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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約而同低頭看手機,最近聯(lián)系人和聊天記錄已經(jīng)被刪空,通訊錄一排女人頭像,個人資料里網(wǎng)名正叫秋葵。林亦然微怔,又看一遍通訊錄,只有一部分女人用自己照片當頭像,他細找一遍,沒有顧京京,拿照片遞過去,“見過她嗎?”陸有銘接過照片,仔細端詳一會兒,“有點眼熟,可能聊過天,記不清了,我只跟張曉晴約過,所以印象最深?!?/br>“陸院長喜歡吃秋葵?”林亦然又問。陸有銘笑笑,“不怕你們笑話,我小時候家里很窮,沒見過秋葵,有一年我爸從外地買回來一些,我吃過后就愛上了,這些年口味一直沒變。”“您叫這個網(wǎng)名多久了?”“這可有年頭了,我所有社交軟件全叫秋葵,單指陌聊的話,去年夏天開始的?!?/br>林亦然圍著秋葵的問題聊了很多,顧尋那天走得急,沒聽見李盛州后面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查案方法,他沒打斷他們的談話,邊聽邊環(huán)視四周,寬大的辦公桌上擺著兩張照片,一旁的書架上擺滿書。他輕輕地走過去,在書架前佇立片刻,陸有銘的書基本全是醫(yī)學和文學類,大致看一遍,他轉(zhuǎn)身拿起辦公桌上的相框,一張全家福,一張微微泛黃的老照片,照片里兩個年輕人穿著學士服,并排站在青青草地上,笑得十分燦爛,陸有銘容貌,和儒雅溫和的氣質(zhì)沒怎么變,旁邊的人枯瘦,凹陷的眼和燦爛洋溢的笑,結(jié)合成一副極不協(xié)調(diào)的畫面。那人臉型看著有些眼熟,顧尋隨口問:“這位是陸院長朋友?”袁河悠哉地喝著茶水,聽見顧尋說話,湊過去看了看,“這人……好像張炎晨那個王八蛋?!?/br>陸有銘:“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張炎晨?!?/br>兩人同時開口,四目相對的一瞬,空氣突然安靜了……袁河尬笑了聲:“那個……王八長好呀……長壽……是吉祥物,我最喜歡王八了,是吧顧尋?”顧尋:“……”礙于袁河的身份,陸有銘有不滿,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呵呵一笑,算過去了。袁河又說:“真巧,他女朋友是我們高中同學,以前他……怎么這個樣子?”陸有銘嘆口氣:“我們兩家同村,父母走的早,他在叔叔家長大,叔叔家原本有三個孩子,算他四個,一對農(nóng)村夫婦養(yǎng)四個孩子,實屬不易,他那時候經(jīng)常吃不飽飯,所以比較瘦,現(xiàn)在算苦盡甘來?!?/br>顧尋煙癮重,思考問題,有心事時喜歡抽煙,他環(huán)顧四周,沒找見煙灰缸,“陸院長不抽煙?”“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叫我有銘就好?!标懹秀懤_抽屜,拿出嶄新煙灰缸,推到顧尋面前,“我不抽煙,也不反感抽煙,偶爾有訪客來會抽,顧警官想抽就在辦公室抽,不用出去?!?/br>他友善謙卑的態(tài)度,使這次走訪非常愉悅,時間過得也快,顧尋看眼窗外漸黑的天色,問:“請問元旦和上周末,這兩個時間段,你在哪?做什么?”陸有銘:“元旦三天約了手術(shù),我都在醫(yī)院,下班后去了鄉(xiāng)下看父母,上周末也這樣度過的,節(jié)假日媳婦經(jīng)常帶孩子出去旅游,我一人在家無趣,就回去陪父母……你們不會懷疑我是兇手吧?”顧尋淺笑:“沒有?!?/br>“張曉晴……挺可惜的,她骨相非常好,不動鼻子也是十足的美人……就文化底蘊差了點,雖然不光彩,但我們確實有過一段,出了這樣的事,我很難過,希望你們能盡快抓住兇手,讓她入土為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開口?!?/br>出了星辰整容醫(yī)院,天徹底黑下來,中午在醫(yī)院忙吳姍姍的事沒來得及吃飯,此刻三人都餓得前胸貼后背,袁河顧不上窮講究,跟著顧尋隨便找家餐館,上好菜,三人各自低頭扒飯,像難民營過來的難民,滿桌菜迅速一掃而光。飯足菜飽,聊起陸有銘,袁河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全說了出來。整容剛興起的年代,袁河父親和朋友投錢開了星辰,柏城第一家整容醫(yī)院,火了幾年后,行業(yè)競爭壓力變大,加上用人不善,導致星辰連續(xù)虧損。陸有銘畢業(yè)后,經(jīng)人推薦直接去星辰工作,由于工作出色,他很快成為星辰炙手可熱的醫(yī)生,。袁父想關了這家醫(yī)院時,陸有銘幾次來袁家說情,最終打動袁父,成了新任院長,他不僅醫(yī)術(shù)精湛,經(jīng)營頭腦也優(yōu)秀,短短三年,星辰成了柏城最有名的整容醫(yī)院,重回當年風采。陸有銘算得上年輕有為,和妻子從學生戀,一路走來,現(xiàn)在有個三歲的女兒,一家三口和和睦睦。離開飯店,告別袁河,顧尋和林亦然去蔣晨在郊區(qū)的家。蔣家人平時都住市區(qū),節(jié)假日才回別墅,偌大的別墅,只有保姆一人,保姆證實蔣晨上周末在家,她做完晚飯收拾干凈后回房間休息,蔣晨在房間做什么?夜里有沒有走?她不得而知。蔣晨家配有地下室,地下室門是電子鎖,除了知道密碼的人誰也打不開,保姆在蔣家工作兩年多,從沒見有人去地下室,對此一無所知。過了晚高峰,路邊車不多,顧尋開車想起什么忽然笑了下,譏諷道:“陸有銘三十四,事業(yè)有成,性子溫和,為人穩(wěn)重,符合你的嫌疑人畫像,把他帶來局里審一審?”林亦然對他的態(tài)度置之不理,自顧自地說:“又出一起案子,上次畫像太單一,需要重新整理一遍……我擔心他還會再作案?!?/br>心中憂慮被林亦然說出,顧尋瞬間沒了嘲諷他的心情。林亦然斜睨一眼,見他神色落寞,說道:“沒和初戀復合,顧隊失落了?”不等顧尋回答,他又說:“初戀情人割|腕,心疼壞了吧?我都替你難過。”顧尋本不想說話,聽他暗諷的語氣,實在不爽,回諷:“初戀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人,替我難過,真可笑?!鳖D了頓,冷看他一眼,“姑娘的手都沒碰過吧?”林亦然不甘示弱,“據(jù)我所知顧隊只談過那么一個女朋友,而且沒上過床,馬上三十的人,還是——”顧尋:“……”他抿了抿唇,心里將袁河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如果不是袁河那個大嘴巴,此刻不至于啞口無言。無奈之下,他拿出長輩的姿態(tài),訓話:“有時間嘲笑我,不如去談場戀愛?!?/br>“你怎么知道我沒談過戀愛?你很了解我?”紅燈亮,顧尋停住車,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能不了解?他偏頭看林亦然笑了,“用腳趾也能想到,沒有女生會喜歡你這樣小怪獸。”或許是想到以前,說話間他鬼使神差地戳了戳林亦然腦袋。林亦然一怔,有那么一瞬,他們仿佛真的回到過去,但很快虛幻的假象就消失了。“我討厭別人碰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