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鶴丸國永干的,先不論他做不做得到,但從人品上就排除了他的可能。雖然這個刀中老爺爺是愛惡作劇、過于調(diào)皮了些,但是他心堅韌純凈,貌如其刃,是純白的鶴。鶴丸國永沒那個能耐、品性也做不出這事的。那唯一的可能是什么?那就是那個害藥研暗墮的人渣審神者啊!一期一振看著自己這頂著貓耳貓尾、開啟了自閉模式的弟弟,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內(nèi)心里已經(jīng)逐漸補充完了藥研的設(shè)定。被人渣審神者召喚出來,因為渣嬸加入了“X”實驗體項目,是其中的一個科技研究員,于是在藥研身上做了毫無人性可言的實驗,讓藥研有了異于普通的刀劍付喪神的自愈能力,還因為自己特殊的癖/好,想讓藥研當自己貨真價實的寵物,故而又讓他部分生理特征貓化……想想看,因為暗墮而性情變得禁欲冷淡的藥研,青澀稚嫩的正太模樣,多了貓耳貓尾,而因為尾脊骨長出來了長尾巴,為了讓尾巴好活動,不得不拉低了一節(jié)褲子,露出的雪白腰身……呵,想必也滿足了那個人渣審神者的變/態(tài)/欲/望吧。一期一振完全不敢想象藥研先前是怎樣的遭遇,藥研他也不愿提及的吧……現(xiàn)今他所知道的,不過是暴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太倉一粟罷了。當然,鑒于藥研在先前一段時間內(nèi)并沒有暴露出這個,接觸了網(wǎng)絡,看過幾本的一期一振猜想貓化只是在某段時間內(nèi)的,比如每月十五發(fā)作一次這類的設(shè)定。也許剛好鶴丸國永來嚇藥研的那個時間段,就是藥研貓化開始的時間。粟田口其他刃們雖然沒有像一期一振那般腦補得詳情完整,但大體上也是差離不了的。一期一振平息了心緒,開口道:“藥研,你不用解釋這個的,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br>不是,一期,你又知道了?你又知道了什么啊?!藥研:瞳孔地震.jpg看著藥研那帶著震驚與悲傷(?)的眼神,一期一振不免憐愛。他蹲下身,彎腰抱了抱這振一直以來顯得很堅強的短刀,“藥研……請多相信我們一點吧?!毙宰訙厝峒毮伒拇蠹议L早就看清了這振藥研的心性,對于同為兄弟的他們,藥研也不曾放下冷漠與戒備。他似乎不愿、也不敢將他們當作兄弟,像是他憑空獲得了一群兄弟,像是偷來了珍寶卻又不敢擁有,所以什么也不對他們說。“大家都在你的身邊?!?/br>“不要害怕,你還有我們啊。”“無論你是誰,你如何變化,你都是我們的兄弟?!?/br>……不是已經(jīng)打算好了,成為藥研藤四郎了嗎。別妄想了,你是再也回不去那個世界了。不是很好嗎,那個世界你也沒有羈絆。池郁一生,三歲喪父,七歲失母,十一歲連最后的至親,jiejie也離開了。性子自傲又自卑,一個朋友也沒有。孤孤單單地生活在那個世界里,像行尸走rou一般。來到這個自己曾經(jīng)喜愛的世界,不是很好嗎。成為藥研藤四郎吧。至少,至少他能得到著偷來的感情。在這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少年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終于忍不住落下,雖然只有一滴淚,卻也讓一期一振心疼得很。“一期尼……”他輕聲呢喃著。一聲輕嘆后,他感受到了自己頭頂傳來的溫暖,那只大手細細梳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我會保護你的,藥研。”作者有話要說: [1]:亂極化后會心一擊的臺詞。一期一振:吸藥研喵,太幸福了!六章過去了,文內(nèi)就過了半天,進度緩慢orz后邊會加速一點點的。交代了藥研的過去,作為他接受一期他們的心理過渡,今天開始做藥研,耶!大眾好像對非原裝的主角通常會有意見,覺得別扭,你們覺得還好嘛?感謝小可愛舞月、赫爾墨本斯之鳥的地雷,蘇淺的營養(yǎng)液,愛你們,啵啵啵。☆、融入023.“……事情就是這樣,主公?!币黄谝徽駧е幯性俅蝸淼教焓亻w,告知了藥研貓化一事。可當他報告完抬眼一看,卻發(fā)現(xiàn)審神者盯著藥研在發(fā)呆。“主公?”一期一振疑惑地喚了一聲。“啊……事情我都清楚了?!睂徤裾邚幕秀敝谢剡^神來,跟一期一振說著話,卻忍不住往在一旁靜靜地當個工具人的藥研的方向看去。羞恥心上線,但還沒找到能夠遮擋耳朵和尾巴的衣物的藥研,借了厚的一件帶帽衛(wèi)衣穿。耳朵將衛(wèi)衣帽子頂起一個弧度,因為被壓著不是很舒服,耳朵老是動來動去的。衛(wèi)衣很寬大,下擺也直接遮住了藥研的臀部,尾巴就耷拉在后邊。但是半遮半掩的反而放大了貓化藥研的萌。可,可惡啊那個渣嬸,但是這樣的藥研真的是太可愛了嗚嗚嗚。那個耳朵,那個尾巴,好想rua……腦子里想著、的審神者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跟一期一振說道,“沒有感覺到任何術(shù)式反應,先前上訪的工作人員也會給藥研這類檢查,我并沒有收到關(guān)于前任審神者在藥研身上下了靈術(shù)的反饋?!?/br>藥研抖了抖耳朵,悄/咪/咪地豎起來聽著雙方談話,越聽越不對勁。“而且,藥研他忽然長出來的耳朵和尾巴,看上去很自然真實,符合生理特征,如果是靈術(shù)催生出來的,會與身體產(chǎn)生一定排斥,難免有些畸形?!?/br>審神者如此說道,然后與一期一振對視了一眼,雙方不約而同地看向藥研,眼神是如此地痛心。“這樣……嗎,我清楚了?!?/br>藥研覺得自己又又又被安排了,而且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是,你們說話能明著說嗎,打啞謎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們又給我腦補了啥??對一期一振他們來說,不把話明說,是怕再次傷害面前這振命運多舛的短刀,怕他因舊事重提而再次回憶悲慘的過去。誰也不知道他那瘦弱的肩膀上曾經(jīng)負擔了什么,也不清楚是什么才使他眼中沉淀著終年難化的冰雪。而每靠近他一點,揭開那如迷霧籠罩著的黑暗過往一分,對藥研的憐惜和對人渣審神者的唾棄就多一分。不是邪惡靈術(shù)催生出來的貓耳貓尾,那就只剩下另一種可能了。移植。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早已能夠?qū)崿F(xiàn)完美完成這樣一個移植手術(shù),只是先前都是在動物和人身上動手術(shù),并未嘗試在付喪神身上下手。付喪神的人身與人類的人身在生理結(jié)構(gòu)方面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