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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場,太尷尬。他聽見了,陸疏行自然也聽見了,幽幽嘆氣:“可惜人家才是一對啊。”沈愈:“……閉嘴,國慶后月考有信心嗎?”陸疏行:“……對不起我錯了!”為什么非要戳心窩??!沈愈戳完陸疏行心窩,就把視線放回了籃球場上。霍銳還是和之前一樣,沈愈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進了個三分球,和他們這邊的隊員互相看了眼,右手握拳虛空碰了碰。沈愈隔得遠,還能看見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估計是天氣太熱,光是站在這兒都能出汗,霍銳的運動背心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但是他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把衣服撩起來擦汗或者扇風(fēng),而是用手抹了下額間的汗。可能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霍銳往他們這兒看了一眼。一陣尖叫聲。沈愈抱著水,朝他笑了笑。霍銳舔了下齒尖,扯著嘴角,也笑了。“啊啊啊啊笑了笑了?。。?!笑起來也太痞帥了吧?。?!”“我的天啊太帥了?。。?!”沈愈捂了下耳朵,伸手示意霍銳好好打球。別亂勾引人家小姑娘。雙方實力都差不多,你來我往。敵對的宋揚也學(xué)著霍銳朝著人群咧嘴笑。“霍銳?。。?!”哦,喊的還是霍銳,只能零星聽見他們班男生喊他的名字。最后霍銳他們比分險勝。女生們喊的更加起勁了。一節(jié)球賽下來,沈愈都要懷疑這些女生嗓子都要喊啞了。霍銳和隊友擊了個掌,然后徑直朝沈愈他們這邊走過來。走到沈愈身邊的時候,兩人肩膀輕輕撞了撞,也沒有理會旁邊遞水的女生,把人撞著往前推。沈愈回頭看了眼,把手里的水遞給他。霍銳輕笑:“帥?”沈愈毫不猶豫,十分真誠地回答:“帥,你最帥了?!?/br>霍銳又笑了。沈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有點兒想親他。霍銳笑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帥。以前他很少會笑。不過現(xiàn)在人多,他只能很隱秘地拉了下霍銳的衣角:“你怎么不脫衣服了?”聞言,霍銳腳步頓了頓,挑眉:“想看?”因為剛運動完,兩人身上都是汗味,誰也沒有比誰好到哪里去,但是沈愈偏偏覺得霍銳身上的味道很迷人。他耳朵不自覺紅了,遲疑了一會兒才道:“回宿舍給我看?!?/br>他想了想,補充:“不能給別人看。”“你上次,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之前那次,沈愈那會兒沒有太多想法,但是現(xiàn)在想來,卻有點吃味。霍銳偏頭,微微瞇眼,舔了下唇。有時候,他真的懷疑麻煩精是故意的。高一的軍訓(xùn)到十一就結(jié)束了。十一過后,就是進入高三的第一次月考。沈愈的班級排名又回到了39名。年級排名進了前一百。進步非常大了。連陸疏行他們都嘖嘖稱奇。不過陸疏行他們成績終于開始往上爬了,雖然還是倒數(shù),但是年級排名比之前前進了二三十名。成績單一發(fā)下來,陸疏行就拍了照片給陸mama,要錢。陸mama給的十分爽快。哪里像以前,恨不得一分錢不給。陸疏行躺在床上感慨:“學(xué)習(xí)真好?!?/br>正準備點開游戲視頻的戚榮動作一頓,暗罵了一聲。沈愈正在聽霍銳講題目,聞言回頭:“那你起來,做一套卷子,哪門都行。”陸疏行裝死。自從同桌搬了進來,雖然沒有什么不該看的內(nèi)容,但是生活比以前更苦了。天氣又開始漸漸冷了下來,高三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枯燥、乏味。大概是老師們都怕大家學(xué)傻了,每兩個星期會空出兩節(jié)晚自習(xí)來,給他們放原聲英語電影,唯一的不好就是每次看完都要用英語寫一篇觀后感。寫的不好也沒有關(guān)系。英語老師還是高二那個,沈愈很喜歡她。到了十二月份,學(xué)校開始強制高三出課間cao。還必須得學(xué)會,體育課上也要測評。一群同手同腳的大男生下了晚自習(xí)就在宿舍走廊練習(xí)。今年也不知道是誰提的意見,課間cao不像以前什么第幾套廣播體cao,改成了網(wǎng)上比較流行的一段編舞。配合著音樂,看起來像一群跳廣場舞的男生。沈愈盯著霍銳拿在手里的手機視頻。視頻是體育老師錄的,估計錄的不情不愿,臉上的笑容扭曲。看一次就逼的人笑一次。這也算是學(xué)習(xí)之余的快樂了。沈愈跟著視頻數(shù)拍子,伸手、伸腿。他屬于肢體不協(xié)調(diào)的,不過大家都不太協(xié)調(diào),尤其是陸疏行,跳的時候直手直腳,都不帶彎曲的,還自我感覺跳的十分好。陸疏行捧著肚子在一旁笑。旁邊寢室的男生被陸疏行笑得也笑了起來。沈愈:“……”霍銳冷冷地看了陸疏行一眼。陸疏行立馬憋住,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不是,我是笑體育老師?!?/br>他這話一出,沈愈也忍不住笑了。笑是會傳染的。走廊上一群被逼著出來學(xué)的高三學(xué)生也笑了。607住的是高一的,推開門一臉懵逼。霍銳忍了一會兒,也笑了起來。學(xué)是學(xué)不成了,干脆就放棄了。反正現(xiàn)在學(xué)了估計也會忘記,等課間cao的時候看看領(lǐng)cao的怎么做,跟著學(xué)就行了。至于體育課測試,就算跳的再差,也不可能不給過的。時間過去的很快,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數(shù)字越來越小。送走了高三上學(xué)期的最后一場考試,也迎來了新年。今年聞城依然下了雪,比去年還要大一點,天氣也冷。沈愈裹得像個粽子一樣,腦袋上戴了頂毛線帽,是前段時間舒惠自己織的,給了他和霍銳一人一頂,但是霍銳嫌棄太丑了,不愿意戴。被沈愈逼著戴了上去。沈愈把手套摘了,伸手讓霍銳抓著自己的手,然后順勢塞進了霍銳的大衣口袋里。“媽的,車里多溫暖啊,下車也太冷了?!标懯栊幸幌萝嚕蛢龅蒙l(fā)抖。要風(fēng)度的少年連羽絨服都沒穿。戚榮踹了他一腳:“你讓開點,趕緊進去不就得了?!?/br>沈愈回頭笑了笑,“一會兒進屋就好了。”眼前是幢比較大的別墅。雖然有陸疏行他們陪著,沈愈還是有點緊張的。原本今年的新年他依然一個人過,但是剛放寒假,舒惠就給他打了視頻電話,霍至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