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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陸霽身邊,然后殷勤地給陸霽倒了杯茶:“夫君,喝茶?!?/br> 陸霽仰起脖頸,將茶一飲而盡。 … 翌日。 蘇桃收拾好后,就往約定好的酒樓里去。 江月吟一看到蘇桃就假做生氣道:“年年,你過生辰怎么不告訴我?” 若非是后來她才知道的話,差點就錯過了。 蘇桃連忙解釋:“這次是我錯了,以后我但凡有什么事,一定告訴江jiejie?!?/br> 這次確實是她忘了。 蘇桃本就生的姝色無雙,又何況是這般說軟話求情的時候。 再者說了,江月吟本也沒生氣,她道:“那好吧,就原諒你這次?!?/br> 蘇桃拉著江月吟坐下:“江jiejie可給我準備了什么生辰禮物?” 江月吟失笑,然后讓丫鬟拿出了幾瓶香露。 這時候的香露有點類似于香水。 大多都是舶來的,很是珍貴,等閑人都得不到。 蘇桃一看就知道江月吟費了不少心思:“謝謝江jiejie?!?/br> 江月吟見蘇桃喜歡,心里也開心:“對了,我還帶了幾甕酒過來,等會兒叫下人抬到你的馬車上?!?/br> 韓景和一貫喜歡酒,家里自是少不了酒。 江月吟帶來的這些酒就是韓景和親手釀的,味道很是不錯。 送完禮物,兩人便聊起天來。 酒足飯飽,兩人又去街上逛了逛。 等結(jié)束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 蘇桃乘了馬車回府。 馬車搖搖晃晃的,沒走一會兒,蘇桃忽然聽見了滴滴答答的雨聲。 她掀開車簾,外面竟然下起了雨來。 不過這雨不大,淅淅瀝瀝的。 恰好這會兒也到了府里了,蘇桃便撐著傘下了馬車。 陸霽站在廊廡下:“回來了?!?/br> 蘇桃莫名覺得這場景有些奇怪。 過了會兒,蘇桃才覺出是哪里奇怪。 平常都是她站在廊廡下等陸霽,今兒竟然反過來了,成了陸霽在等她。 不過也是,今天她本來和陸霽定好去放風(fēng)箏的。 現(xiàn)在陸霽一個人在家,未免有些無聊。 蘇桃上前:“夫君,你用晚膳了嗎?” “還沒?!?/br> “那正好,咱們一起吃吧。” 她和江月吟是中午時用的膳,之后逛了一下午,現(xiàn)下正好有些餓了。 陸霽心里很開心,但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好。” 廚房里的菜一早就備好了,眨眼間就能端上來。 蘇桃說著想起了江月吟送的酒,她吩咐雪柳:“雪柳,你去拿兩甕酒來,對了,再拿瓶果酒?!?/br> 江月吟說了,那果酒的度數(shù)不高,口感還很好,她們這樣的女眷喝著正合適。 蘇桃便想著喝些果酒,也好嘗嘗是什么味道。 蘇桃和陸霽各自坐下。 外面雨還在下著,淅淅瀝瀝。 滴在門口的青石板上,滴答滴答的。 這樣的天氣,喝酒最合適了。 陸霽也喜歡喝酒,不過他還是道:“年年,你能喝嗎?” 雖說那是果酒,但應(yīng)當(dāng)也有些度數(shù)吧。 蘇桃也有些遲疑,她想了想道:“我先嘗嘗味道,若是能喝就喝些,不能就放下?!?/br> 說來,她前后兩輩子都沒喝過酒,確實想嘗下酒是什么滋味兒。 陸霽點頭:“也好?!?/br> 說話間,雪柳就端著酒上來了。 蘇桃先是淺淺地嘗了一口。 嗯,清甜的味道,稍稍有一些澀。 挺好喝的。 而且沒有什么醉的感覺。 陸霽見狀也放下了心。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喝起酒來。 自然,多半時候都是蘇桃在說話。 只不過說著說著,蘇桃的聲音就停下來了。 陸霽再一看,蘇桃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眨巴著眼睛了。 蘇桃原本白皙的肌膚像是涂了胭脂般暈紅。 眼睛里似是含了水一般,就連眼睫毛都濕漉漉的。 很顯然,蘇桃是喝醉了。 陸霽擰眉,蘇桃是喝了多少,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醉了。 陸霽拿起果酒的瓶子晃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蕩蕩的。 蘇桃把這些果酒都喝完了! 就算這些果酒度數(shù)再低,喝完一整瓶也不成啊。 更何況蘇桃又是第一次喝酒,酒量如何還不知道。 陸霽輕聲叫道:“年年,你可有哪里難受?” 蘇桃迷迷糊糊的,方才她只是覺得好喝,便多喝了些。 結(jié)果現(xiàn)在頭昏腦漲的,身上也熱得很。 她抬起眼,就看到了兩個陸霽。 蘇桃指著陸霽,聲音有些軟:“奇怪,怎么有兩個夫君?” 雪柳在一旁伺候著,聞言就道:“夫人,你這是喝醉了?!?/br> 喝醉的人哪里會承認自己喝醉了。 蘇桃搖頭:“我才沒有喝醉,雪柳,你再去給我拿一瓶酒來?!?/br> 雪柳有些遲疑。 還是陸霽讓雪柳聽蘇桃的話,畢竟蘇桃現(xiàn)在醉的糊涂了,說什么估計也聽不進去。 雪柳明白了陸霽的意思,聞言退了出去。 陸霽和蘇桃一向不喜歡人伺候,雪柳一走,屋里就剩下了陸霽和蘇桃兩人。 陸霽看著蘇桃,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道:“年年,咱們上床睡覺好不好?” 蘇桃眨巴著水潤的眼睛,然后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成,我還沒喝夠呢?!?/br> 陸霽失笑。 每個人喝醉后的表現(xiàn)都各不相同。 他還以為蘇桃喝醉后會乖乖地睡覺呢。 怎么現(xiàn)下瞧著比平常胡鬧多了。 蘇桃咬著唇瓣,她覺得有些熱,她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發(fā)覺并沒有什么用處。 蘇桃便把外裳給解了下來。 陸霽見狀起身坐到了蘇桃身邊,想要給蘇桃披上衣裳。 外面畢竟在下雨,若是著涼了怎么辦。 但喝醉的蘇桃哪會同意,她一直躲著陸霽。 陸霽又不敢用力氣,只好由著蘇桃去。 蘇桃胡鬧了好一陣,內(nèi)裳都有些松松垮垮的。 她里面穿的是海棠紅的襦裙。 此時襦裙有些松泛,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陸霽的心頭幾乎是瞬間就竄起了一團火。 半晌,他才轉(zhuǎn)過頭去,聲音低啞:“年年,別胡鬧了,好不好?!?/br> 蘇桃可不覺得自己在胡鬧。 她平常就是個愛說愛笑的性子,時常碎碎念個不停。 現(xiàn)在喝醉了酒,嘴里的話更多了,拉著陸霽說個不停。 陸霽只好時不時地附和一下。 倒是蘇桃說著說著想起了雪球:“夫君,雪球呢?” “我今天還沒抱雪球呢?!?/br> 陸霽道:“雪球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br> 雪球方才還在屋里,不過畢竟是只小奶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