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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陸霽…… 蘇瑤怎么敢,她是怎么想的?! 正在這會兒,蘇父也匆匆忙忙地過來了。 蘇父的氣還沒喘勻:“這是怎么了?” 方才他還在正廳里喝茶呢,忽然就聽到這動靜,連忙跑了過來。 蘇父還要再問,就看到了花廳里衣衫不整的蘇瑤。 蘇父也是個男人,再一看陸霽的神色,他一下就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而且事情還沒成,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蘇父指著蘇瑤:“你……” 蘇父氣的要命,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陸霽仿佛沒看到這場間的鬧劇一樣,他走到蘇桃面前,看著蘇桃的眼睛:“走,我們回家?!?/br> 陸霽的聲音有些低啞,蘇桃自是注意到了陸霽的嗓音。 不過她以為陸霽是被氣的。 蘇桃點頭:“好,我們回去。” 她知道陸霽的性子,最是厭煩這種事,陸霽現(xiàn)在估計氣的不輕。 馬車就在蘇府的門房處。 陸霽和蘇桃直接坐了馬車往府里趕。 坐到馬車上,陸霽閉緊了雙眼。 方才那股子熾熱被他強壓下去了,不過過了這么久。 那團熱又重新席卷而來。 而且比上次還要猛烈。 陸霽只覺得血管中的血液都流的更快了,像是要鼓破血管一樣。 蘇桃剛坐穩(wěn),就發(fā)現(xiàn)陸霽有些不對勁兒。 她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陸霽本來白皙的肌膚此刻竟然泛上了紅。 就連脖子都泛上了紅暈。 蘇桃心道陸霽現(xiàn)在難道很熱嗎,她連忙給陸霽倒了杯冷茶,然后放到案幾上:“夫君,你先喝杯冷茶壓一下?” 馬車里的空間很狹小。 陸霽和蘇桃?guī)缀跏敲鎸γ孀?,兩個人的衣裳都碰到了一起。 聞著那股子熟悉的夏日桃汁一般的香氣,陸霽的喘氣聲越發(fā)重。 他睜開眼就看到了眉目如畫的蘇桃。 方才出來的太急,蘇桃也沒來得及披斗篷,只穿了外裳,此刻便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蘇桃的脖子纖長又細弱,仿佛輕輕用力就會折掉一般。 她白皙的脖頸上,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在燭光下有一種欲碎的美。 陸霽幾乎是忍不住了,他下意識握住了蘇桃的手腕。 就像是沁到了涼玉一般,陸霽覺得舒服極了,他還想要更多。 陸霽下意識湊到了蘇桃的脖頸間。 蘇桃被陸霽的動作嚇了一跳,兩個人陡然間離的極近。 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蘇桃抬眼就發(fā)現(xiàn)了陸霽赤紅的雙目,那里面布滿了血絲,有些駭人。 蘇桃嚇得磕磕絆絆的:“夫君,你怎么了?” 聽著蘇桃的聲音,陸霽的神智回來了些。 他看著眼前熟悉的眉眼,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松開蘇桃的手腕,然后后退了一步。 陸霽的聲音越發(fā)啞了:“離我遠點兒?!?/br> 現(xiàn)在這種情況,陸霽這般異常,蘇桃還有什么猜不到的。 陸霽是中了催.情藥。 蘇桃想蘇瑤簡直是瘋了,這種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出來。 她知道陸霽現(xiàn)在一定難受極了。 蘇桃咬著唇,她掀開車簾:“梁元,你去醫(yī)館請一位大夫來,記得要嘴嚴實些的?!?/br> 梁元心里一緊:“是?!?/br> 他知道定是有事發(fā)生了,也沒問為什么,直接就往醫(yī)館去了。 馬車正一路快馬加鞭地往靖遠侯府趕。 蘇桃聽著陸霽粗重的呼吸聲,卻不知道此刻她能做些什么。 她只能盼著馬車快些。 終于,到了靖遠侯府。 陸霽下了馬車就往凈室里去,他吩咐凈室的丫鬟:“給我準備涼水。” 見小丫鬟還愣著,蘇桃忍不住道:“快些?!?/br> 陸霽直接拿著涼水往身上澆。 一桶桶涼水下去,陸霽那炙熱的身子好像終于緩和了些。 他的神智也終于恢復了些。 不過他知道這只是暫時壓制而已。 好在,梁元及時把大夫給接來了。 大夫了解情況后二話沒說,就拿出了針灸包給陸霽的xue位施針。 針灸過后,陸霽才覺得那突突不斷上涌的欲望停下。 緩和之后,大夫開始給陸霽診脈。 半晌,大夫松了口氣:“侯爺放心,這藥雖然藥性極濃烈,但好在您吸服的不多,只要連著三天用藥,就能好的差不多。” 聽大夫這么說,蘇桃也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陸霽的嗓音低啞:“好,勞煩大夫了。” 大夫行了個禮,然后直接去煎藥了。 陸霽服下藥后,大夫把針一一取下:“侯爺,現(xiàn)下好了,剩下的只要按時服藥就是?!?/br> 大夫說完便退下去了。 梁元安排大夫住在了客院,以免日后幾天陸霽的病情再有什么反復。 大夫和梁元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了陸霽和蘇桃。 陸霽發(fā)現(xiàn)蘇桃的小臉有些白:“嚇到了?” 蘇瑤搖搖頭:“沒有?!?/br> 她主要是擔心陸霽。 畢竟陸霽曾經(jīng)昏迷那么久,身子虧空了許多,她怕陸霽的身子因著這事又變差。 不過今晚的陸霽確實和以往很不一樣。 蘇桃想起了馬車上的那一幕,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那么有侵略性的陸霽。 不過饒是如此,她也沒有害怕陸霽,她知道陸霽是不會傷害他的。 陸霽又道:“時辰不早了,你也先去洗沐吧?!?/br> 在蘇家折騰了那么久,回來后又耽擱了這么長時間,現(xiàn)下已然是夜半了。 蘇桃點頭:“好。” 蘇桃匆匆洗了一下,等她洗沐完,陸霽才回屋。 陸霽也換好了中衣。 他面色有些蒼白,越發(fā)顯得清冷如月。 整個人有一種弱不勝衣的俊秀。 像是他剛剛蘇醒的時候。 蘇桃一見他如此就有些擔心:“夫君,你現(xiàn)在覺得如何?” 陸霽坐到榻邊上:“無妨,不必擔心?!?/br> 那大夫的醫(yī)術不錯,他服下藥便好多了。 只不過方才澆了太多涼水,才會如此。 聽陸霽這么說,蘇桃就放心了,她幫陸霽把床榻鋪好:“夫君,那你趕緊睡吧?!?/br> 多睡會兒,對身子的恢復也有好處。 陸霽點頭,兩人躺在榻上。 一向沾枕頭就能睡著的蘇桃第一次失了眠,她一直擔心著陸霽,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陸霽躺在榻上,閉上眼就想起了馬車上的事。 他還記得蘇桃脖頸上那淡青色的血管。 那是一種想讓人去破壞的美麗。 一想到現(xiàn)在蘇桃正躺在他身側(cè)。 不知為何,陸霽又覺得身子有些燥熱。 不過這次的燥熱來的淺淡,可饒是如此,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