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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側(cè)頭枕在了安遠的肩頭。安遠止住動作有些發(fā)愣,這個人怎么突然這么愛撒嬌?而原啟慢慢勾起了唇角。最近他總是做著一個夢,斷斷續(xù)續(xù)沒有聲音只有畫面。那人死在他的懷中,血染紅了他的衣襟。每每醒來,枕側(cè)總是濕了一片。畫面一直在重復,結(jié)局永遠不會變。那人死了,老師出現(xiàn)。那個人不是安遠,容貌卻與安遠有四分相似。原啟微微側(cè)頭吻了一下安遠的肩頭,這個夢太真實了。“韓山曾說你會娶妻,是個民間女子?!痹瓎⒀劬粗?,低聲說著。“本以為不會發(fā)生,結(jié)果除夕夜阿遠對她那么好?!?/br>安遠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本來手已經(jīng)伸到了肩頭想要將原啟推開,卻不得不止住動作。因為他理虧,安遠的手慢慢的撫上了原啟的頭,他閉上了眼睛。“我曾想過阿遠是想要借她氣我,但還是忍不住心痛,痛的快要死了?!痹瓎⒙曇羯硢?,眼眶有些泛紅。盡管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然而每每想起心便像是被挖走了一塊。原啟說著側(cè)頭,整張臉埋在了安遠的肩頭。安遠手指顫了顫,側(cè)身抱住了原啟。然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就坐到了原啟的腿上,原啟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熟悉的姿勢奇怪的感覺,安遠額頭有點小疼,不過原啟的話很快讓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直到阿遠讓我賜婚?!痹瓎⑻痤^,伸手捧住了安遠的臉。“阿遠好狠的心,讓我差一點就瘋了?!痹瓎⒆旖菐е男Γ瑴惖桨策h的唇角親了一下。“若阿遠終有一妻的話,那個人只能是我?!?/br>安遠心尖顫了顫,又疼又麻。他的手抬起貼著原啟的手,眼睛注視的原啟:“但你卻給我和青煙賜婚了。”原啟捧著安遠的手指親了親,隨即小聲說道:“如今青煙姑娘逃婚的消息應(yīng)該傳開了,阿遠可能要沒面子了。”這個聲音之中帶著一點小得意,聽得安遠眼皮跳了跳。“堂都拜了還逃婚?”安遠的聲音提高了一些,然后被原啟咬了一口。“阿遠喜服都不穿,拜堂也是應(yīng)付了事,于是青煙姑娘一氣之下便逃了?!奔幢沩n山真的夢到了安遠會娶妻,他也不會同意。若他還活著,安遠便只能是他的。安遠瞇了瞇眼睛,伸手扯住了原啟的臉:“如果你的嘴角咧的小一點,也許我會信你?!?/br>原啟聽后非但沒有收斂,反而眼睛都瞇起來了。“觀禮的大臣們都看著呢,阿遠想抵賴嗎?”安遠握緊了拳頭,原來在安遠支開他的這段時間還發(fā)生了這么一件事嗎?“我見青煙姑娘可憐,便封她做了太醫(yī)院-院使,正五品,以后太醫(yī)院她最大。不過這道旨意要明日才能宣了?!痹瓎⒖粗策h生氣的樣子,心尖癢癢的。安遠磨牙,眼中燃起了小火苗:“你和那個丫頭片子合起伙來騙我?”“是阿遠先騙我。阿遠有多生氣我便有多生氣,阿遠心有多痛我的心便有多痛。”原啟慢慢的抱緊了安遠,低聲說。“如果可以一生和阿遠想守,不做皇帝也可以。日后我們誰也不騙誰了,好不好?”安遠聽后心中抽疼,他忍不住想若是這個世上沒有安遠,原啟會是什么樣子?邊關(guān)戰(zhàn)亂時會如何?張合等人誰來壓制?安城之亂原啟又該如何突圍?安遠繃緊的身體慢慢放松,他的手慢慢的搭在了原啟的肩上。沒有如果,從來都沒有如果。安遠捧起原啟的臉,讓原啟與他對視:“那皇位誰來繼承?”原啟聽后垂眼,聲音低?。骸霸诎⑦h的心中皇位重于我,對嗎?”安遠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不是的,若沒有原啟,他管大月如何管皇帝是誰來做。“可即便如此,我也只想守著阿遠。若阿遠執(zhí)意逼我,我只能將阿遠關(guān)起來了。”原啟突然止住話語,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安遠眼中的柔和慢慢散去,瞇著眼睛看著某人:“你說什么?”某人低著頭,裝作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安遠磨了磨牙撐著酸軟的腰站了起來,然后將原啟按到了水里面。果然是個狼崽子,還想要將他關(guān)起來?不過安遠很快便濕了眼角,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嘴中更是蹦出了不成調(diào)子的單音。顯然對于如何消除安遠的怒氣,原啟掌握了門道。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水面上飄出的泡泡也許可能可以暗示一二。最終安遠還是被原啟擦干了抱出的溫泉,二人擠在一張軟塌上面。這一次安遠真的是舉手投降了,突然有些懷念他們冷戰(zhàn)的日子,至少腎不虧。安遠半躺在里面瞇著眼睛,今日對他來說消耗精.力更消耗體力。紅色的果子被送到了唇邊,安遠抬眼看去捻著果子的人,合他心意。安遠勾唇咬了半個果子,甜中帶酸很可口。紅色汁水順著原啟的手指欲滴落,安遠張嘴接住隨即對著原啟眨了眨眼睛??粗瓎⑼萄实哪樱策h挑眉心情終于舒爽了一下。安遠伸腿搭在原啟的腿上,毫不客氣指使道:“腿酸,捏一捏?!?/br>原啟將剩余半個果子塞入嘴中,一聲不吭的咀嚼。拿過帕子擦了擦手后,才朝著安遠的腿摸去。“啪?!卑策h伸手,用力的搭在了原啟的手上,并且瞪眼:“你往哪兒摸?”今天都幾次了,還沒吃飽嗎?安遠動了動腿,重新搭在了原啟的腿上。原啟的手背被打的有些紅,卻再一次朝著安遠的大腿摸去。毫無疑問又被打了一下,這次安遠的聲音帶了幾分羞怒:“你若不會捏,我便喚人進來?!?/br>“阿遠大腿明明更酸,為什么不讓我捏。”原啟伸手制住安遠的兩只手,更是一抬腿將安遠的腿壓在了下面。“……”安遠磨牙,這人要是敢再來一次他就折了那家伙,日后他滿足原啟。原啟不知道他差一點就被太監(jiān)了,正稍稍用了一些力氣按.揉著。捏完了腿原啟又將安遠反過來,給其捏腰。在安遠昏昏欲睡之時,他聽到原啟在他耳側(cè)輕輕的道:“阿遠,我愛你?!?/br>安遠想要睜開眼睛,然眼皮太沉重了。他勾了勾嘴角,帶著甜蜜睡去了。屋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音,原啟輕巧下了軟塌后穿上了衣服。紅色錦被再次將安遠包好,抱著人走出了屋子。屋外三寶本要開口,卻被原啟眼神制住。三寶捂了一下嘴后跟在他們陛下的身后,腳步輕盈。更是在到了安王的小院之后,親手為原啟開了門。原啟將安遠放在矮炕上,為其掖好了被角才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三寶已在外面等候著了。“何事?”原啟雖然這么問,但也隱隱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