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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沒有?!?/br>宮澤賢治:“哦哦哦哦——”大件物品砸落的聲音傳來,江戶川亂步拿出了波子汽水中的玻璃珠,藍色的玻璃珠后,照片上面無表情的干練女性也染上了憂郁的藍色。“你和賢治是在黑手黨的中央控制室?”國木田獨步:“正是這里。”“我倒是和他,也就是黑手黨的首領(lǐng)見了一面。”織田作之助推門進來,顯然是聽到了偵探社眾人的談話。春野綺羅子給織田作之助遞上了屬于他的無線通訊器,織田作之助低聲道了謝。稍作調(diào)試后,織田作之助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現(xiàn)在所有人都能聽到了,“我之前為了保障芥川和他的meimei逃脫之后,能夠擺脫后續(xù)存在的黑手黨的報復(fù),聯(lián)系上了看管金庫的內(nèi)部人員。由內(nèi)而外瓦解黑手黨的方法無疑是威脅,所以我找到了這樣一個愿意協(xié)助我們的黑手黨內(nèi)部成員。我們約在了一家名為Lupin的小酒吧作為接頭地點,但是……”他簡單描述了一下前因,隨后一個轉(zhuǎn)折詞切入了重點。“但是出現(xiàn)在那里的不是預(yù)定好的黑手黨背叛者,而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太宰治?!?/br>“哎?!”眾人的驚呼聲在一瞬間同步了。谷崎潤一郎:“織田先生居然遇到了那個太宰治?!”織田作之助:“他說如果芥川能活著從那座建筑物里出來的話,黑手黨不會對他之后的生活造成任何不利?!?/br>一時間沒人說話,大家陷入了難言的沉寂。江戶川亂步睜開眼睛,將玻璃珠握在了手心,“真是亂來的計劃?!?/br>織田作之助皺眉,“我的接頭人下落不明,后援計劃沒有辦法順利實施了,抱歉?!?/br>江戶川亂步:“不需要了?!彼聪虼巴猓瑢λ腥苏f,“現(xiàn)在即使沒有后援也沒問題,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黑手黨之后應(yīng)該不會過多的為難芥川。”谷崎潤一郎:“芥川的meimei……”“meimei也沒問題?!苯瓚舸▉y步說道,“如果芥川能從黑手黨帶走他的meimei,黑手黨也同樣不會為難她?!彼恼Z氣有些沉重,像是已經(jīng)預(yù)測到了未來,“希望一切都好?!?/br>江戶川亂步轉(zhuǎn)了轉(zhuǎn)椅子,背對著大家時他無聲的嘆了口氣。……青鳥帶回了津島的意識。津島身上的異常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因為穿梭世界而陷入異常狀態(tài)的體型也回復(fù)了正常。之前準(zhǔn)備的衣服都因體型的恢復(fù)而沒辦法穿了,等津島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推開了太宰的衣帽間。“太宰的衣服啊……”津島揉了揉太陽xue,安撫著陣痛的神經(jīng),“好像都有點小了……”指尖劃過衣服的動作突兀的停了下來。幾件白風(fēng)衣靜靜的掛在那里,和他記憶中的分毫不差。津島閉了閉眼睛,從白風(fēng)衣里面挑了一件拿出來。穿戴完畢后他匆匆走出衣帽間,路過鏡子的人恍然間還是曾經(jīng)的自己,“無頭馬?!?/br>無頭馬從一旁應(yīng)聲冒了出來。“帶我去樓頂?!苯驆u說,“你能做到吧。”黑霧翻滾著涌出,載著津島的無頭馬一躍而起,呼嘯著奔向離樓頂最近的道路。落地窗被霧氣隔得支離破碎。越出的窗外的無頭馬帶著津島穩(wěn)穩(wěn)落在頂層的天臺上。在登上天臺的那一刻,如夢似幻的欣悅感席卷了津島的心靈,不屬于他的情緒讓津島的心中開出了空洞。越過了天臺邊緣的人早已說完了留言,所以最后他只是朝津島露出了一個可惡的笑臉。[禮物在辦公室。][好好活著。]張開的雙臂像鳥的翅膀,只是人類的手臂無法飛翔。太宰治背對著地面倒下,繃帶松散開在空中和他一同降落。太陽的余暉落下,蒼藍的天空交織著瑰麗的云彩,紅色的圍巾和黑色的大衣向上卷起,太宰治像是被這片衣料裹挾進了黑暗之中。不用津島說什么,無頭馬化作煙霧順著破碎的高樓,試圖去追趕那只不再決定停留的飛鳥。津島在飛速下墜的失重感中踉蹌了兩下,向太宰治剛剛所站立的天臺邊緣跑去。風(fēng)仿佛從所有存在的縫隙中灌進了身體,最后一層阻隔在記憶中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紗在暴烈的風(fēng)中消失了。喜悅和期盼夾雜著淡薄的遺憾不受控制的充滿了大腦中記錄情感的區(qū)域,屬于津島自己的情感被壓制的死死的。他向著天臺下伸出手,紅色在迅速的遠去。想要觸碰、想要追趕、想要再也不被丟下。剛剛解禁的記憶里全都是劇烈的情緒反應(yīng),津島看向最底端的地面,發(fā)覺那真的是一段格外漫長的距離。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反應(yīng)出奇的迅速,被迫接受了大量信息的他們反應(yīng)過來,一個用羅生門一個用月下獸,聯(lián)手拉住了津島。“請等一下?。?!”藍色的光帶卷起,無數(shù)的文字飛舞著。羅生門和月下獸被強制解除,沖在前面的中島敦看到了他的正臉。他失聲喊道:“太宰先生?!”天臺上聽不到底下落地的聲音,津島沉默的佇立在天臺的邊緣。當(dāng)藍色的光帶完全消散的時候,他的情緒一空。——他的共感能力完全消失了。不是暫時的封閉,而是完完全全的空掉了一塊,清楚的知道從今以后要自己一個人走下去的那種“消失”。津島搖搖欲墜的站在邊緣,離下落只有一步之遙。但是他知道,這一步他大概永遠都不會邁出去了。因為有人希望他活著。津島曾以為克制住自己自殺欲的是三井純平的期盼,知道現(xiàn)在他才想起來,在過去的無數(shù)個夜里,有人曾夢囈一樣的一遍遍的告訴他,說“你要好好活著。”一遍又一遍,最后即使封去了記憶,也沒能把深刻的印象也一并抹除。他轉(zhuǎn)身,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書。因為站的更遠,芥川龍之介直到現(xiàn)在才看清楚津島的模樣。和他追逐的“黑衣人”港口黑手黨太宰治相比,過于熟悉的樣貌讓他的瞳孔微縮,遲疑了一會,芥川龍之介問道,“您是?”“……”津島沒有回答芥川龍之介的問題,他只是把連封面也變成了純白的書交給了他們兩個,“這是‘書’,既然你們是太宰選定的繼承人,那就拿著吧?!?/br>中島敦接住這本看似平平無奇的書,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卻只看見了津島的背影。……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它”。隨著一個個文字落筆在奇妙的書頁上,他醒來了。“什么都可以實現(xiàn)的空白文學(xué)書?”少年的太宰跳上集裝箱,抽出口袋中的鋼筆裝作冥思苦想的樣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