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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有些凝固了。[他說的是真的。]說實話,他并不想遇到什么機密人物。因為“機密”和“麻煩”從來都是相伴出現(xiàn)的。他退縮了。津島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悠悠然的說道,“不先聽聽我預(yù)付的報酬嗎?”“我更珍惜自己的生命?!?/br>“我以為你會想要知道你的搭檔的消息?!苯驆u拋出了誘餌,“拼盡全力留下通往橫濱的后路,只為了在局勢徹底穩(wěn)定下來之后重返橫濱……你是在橫濱查到了平岡先生的蹤跡嗎?”準(zhǔn)備走人的上野大智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表情比剛才更僵冷了,甚至仔細看去,臉色還有些泛灰。如果說剛才的上野大智是有生氣的僵硬,那現(xiàn)在的他無疑化作了更缺乏生命力的石像。津島對此不由產(chǎn)生了好奇,他伸出了手,戳了戳上野大智的面部皮膚,然后發(fā)現(xiàn)那還是活人的臉。柔軟的、有溫度的。多年的獨自追查熬干了上野大智的氣血和熱情,不久之前追查到了本以為已經(jīng)死去的搭檔蹤跡已是莫大的刺激,誰能想到,在滿心不甘愿的撤離橫濱后,他還能在別處猝不及防的聽見有人明確的表示——“回神了,上野先生?!苯驆u在上野大智的眼前搖了搖手指,將神游天外的魂魄抓回了現(xiàn)實,“你沒聽錯,我確實知道一些平岡一郎的事。以更具體的消息做為交換,這樣一來,你是否愿意接下我的委托?”上野大智咬緊了牙,他的心臟瘋狂跳動著。咚咚咚的聲音影響了他的聽覺,他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有多干澀,但他能想象到每一個音節(jié)沖出喉嚨,從牙關(guān)擠出的樣子。“我沒有理由相信你,津島君。”他說,“我在追查著什么不是一個秘密,只是以前沒有人敢確切的拿這個與我做交易,因為他們不能確定自己手中消息的真實度。而欺騙一個以情報維生的情報販子,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br>“你把我送過去,我在三天內(nèi)給你平岡一郎的所有情報,這是很劃算的買賣?!苯驆u壓下了輕飄飄的嗓音,用更低柔的語調(diào)引誘道,“你其實也知道,我手中的消息完全可以保證真實度。上野君,這是你苦苦追尋的答案,在你親手埋葬搭檔的時候,你心中想的是什么?在你拒絕了丸山長官的招攬時,你又在想什么?追逐一個目標(biāo)前進了這么多年,在出現(xiàn)一絲光明的時候,你要選擇放棄嗎?”“告訴我,你要放棄嗎,上野君?”上野大智動搖了。津島坐回了座位上,想到了自己手下的后輩。在事務(wù)所的上野大智和其他在事務(wù)所工作的事務(wù)員一樣,有著不錯的潛力和令人欽羨的朝氣,偶爾他也會伸手逗弄一下鮮活的后輩,以看他們跳腳為樂。而面前這個,有的只是快要把自己送去和地獄里的搭檔作伴的偏執(zhí)。[難道這個世界的特色是所有人都過的比較艱難?]津島摸了摸下巴,看著上野大智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最終結(jié)果如他所料。“我會送您去橫濱,也請您記得您的承諾?!鄙弦按笾菑澫卵?,謹慎而充滿了不自覺的期望,“拜托了?!?/br>按道理講,成年人對孩子鞠躬請求的場景是可笑的。但是無論是當(dāng)事人上野大智,還是旁聽了全過程的丹尼爾,都沒有任何想笑的想法。丹尼爾探究的看著津島,似乎在評估著什么。津島的臉色掛著符合年齡的笑臉,“只要你能做到我委托給你的事,那么我自然會付給你對等的費用?!?/br>“上野先生,還請加油達成我的委托?!?/br>接下來津島見到了上野大智全力運轉(zhuǎn)自己的情報網(wǎng)時,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津島像一抹沒有實體的幽靈,被上野大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橫濱,并好好地放在了港口黑手黨本部的大樓下。津島愉快的記下了這份工作效率,決定等回去的時候用這個當(dāng)做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的后輩。大門口有人在等津島。不認識的黑西裝快步走來,一隊人訓(xùn)練有素的分散開,用他們自己的身體堵死了遠處狙擊的所有可能角度。為首的黑西裝朝津島行禮,恭敬道:“津島大人,首領(lǐng)在等您。”……電梯是直通頂層的觀景電梯。鋼筋橫梁的影子從玻璃面劃過,津島瞇起了眼睛。他和原世界的港黑高層打過幾次交道,但卻從未去過港黑本部的大樓。今天從電梯往外看去,以高空俯瞰的視角面對橫濱這座港口城市倒也還算新奇。走出電梯后還要經(jīng)過很長的走廊,津島知道這條看似普通的走廊里其實應(yīng)該遍布著陷阱。如果有人擅自闖入,迎接他們絕不會是平靜的走廊。[“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就是要盤踞在本部的最深處才行,”有誰笑著說道,“那里得是銅墻鐵壁的堡壘,也得是港黑運轉(zhuǎn)的中樞。換句話說——”][“只要這里發(fā)生一場爆炸,我就能用最快的速度獲得永遠的寧靜了?!保?/br>有什么東西掙扎著想要浮現(xiàn)出來,津島的呼吸亂了一拍。越來越強烈的聯(lián)系出現(xiàn)在另一邊,隱約的猜測成了定局。當(dāng)他站在門前的時候,鼓噪的負面情感達到了頂峰。僵立的黑西裝們替他推開了門,金色光線短暫的替代了走廊上生冷的人造燈光。門打開的時候,對方所傳達到津島身上的所有情緒都變成了虛無。在陽光中擺弄著一臺相機的人抬起頭,在某一刻,那個人身上的黑風(fēng)衣也像染上了一層光暈,模糊的刺眼。他看向門口的津島,眉眼唇角都彎出了漂亮的弧度,他說——“你來了,津島。”津島走進了這間辦公室,門在身后無聲無息的合上。“來幫我拍張照片,”太宰治說,“本來想讓手下拍,結(jié)果問了一圈,居然沒人會用這款相機。后來我想干脆自己拍好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連我自己都不會用它。拍出來的照片沖洗后,不是一片空白就是一片漆黑?!?/br>津島接過太宰治手中的相機,不客氣的踩著他的椅子坐到了辦工桌上,“是給誰拍照?”“原來你會,那真是太好了?!碧字涡ζ饋?,隨即揚聲道,“銀,出來吧。我們再試一次,這次一定能拍好。”芥川銀從側(cè)邊的小門處出現(xiàn),端端正正的站好。津島研究了一下手里的老式相機,舉起它,“是給小銀拍照啊,銀醬可以笑一笑哦?!?/br>芥川銀搖了搖頭,“這樣就好?!?/br>津島聽取了少女的意見,拍下了她過分端正的照片。回放的時候,太宰治擠過來看照片。“拍了一張好照片?!彼u價道。津島吐槽,“怎么看都只是一張全身證件照?!?/br>太宰治繞回桌后,隨意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