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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梁元:“既如此,你就聽夫人的?!?/br> 梁元只好低頭:“是,屬下這就去?!?/br> 梁元心道左右他們找了許久都沒有線索,也毫無頭緒,不如聽夫人的試試看,左右都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 見這事敲定后,蘇桃松了口氣。 依著梁元等人的本事,這下應(yīng)當(dāng)是能找到了吧。 陸霽注意到了蘇桃額上的汗水:“怎么走的這么急?” 蘇桃撒嬌道:“我就是想早些回來看到你嘛?!?/br> 其實(shí)她是太開心太激動了,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不過這話又不能和陸霽說,只好這么說了。 陸霽的動作一頓。 他的耳尖一下就紅了起來。 陸霽輕咳了一聲:“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蘇桃抿唇笑了起來:“嗯,我知道了?!?/br> 她就知道,只要她一撒嬌,陸霽肯定聽她的。 … 接下來幾天,陸霽和蘇桃一直在府里。 陸霽也把前幾天的事給忘到腦后了。 這一天,兩人正坐在美人榻上休息,兩個人各自拿了一本書看著。 梁元忽然匆匆進(jìn)來了。 梁元步伐急促,臉上都是喜色,像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高興事。 要知道梁元雖然時常腹誹,但面上還是謹(jǐn)慎冷靜的很,甚少有這般失態(tài)的時候。 陸霽放下手里的書卷:“怎么了?” 蘇桃的心也一跳。 梁元該不會是找到那位神醫(yī)了吧? 很有可能。 只不過就算是找到的話,這位神醫(yī)也不一定篤定能治好陸霽的病,梁元怎么會這么高興? 這有些不合常理。 梁元的聲音里的都是止不住的激動:“回侯爺,屬下等人在并州找到了計神醫(yī)!” 梁元口中的計神醫(yī),正是商陸見過的那位大夫。 自打那天蘇桃從寺廟回來后,梁元就讓人去并州和幽州去尋找。 結(jié)果他們真的在并州找到了一位大夫。 而且那大夫的相貌和商陸曾經(jīng)描述過的一般無二。 也就是說,他們原本是不抱著希望的隨便試一試,卻找到了那位說不準(zhǔn)能解毒的計神醫(yī)! 換言之,陸霽的病說不定有救了! 這實(shí)在是太巧了。 梁元怎么都沒想到,他們心心念念想要找的計神醫(yī),竟然在并州。 梁元看向蘇桃的目光都變了,震驚的很。 梁元委實(shí)沒想到,他們夫人那天抽的簽文還真是對的。 這莫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如有神助? 梁元感慨的很,夫人就是他們侯爺?shù)母P牵?/br> 隨便去個寺院,都能找到能解毒的神醫(yī)。 蘇桃也驚得瞪大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蘇桃才反應(yīng)過來。 也就是說,她夢境里的神醫(yī)就是商陸說的那位大夫。 這也太巧了吧。 不過不管怎么說,陸霽應(yīng)當(dāng)是有救了吧。 饒是一向冷靜的陸霽,手上的動作都滯了一滯。 這些天下來,一直是毫無線索,他以為天意許是就是如此,以為他必死無疑了,曾經(jīng)漸漸燃起的希望也逐漸熄滅。 哪成想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位計神醫(yī)竟然就在并州。 蘇桃的眼淚都要涌出來了:“太好了,夫君!” 梁元道:“侯爺,屬下這就讓人把那位神醫(yī)請回京城里來。” 他們尋找大夫的行動都是在暗中進(jìn)行的,現(xiàn)在一直叫人在一旁看著計神醫(yī),也免得弄丟了計神醫(yī)的行蹤。 蘇桃卻道:“先等等?!?/br> 梁元有些疑惑。 這位計神醫(yī)就在并州,應(yīng)當(dāng)盡快把他請回來啊,怎么夫人還說等等。 蘇桃想起了原書的劇情。 在原書的劇情里,那位神醫(yī)性情很和善,一直免費(fèi)為百姓治病,可若是有權(quán)貴人家想要求他出山治病的話,須得本人出面,若不然他就不治。 也正是因此,蘇瑤才親自去請他出山。 蘇桃便道:“夫君,還是我們?nèi)ゲ⒅莅??!?/br> 再者說了,他們本就想求著人家治病,叫下屬把人請回來算什么事呢,得他們親自去才是。 陸霽明白蘇桃的意思:“好?!?/br> 梁元在一旁迫不及待道:“也好,屬下這就讓人去安排車馬,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頓了頓,梁元又道:“只不過,該用什么理由呢?” 這段日子下來,皇上一直沒有生疑。 可陸霽和蘇桃若是要離開京城的話,皇上難免會多想一下,需得想個合理的理由才是。 對此,蘇桃道:“我倒是想好了一個理由?!?/br> 于是。 第二天早上,陸霽和蘇桃就乘著馬車往并州去了。 對外用的理由是,陸霽和蘇桃去并州的送子娘娘廟去求子了! 沒錯,并州有一座送子娘娘廟極其靈驗。 許多外地的人都會千里迢迢地趕去并州進(jìn)香,就是為了求子。 這座廟宇名聲極大,京城里的人也都知道,還有不少人跑去那兒求子呢。 這時節(jié)的宗族和子嗣觀念極重,很多沒有子嗣的人還會從宗族里過繼子嗣,就是為了承襲家業(yè)。。 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陸霽這么大的家業(yè),確實(shí)需要有人繼承。 故而京城里的人知道后一點(diǎn)兒都沒懷疑,他們覺得正常的很。 梁元忍不住感慨,還別說,他們夫人想出來的理由真是很好。 … 去并州的路上,馬車搖搖晃晃的很。 蘇桃有些懨懨的。 馬車行的太快了,她有些暈。 陸霽心疼地把蘇桃攬在懷里:“先睡會兒,等到了下個小鎮(zhèn)就好了?!?/br> 并州離京城不遠(yuǎn),不過也有幾天的路程。 這幾天他和蘇桃得一直住在客棧里。 蘇桃的臉色有些蒼白:“嗯?!?/br> 她倚在陸霽懷里小睡了一會兒。 路上實(shí)在是有些顛簸,她睡不實(shí),睡一會兒就醒。 好容易到了客棧,蘇桃用過膳后連忙去洗沐,然后就趴到了榻上瞇起來。 陸霽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幅畫面。 蘇桃扯著被子躺到床榻的外側(cè),眉頭還在皺著。 陸霽心道看樣子蘇桃確實(shí)是累到了,都沒顧上躺到里面。 陸霽放輕動作上了榻。 往常都是他住在外側(cè),蘇桃住在里側(cè),現(xiàn)在位置忽然變了,陸霽有些不適應(yīng)。 蘇桃半夢半醒。 她習(xí)慣左側(cè)身睡覺,迷迷糊糊間她以為是在家里,就往左翻了一下身。 可沒料到她本就躺到床榻邊兒上,這一翻身眼見著就要摔到床榻下。 就在下一瞬,陸霽抬手?jǐn)堊×颂K桃的身子。 幸虧陸霽眼疾手快,蘇桃這才沒摔下去。 陸霽懸著的心剛放下,就發(fā)現(xiàn)了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