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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銳嘲諷:“這跟沒算有什么區(qū)別。”沈愈搖了搖頭:“你看見旁邊的拐杖了嗎?”霍銳輕哼了聲,他的注意力都在沈愈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別的。沈愈半靠到他的肩膀上:“那個老爺爺應(yīng)該腿腳不方便,而且椅子上還放著小學(xué)生的書,估計是孫子孫女吧?!?/br>上輩子經(jīng)歷過太多,所以看人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去觀察。老爺爺說的也沒有錯。本來就是要靠自己努力。兩人從攤位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在對面猜字謎處上躥下跳的陸疏行,以及在旁邊一臉生無可戀的戚榮。畢竟兩個大男生,還是挺惹眼的。沈愈松了霍銳的手臂,改為拉著他的手過去。“你們猜中了嗎?”戚榮掏出微信支付記錄,□□的500元已經(jīng)下去了,搖了搖頭。陸疏行雖然傻,但是越挫越勇。選了一個不中,就換一個,已經(jīng)選了25個,還是沒有中過一次。而獎品只是一些漂亮的燈籠,質(zhì)量算不上多好,買回去估計就是擺灰的。有這些錢,不知道能買多少了。戚榮嘆氣:“他還不讓我猜,說我不能侮辱他的智商。”這還需要侮辱嗎?霍銳冷笑了一聲。沈愈看了霍銳一眼:“我們也試試?”還沒等霍銳同意,沈愈就同攤主買了一個字謎。“月出驚山鳥。”沈愈輕念。陸疏行躥了過來:“等等同桌!我知道!是不是!島!”沈愈瞥了眼霍銳:“好像挺像的?”“是吧,山和鳥。”戚榮想了一會兒:“那月出就沒用了嗎?”“那是什么字?”好在這次有沈愈他們在,陸疏行沒有急著提交答案。沒有浪費(fèi)這寶貴的二十塊錢。三個學(xué)渣冥思苦想,愣是沒想到。霍銳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人帥,身高又突出,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他們這邊看。還有幾個女生已經(jīng)試探著繞到了霍銳身后。霍銳黑著臉:“鵑?!?/br>“什么捐?”沈愈一臉困惑。霍銳扯著他的手腕,站到了老板面前:“杜鵑的鵑?!?/br>老板一愣,一看又是幾個年輕人,笑得眼睛都瞇不上了。年輕人的錢最好賺了!然而在霍銳說出答案之后,老板的笑就合上了。接下來,沈愈拿到了一個很漂亮的有小花墜飾的小燈籠。陸疏行不死心,又一口氣買了500塊錢。老板的笑容再次跟菊花一樣。然后,四人手里的燈籠快拿不下了。走的時候,老板恨不得一臉歡送。好在,霍銳他們給老板又帶來了新的人流量,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見帥哥玩這個,也開始玩了。一開始小姑娘還想用手機(jī)查,被老板發(fā)現(xiàn),立馬黑著臉:“看看店規(guī)!不允許借助外力!”幾個小姑娘有點不好意思,最后自然是沒猜出來。有個膽大的女生追上了霍銳他們,有些不太好意思問道:“小哥哥,能送一個燈籠給我們嗎?”“我們請你喝奶茶?!?/br>這話是對著沈愈說的。沈愈愣了一下。霍銳臉色立馬臭了下來,兩人還沒回應(yīng),陸疏行就挺身而出:“可以??!來加我微信吧!不用請喝奶茶,奶茶太甜了不好喝,一個燈籠30塊錢,要多少有多少!”事實上,剛剛從攤位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把拿不下的燈籠送給附近幾個小孩子了。那女生臉色僵了僵,還想再說些什么。沈愈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得先走了。”也沒有理會她的話。霍銳嗯了一聲。陸疏行見女生不太樂意,嘆了口氣:“不要就算了,好不容易贏回來的呢?!?/br>那女生有些尷尬地?fù)u頭。然后看著四個人直接往廟的方向走了。走遠(yuǎn)了后,之前那個白白凈凈的男生突然靠到了臭臉男生的肩膀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姿勢十分親密。廟里的音樂聲十分平和。就算站在外面,也聽得讓人心神寧靜。四個人的腳步不自覺慢了下來。廟在半山坡上,一路上依然有很多攤位,但是比起外面,這邊更多的是算卦的,還有賣香火的。幾人買了點香火,才繼續(xù)往上走。就連平時咋咋呼呼的陸疏行也莫名地安靜了下來。上山的人明顯就沒有外面那么多了,可能是因為時間比較晚了,也可能是想要去廟里的已經(jīng)早就去了。這會兒估計什么禱告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但是沈愈也不是很在意,他只是想求一份平安而已。四人走到快廟門口的時候,一把很大的扇子突然橫在了沈愈和霍銳面前。“施主要不要算一卦?”霍銳皺了下眉。還沒見過這么光明正大攔人的。沈愈啊了一聲,剛想搖頭,就看見了這人的模樣。這人穿的是正規(guī)僧人的衣服。可是臉,卻十分熟悉。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為我能寫到,結(jié)果嗚嗚嗚,下一章我一定可以!☆、第73章那僧人笑瞇瞇的, 和從前見過的模樣一樣。不過是換了身衣服, 就顯得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如果不是因為前幾天回憶起來的記憶里, 沈愈曾經(jīng)見過這張臉, 他可能都會忘了, 這個人曾經(jīng)從他剛剛重生回來的時候,就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僧人攔了人,倒也不急了, 笑瞇瞇地看著兩人。陸疏行和戚榮沒有察覺, 兩個人已經(jīng)繼續(xù)上山了。霍銳往后退了一步, 牽著沈愈的手沒有松開,卻敏銳的察覺到, 這雙手有些微微的發(fā)抖。霍銳并不打算搭理這種半路出來攔生意的“騙子”,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么玄學(xué)之說, 他始終相信, 命是在自己手里的, 是由自己掌握的。更何況,剛剛在山下, 已經(jīng)讓沈愈過了一次算命的癮了。只不過, 這個僧人有點面熟。霍銳記憶力很好,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出來, 這張臉到底之前在哪里見過。他偏過頭,還未開口,沈愈就從他的手里掙脫開, 轉(zhuǎn)頭看向他,神情近乎是乞求:“霍銳,我能……留在這兒算一次嗎?”沈愈幾乎不怎么喊他全名,絕大多數(shù)時候,或者說是撒嬌的時候,喊他哥。霍銳皺了下眉頭。沈愈還在看著他。沈愈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對。霍銳回頭,惡狠狠瞪了僧人一眼。僧人依舊是笑瞇瞇地看著兩人。周圍是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