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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饞的是皇位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側(cè),融于光暈。新帝立于屋門檐下,半身陰暗。

只見那安王迎著陽光打了一個哈欠,似是還未睡醒一般。黑色大氅下的容顏似乎更白了,那濕潤的桃眸中倒映著新帝的影子。

他開口:

“臣不在陛下左右,昨夜陛下可是孤枕難眠了?”

安王語中帶笑,將這話說的極其曖昧。曖昧到……不是很了解這二人關(guān)系的劉青,變了臉色。

今日新帝的寒眸似是更深沉了一些,他先是讓眾臣起身,然后才對著安王說道:

“安王昨夜睡的可好?”

原啟從暗衛(wèi)得來的消息,安遠對著陰惻惻的天空飲酒到深夜,似是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同樣,安遠也沒有打探安城動向的意思,沒有任何人入安遠的院落。

那么……

這樣的安遠,真的可以“平亂”么?

安王一聽新帝反問他,眼中笑意深了一分。他的視線掃過立在兩旁的大臣們,那微微張唇露出的牙尖,似是泛著寒光。

他的聲音稍微高揚了一些,手指卷著領(lǐng)側(cè)的絨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蒼蠅蚊子在本王的地盤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本王又怎么能睡得好。你說是不是?劉大人”

安遠這么說著,雙目似是帶了寒光一般射向安城太守劉青。

作者有話要說:【續(xù)42章作話】

“陛下要干嘛?”安遠問道,同時驚詫于原啟的主動。

畢竟若是放在從前,原啟要么沉默寡言,要么被迫接受。這個人是從來不會主動做什么的,都是一副……想到這里,安遠的嘴角稍稍勾起。

一副不情愿,卻不得不接受的樣子。

“我若回答了,安王會后悔。”

原啟這么說著,手指已經(jīng)來到了安遠的肩頭。這般樣子坐在他的床邊,竟然還要問他做什么。

安遠的脾氣是硬的,但是皮膚是柔的。原啟的手指蓋在了上面,那個地方的皮膚就已經(jīng)升高了溫度。

一雙眼睛開始慢慢變得危險,盯著那一處不挪開視線。似乎是被那一處的皮膚給吸引住了,也像是……僅敢盯著那一處,不敢看向別處。

就像是……將自己玩進去了一樣。

他能看得到安遠滾動的喉結(jié),卻不去看安遠的眼睛。

原啟直接低頭、張口,咬。

黑暗,輕輕的吸氣聲音。

似乎是有個人……疼了。

而伴隨著這一聲的,似乎還有一聲嘆息。相較于吸氣的聲音,這個聲音倒像是幻覺一般。像是出現(xiàn)過,又像是腦海中的臆.想。

略微加重的呼吸聲音,即便不看腦海中也會浮現(xiàn)畫面。

這一口,好像打開了某一扇門。

____________(小小劇場)

安遠:下口輕點!

原啟:畫面不讓描述,咬一口過過癮。

原啟嘆息:要是ABO文就好了,還可以標(biāo).記一下。

安遠:pia!

第二日,三寶猶豫問:陛下,您的臉?

原啟淡定回答:哦,拍蚊子拍的。

三寶表面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內(nèi)心吐槽:好大一只帝王蚊

__________________(結(jié)束)

【感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作者專欄求個收藏~】

第44章戳人心肺的試探

當(dāng)安王說出前半句的時候,司馬及太守、主簿三人就變了臉色。而當(dāng)安王指向安城太守的時候,劉青差點腿軟坐在了地上。也幸好,主簿邢征在一旁架住了他。

安王這么說,是發(fā)現(xiàn)了昨夜他們?nèi)ヌ讲榘餐踉郝淞藛??可他們連院子都沒進入,安王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安城太守劉青與主簿邢征對視,都是不解。

大司馬臉色難看至極,安遠生性狡詐最喜試探,他不一定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蓜⑶嗳绱吮憩F(xiàn),不就是明擺著承認(rèn)昨夜探查了安王么?

喜塔臘安圖對著安城太守更加的不喜了,半點心機都沒有,此人到底是怎么坐上太守這個位置的?大司馬趕忙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劉青,以撇清嫌疑。同時他心里也有些沒底,畢竟與他同謀的人看起來并不聰明。

好在他為將自己算進去,即便事情敗露了,這安王也尋不到他的錯處。

而安王見安城太守如此動作,眼中笑意更深了??墒悄俏⑽澠鸬淖旖?,看起來是那么的危險。至于安王心中在想著什么,怕是在場的人想破了頭也是無從知曉的。

安遠似乎打量夠了有些瑟縮的安城太守,他的視線從劉青的身上移開,又看向了新帝。他看著表情沒什么變化的原啟,揚眉說道:

“這大冷的天,也不知哪兒來的蒼蠅蚊子。陛下可知道?”

庭院寂靜、落針可聞。

這大冬天的又怎么會有蚊子呢?不明事理的大臣們只以為這又是新一日的神仙打架、高人斗法。

而策劃這一切大司馬,此時的神情也是有了一分的游移。喜塔臘安圖僵著一張臉,若是方才安王說那番話他還會認(rèn)為這個人又在試探什么??墒侨缃?他倒是有一種安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感覺。

喜塔臘安圖的心沉了沉,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錯覺呢?安王此人詭計多端,他不敢輕視。

大司馬斜眼看了一下神色慌張的劉青,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感覺。電光火石之間,喜塔臘安圖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安圖心想,這樣也好。破綻這么明顯,以安王的本性定會去一探究竟。

到時便可甕中捉鱉……即便不成,他也是留有后手的。

如此想著,大司馬摸了摸口中的弩.箭。這小巧的弩.弓僅巴掌大小,遠了沒什么用,近了偷襲可讓人避無可避。

這東西得來不易,他連新帝都沒有告知。若安王死,那么劉青等人會死在這弩.箭下。若劉青死,那么弩.箭就會用在安王身上。到時責(zé)任一推脫,即便是新帝也不得不站在他的一邊。

近幾年安遠勢力大漲也越發(fā)的猖狂,而他的勢力就被迫縮水。

此次是殺掉安遠的絕佳時機,安遠定是要埋在這安城之下的。否則,若是回了京城,就再也沒有司馬一氏的立足之地了。

當(dāng)然,喜塔臘安圖心中如何想的不會傳到安遠的腦海中,此時的安遠正神色專注的看著原啟。

安遠的那番話似是在暗示原啟,昨夜來的人到底有誰他都清楚。

而安遠的話并沒有詐到原啟,畢竟原啟已經(jīng)從韓山的口中得知了“安城之亂”。既然安遠不會死,那么即便是冬日也是可以有蚊子的。心思縝密如安遠,又怎會猜不出有人去探查他呢?

原啟很好奇安遠是如何平了這“安城之亂”,越是與安遠接觸,便越會發(fā)現(xiàn)安遠的深藏不露。想到身邊的韓山,又想到張合孫輩的瘋言瘋語。原啟已大致猜到,也許安遠的身邊也有一個類似韓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