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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吩咐,是繼續(xù),還是其他?安遠勾唇,抬手做了一個動作。若是懂手語的人看到這里就會發(fā)現(xiàn),安遠作出這個動作意思是:退下。兩名內(nèi)侍得令后齊齊抬手,回以動作。隨后,二人站起,消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這看二人的走路姿勢便知,也是功夫深厚之人。而這就是安王府,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一個從你身旁走過的人。屋子內(nèi)的溫度好像更高了,霧氣也好像更濃了。侍衛(wèi)扶著安遠站了起來,微濕的長發(fā)自肩頭滑落。這副模樣,更是讓那站立的侍衛(wèi)壓低了頭。他不能看,也不敢看。安遠稍稍動了一下胳膊,那扶著他的侍衛(wèi)就松了手。他光著腳往前走去,很快整個身影都消失在了濃郁的白色霧氣之中。眼前不見了安王的身影,侍衛(wèi)也不敢抬頭亂看。因為很快,他就聽到了細微的水聲。安遠走下臺階,水沒過了他的腳踝。對別人來說太高的溫度對他來說,卻是剛剛好。他一步一步踩著臺階走入了溫泉之中,高溫的泉水讓他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如此狀態(tài)下,更是妖艷美人一個了。碧綠的水沒過了他的腰身,長袍的下擺在水中開出了一朵黑色的花。水中花、肩上紋,配上那妖艷的容顏,整個畫面像極了開在黃泉中的幽冥之花。安遠的手撩起了水,碧綠的顏色一到手中又成了無色。他的指尖張開,水又調(diào)皮的從他的指尖流走。他的眼睛專注的盯著水面,聲音似心不在焉:“撿到的那人,身份查清楚了?”侍衛(wèi)聽到了安王的聲音后稍稍轉(zhuǎn)了一下身子,對著安王回答道:“是的,王爺。只是他的身份與張大人撿到的那個……有些相似?!鄙踔?,像是約好了一般,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是類似的。“哦?”安遠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侍衛(wèi)一聽趕緊回答:“他好像也是張家的后輩,來自……”侍衛(wèi)頓了頓,似也有些不相信自己接下來的話。他稍稍舔了一下嘴唇,繼續(xù)說:“說他來自七百年后?!?/br>白衣侍衛(wèi)不知道王爺會不會相信那人的鬼話,反正他自己是不信的。一個聲稱來自未來的人,這怎么可能?聽到這話的安遠,眼神稍稍有些晃動。七百年后?他眉眼勾起,像是被侍衛(wèi)的話勾起了好奇心。他往前走了兩步,在石階上坐下,背靠石壁。這樣一個動作,水沒到了他的胸口。胸前的黑袍稍亂,調(diào)皮的水挑開了那黑色衣襟。若是再往下看的話,那就是一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黑的袍子、白的肌膚、紅的蛇紋、綠的泉水,一副美景已是在眼前了。“繼續(xù)說?!?/br>侍衛(wèi)一聽王爺讓他繼續(xù)說,于是他繼續(xù)開口:“那人想要投靠王爺?!?/br>一個自稱來自張家的人,竟然想要投靠他們王爺。白衣侍衛(wèi)在這里邊,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安王因為侍衛(wèi)的這句話,撩水的動作一頓。他似是有些意外,抬眼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投靠本王?”安遠稍稍偏頭,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水汽。周圍又只剩下了嘩啦啦的水聲,良久之后模模糊糊的聲音穿過霧氣,到了白衣侍衛(wèi)的面前。“直接殺了?!?/br>侍衛(wèi)一聽,領命就要往外走。王爺果然不會留這個人,只能怪這個人命苦,被王爺撿到了。若是被張家人撿到了,許還會像那個姓韓的一般,前途無憂了。而如今……卻要白白丟了性命。侍衛(wèi)的腳步聲自屋內(nèi)消失后,安遠睜開了眼睛。他又轉(zhuǎn)頭看向王宮的方向,淬了毒一樣的眼目中多了一分笑意。原啟,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這一夜,張合回去就病倒了。第二日,也是新帝上朝堂的第一天,張、王、李都缺席了。這太廟一跪,沒有半拉月,是養(yǎng)不回來了。至于為什么三位大人病了安王卻沒事,他們有心猜測卻不敢說。如此,對于出頭的這三人,就更同情了。張合病的突然,根本沒來得及交代什么。作為外姓人卻被張尚書寵愛的韓山,更是被張家人排斥著。別說去報到了,他連工部的大門朝向哪一邊都不知道。韓山心里面鐵定是不爽的,他幫著張尚書的孫子得了榜眼,這些人竟然還用這種防備的眼神看著他!他要忍,等他,等張尚書讓他認祖歸宗后。韓山的眉眼稍稍露出得意之色,到時候這些人誰還敢給他臉色看!再一想,等扳倒了安王……韓山已是眉開眼笑。今日上朝,少了三位大人,局勢倒是相對平和了不少。其實本不應該這樣的,左邊這一派系沒有了主心骨,應該被右邊安王派系的攆著錘、追著打才對。但是平時張牙舞爪的安王一派今日不知是吃錯了藥還是怎么滴,格外的安靜。安王派系安靜了,左邊的一些臣子們想要懟一懟這幫孫子也找不著理由了。只能在心里對張尚書三個說,對不住張大人。對方縮進了王八殼子里,他們也沒轍了。當然他們是不會明白右.派啞火的原因是:左.派少了三個杠精,右.派一下子失去了集火目標。安遠站在所有人的前面,一頭黑發(fā)被玉冠所束,蟒袍加身氣勢逼人。此時的他姿勢懶散的站著,抬頭看著那處、坐相一本正經(jīng)的帝王。那個人似在認真的聽臣子們的匯報,身上的衣服打理的一絲不茍,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安遠想,原啟一定不知道他如今的這副模樣,多么想要讓人去毀掉。毀掉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想看著他憤怒,抓狂。原啟一個轉(zhuǎn)眼,恰好與安遠的視線對上。今日的安遠看起來比昨日氣色好了很多,他一想到還在家中躺著的那三位,再看安然不恙的安遠,心緒稍稍有些復雜。這個安遠,將“壞人”這兩個字,做到了極致。安遠見新帝看向他,眉眼有笑意漾出。這二人一個坐于高處眼目含霜,一個站于下方勾唇回笑。安遠看向新帝的目光中,根本沒有臣子對帝王該有的尊重。當然,他從來都是這幅樣子。即便是對待禮帝,也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朝堂上的大臣雖然心有不滿,但是已經(jīng)被虐了這好幾年,也是虐出了奴性。只要安王不做出太過火的事,他們是能不多嘴就不多嘴。為什么呢,因為多嘴是要付出代價的。除非你真的是一點錯處都沒有,那你可以使勁的鬧騰,懟安王一臉、噴安王一身。但是你要是有半點錯處……那,明年你的墳頭就該長草嘍!立在左邊的老臣大司馬:喜塔臘安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那邊與新帝眼神交流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