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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仍然賊心不死的戳了一下。于是換來了對方的怒視,那只手終于消停了。二人又抱在了一起,仿佛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fā)生。安遠看著仰頭忍耐的人舔了一下唇,他放緩了動作并湊近原啟的壞笑道:“叫出來,我想聽?!?/br>本以為某個人會很聽話,然而并沒有。自作孽不可活在此時得到了很好的詮釋,白色霧氣遮住了美好的畫面。“輕點……”安遠的聲音從白霧之中傳出,“疼……”這打著顫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在說疼,反而像是在說:別停下。抱著他的人怎么輕的起來?大門已開,這結束就不再是安遠說了算了。將人從水中抱出放在石階上,原啟覆了上去。……當二人結束,原啟的臉上一左一右兩個掌印而安遠走路的姿勢不那么自然。他們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是該了解的都了解了。這也是原啟臉上兩個巴掌印的由來,好奇心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三寶看著陛下臉上的巴掌印驚得嘴都合不上了,這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這么重.口味的嗎?再次回神那二人已經(jīng)走出去老遠了……安遠往前走了沒幾步就被拉住了手,他轉(zhuǎn)頭瞪向原啟。這次他敢肯定原啟是看了什么,而且深有研究!虧他還以為原啟是一張白紙,結果黑的不能再黑了!安遠忍不住磨牙,他這算羊入虎口嗎?火辣辣的疼告訴著安遠,今晚一定不能給這個人好臉色看。否則,日后定會蹬鼻子上臉。原啟拉住安遠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往前走,即便對方怒瞪他也沒有放手。他彎腰抱起了安遠,后往前走去。“原啟!”安遠的語氣不太好,也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喊原啟的名字。原啟沒有回答,腳踩在白雪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原啟嘴角翹起,胸口被捶了兩下但是一點都不疼。安遠腿受傷了不能走路,他抱著安遠剛剛好。不過他不會說出來,因為安遠聽了一定會更生氣。“你這個半瞎還敢抱著我?”安遠看到原啟竟然笑了沒好氣的說道,原啟夜里根本看不清路。果然,原啟聽了他的話腳步停住。就在安遠以為原啟會放他下來然后乖乖跟著他走回去的時候,他的額頭被親了一下。那個人對他說:“你做我的眼睛我做你的腿可好?”你做我的眼睛,我做你的腿可好?這句話不斷的在安遠的耳邊重復著,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觸碰上了原啟的眼睛。對方閉上眼睛,顫動的睫毛讓他的手指有些癢。原啟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讓他心疼,他會治好這雙眼睛。安遠輕聲說:“好。”氣氛緩和,□□味終于散去了。他們繼續(xù)往前而去,一個腳步沉穩(wěn)、一個聲音溫和。跟上來的三寶拍了拍腦袋,有安王在,他又在擔心什么呢?……黑夜四周靜悄悄的,當無人說話時“咯吱咯吱”仿佛成了天底下唯一的聲音。這個聲音很有節(jié)奏,聽到的人心情莫名愉悅。“往前走五步然后左拐?!卑策h下完命令,便將視線移回到了原啟的臉上。他心中的怒氣消散了,可原啟臉上的巴掌印仍然存在。想到他打了原啟一巴掌對方掰著他仍然要看的模樣,安遠覺得牙又有些發(fā)癢了。于是原本打算輕輕撫摸臉頰的動作變成了用手指頭戳,戳了一下還似是不過癮般又連戳了兩下。“疼嗎?”安遠故意問道。原啟頓住腳步其實一點都不疼,在說疼還是不疼之間猶豫了一下后他開口:“疼。”雖然是假話,不過可以讓安遠開心。“嗤!下次再敢那樣,我就把這兩個巴掌印轉(zhuǎn)移到你rou最多的地上?!?/br>——啪嘰!???于是……安遠掉在了地上?;厣竦脑瓎②s忙想要將人抱起,卻被推開。安遠扶著X站了起來,他覺得原啟一定是故意的。安遠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見原啟似乎要張嘴說什么他直接抬手制止對方:“你給我閉嘴!”隨即,一瘸一拐的轉(zhuǎn)身離去。原啟站在原地沒有動,那模糊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不是故意的。身后有腳步聲傳來,原啟沒有回頭沉聲說道:“你出去溜達兩圈先不要回去?!泵鎸χ龑毜臅r候原啟又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話語中帶著冰碴子。三寶:????哈?懵逼的三寶走出去老遠才想起來:唉?陛下我走了,你那半瞎的眼怎么回去?……咯吱咯吱……腳步聲音在朝著他靠近。原啟握緊的拳頭終于松開了,他便知安遠會回來。“唉!”嘆氣聲音響起,原啟抬起頭。他們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他看不清安遠的模樣。原啟張嘴,低聲道:“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安遠木著臉上前,一聲不吭的拉起原啟的手就要走。較勁之后心疼的還是他,他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他被攬住,原啟的下顎壓在他的肩頭。原本是他牽著他的姿勢,變成了他抱著他。那個人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我以為眼睛不要我了?!?/br>這一刻安遠的心像是被捅了一刀,很疼很疼。他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抱住原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他說:“不會。”盡管腿間的疼可以忍耐但是原啟還是抱起了他,他繼續(xù)當他的眼睛而他繼續(xù)做他的腿。……當心愿被滿足,二人終于踏上了回程之路。安遠邀請老大夫去京中卻被拒絕,有些遺憾的坐上了馬車。安王走了,罪人卻仍舊掛在城墻上。此次安城之行,安遠可以說是大出風頭。安城百姓誰人不知安遠,誰人不怕安遠?相較之下原啟的到底卻被淡化了,百姓們沒有看過陛下的模樣也極少聽到陛下在安城的事跡。來時馬車浩浩蕩蕩,走時卻只有幾輛。大司馬喜塔臘安圖仍然活著,卻瘦的不成樣子。他兩眼無神,被提著丟入了馬車。啟程回京,也就意味著司馬一氏的好日子進入了倒計時。安王離去并沒有什么百姓出城送別的景象,相反敲鑼打鼓的倒是不少。顯然即便安遠幫安城百姓解決了一個問題官員,他們對安遠仍然愛不起來。韓山掀開車簾看向外面,此時他們已經(jīng)出了內(nèi)城。他伸頭四處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張峰的身影,張峰好像不在這次護衛(wèi)的隊伍中。即便他們已經(jīng)行駛出去了很遠,但是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到那被掛在城墻上的人。張峰被他磨得沒辦法了,還是對他說了那幾日發(fā)生之事。安王的人從斷崖上來想要生擒邢征,卻被美人皇帝的人搶了先。這看似都沒有準備的兩個人,卻是都留了后手。邢征是被安王下令切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