩了一腳。“一會兒又落地死?!?/br>霍銳半靠在椅子上,標(biāo)了個P城。沈愈看了眼他標(biāo)的點,沒有點他跟隨。他技術(shù)不好,還是不跟著霍銳礙事了,但是又不好分的太散,和陸疏行他們一起跳了P城外圍。沈愈在外圍搜了兩間房,只有一把M16A4,其他什么都沒有。“這里怎么能這么窮!”陸疏行吐槽。戚榮看了他的手機一眼:“過來撿藥,這邊有把M4?!?/br>陸疏行立馬屁顛屁顛去找戚榮了。沈愈內(nèi)心嘆氣。他還不如跟著霍銳跳,應(yīng)該不會比現(xiàn)在更窮了。在房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樓下就有開門的聲音,他看了眼地圖的隊員標(biāo)志,神經(jīng)有點緊張起來,不是隊友。但是他手里只有一把M16,在樓梯口茍了一會兒,才聽見上樓的腳步聲。霍銳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呆著。”沈愈原本想下樓的想法被壓了下去。“那我……”沈愈還是緊張,他玩這種射擊類游戲有一個通病就是怕聽到槍聲,總是會一激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會被對方解決掉。“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了?”上樓的腳步聲沒了。“同桌!你等等!我們來救你!”陸疏行打游戲就是剛,手里有了槍,不管在哪兒都要沖上去,一旦遇到人就開始喊救命。沈愈沉默了一會兒,“你別……”話還沒說完,被霍銳冷著聲打斷:“你過去有用?”陸疏行:“……”行,又被嘲諷了。“確實沒有用?!逼輼s又補了一刀。沈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又聽見了腳步聲,但是好像不是樓下的。“好像又來人了?!彼止玖寺暎骸斑@房子這么窮,都過來做什么?”霍銳:“……”“是我?!?/br>語氣里暗含嘲諷。沈愈愣了一下,又看了眼地圖,果然是霍銳。霍銳一過來,他好像莫名安心了點,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了下去。樓下的人果然還沒有走,霍銳直接進(jìn)去把人收了,以命令式口吻道:“跟著?!?/br>陸疏行立馬哇哇大叫:“老大我也要跟著你!”霍銳背對著他,理都沒有理他。沈愈哦了一聲,他自己搜估計又窮死的又快,既然霍銳讓他跟著,他就跟著。這一局有霍銳帶著,沈愈玩的比之前好了很多,雖然最后沒能成功吃雞,但是心情也放松了下來。果然抱大腿是真的快樂。連續(xù)打了好幾把之后,四人還是沒能成功吃雞,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問題,每次最后的圈他們都在圈外,沈愈有點犯了困。最后一把的時候,他被人堵在了毒圈里面,死的最早。沈愈盯著手機屏幕看霍銳視角,對方原本都已經(jīng)進(jìn)了圈,不知道為什么又開了輛車回了毒圈邊緣,在進(jìn)圈的位置守著。陸疏行嚷嚷了好一會兒讓他進(jìn)圈,霍銳都沒理他。霍銳在那兒半天沒動,不知道在等什么。沈愈看了一會兒眼前就冒花,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大概是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一旦犯了困,就很難再提起精神來,但是另外三個人還在專注地打游戲,他沒好意思跟他們說要回宿舍,就強撐了一會兒。霍銳他們這一把打的時間格外長,陸疏行時不時的叨叨聲伴著霍銳的一句“吵”,在他耳畔打著轉(zhuǎn)。最后,他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第17章買早飯——陸疏行:我和榮榮把你搬回來的——陸疏行:原本我說讓你睡我床上嘛,我和榮榮擠一擠,老大偏不讓,非得把你搬回去——陸疏行:幸好你宿舍門沒鎖沈愈洗了把臉,看到陸疏行的回復(fù),盯著鏡子里的人看了一會兒。嘴邊的傷口差不多看不清了,臉也沒有昨天那么腫了,下周一應(yīng)該不會被老師叫過去詢問原因。他不是不想讓老師處置張文里和姜洲,但是實質(zhì)上姜洲并沒有出面,他說的那些話也只是表面威脅張文里而已,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高中生說幾句話就能被唬住。更重要的,他怕連累到霍銳。——SSSR:謝謝——陸疏行:嘿嘿謝謝就不用了,下次繼續(xù)一起打游戲啊~陸疏行還是有點心虛的。沈愈又回了個“好”字,放下手機。周六的宿舍樓依然很安靜,學(xué)校早上的起床鈴聲也沒有響。洗漱完畢,沈愈拿了個本子坐到書桌前。下周一就要進(jìn)行月考,沈愈對自己的成績還是有點數(shù)的,這次的考試估計還是吊車尾。想到這里,沈愈無奈地笑了笑。他抓了抓頭發(fā),手機上又跳出來兩條短信。[——下個月的生活費打你卡上了,沒什么事不要聯(lián)系我][——有本事一直別回消息]行。沈愈動了動手指,直接把短信刪除,對方也沒有再發(fā)消息過來。他咬著筆帽,偏過頭看向窗外。沈愈的父親因為年輕時候過度勞累,身體受損也不好好休養(yǎng),在沈愈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那個時候他一直覺得,自己以后會和mama相依為命,一定要當(dāng)好mama的保護(hù)傘。但是父親去世后沒多久,他媽就改嫁了,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年幼的沈愈只以為他會有另一個家,卻沒有想過,那以后他就沒有家了。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媽的脾氣就很不好,經(jīng)常會對父親進(jìn)行一些言語上的打擊,嫌棄父親沒錢,嫌棄父親沒出息,父親總是說是因為他媽很累,沈愈信了。改嫁之后,他媽除了每個月給他固定的生活費,在他有獨立生活的能力之前給他請保姆,看望他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也從來沒有帶他回去過那個“新家”。沈愈一直以為,自己只要特殊一點,他媽就會關(guān)心自己的,所以原本性子溫和的他開始叛逆,開始學(xué)會抽煙,學(xué)會逃課……但是沒有用。沈愈用力咬了咬筆帽,牙齒有點發(fā)癢。這些事情其實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可能因為現(xiàn)在這具身體在他回來之前還正在經(jīng)歷著這些,所以記憶好像又開始清晰了起來。算了算時間,也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