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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呢。”夢境斷了,阿清也想不起來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試圖去回憶,可每每想到那里,便像是跌入黑暗的深淵,讓他恐懼,不敢去觸碰。“我這是怎么了?我們在什么地方?”每次阿清覺得頭痛時,便照無塵說的,去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顧衍見他似乎已經(jīng)從噩夢中恢復(fù)了,說道:“這是清閣的暗室。外頭失火了,我們在這里躲躲?!?/br>“清閣……”記憶漸漸回籠,阿清也終于想起他是如何到這里的了。“那個,少將軍,我是不是,又闖禍了啊?!?/br>“不會,反正你回來了,這祠堂留著,反倒不好。”阿清歪著頭看著顧衍:“少將軍怎么知道,是我呢?”顧衍撩起他的一縷頭發(fā)在手指間纏繞。“你不吃蔥花,但又偏偏喜歡吃蔥的味道。你知道寒月鋼鞭的機(jī)關(guān)。你熟悉芙蓉院,更熟悉衍清苑。你說話的語氣,姿態(tài),還有很多小動作,這么多年,都沒有變過?!?/br>“我……全都記得。”“從你扯掉我蒙眼的布帶時,從你這雙總是含笑的眼眸撞入我的眼里時,從你夢中無意識的喊出那一聲‘阿衍哥哥’時……我便認(rèn)出了?!?/br>顧衍扶著阿清的肩膀,讓他與自己對視。他鼓足了勇氣,一字一句問道:“阿清,你,恨我么?”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阿清,不放過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近乎乞求的,又似期待的,還有等待凌遲的種種矛盾情緒,糅雜在一起。他不知道,若阿清恨他,他要怎么辦。放他走么?不可能的,他守了這么多年,怎么舍得他走。他甚至自私的希望阿清永遠(yuǎn)不要想起過去,這樣,他就能永遠(yuǎn)像現(xiàn)在這般快樂,不用承受那些痛苦。也能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恨我么?”阿清怔怔的看著顧衍,半響,他才呆呆開口:“我,為什么要恨你???”“因為,我在你最艱難的時候,拋棄了你?!?/br>他小心翼翼的撫著阿清的眼睛,那黑白分明的雙眸揉碎了一地星光,熠熠生輝。這樣一雙純澈無暇的雙眼,他們?nèi)绾稳绦摹?/br>他聲音顫抖的說道:“是我讓你失了光明,讓你在黑暗中掙扎。讓你在邊疆受了那么多的苦……”阿清不在意的笑笑:“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br>“你的眼睛,也是無塵的師父治好的么?”“這個我記不得了。應(yīng)該不是他,如果是的話,無塵早就吹噓上天了,說他師父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br>顧衍將頭抵在阿清的額頭上。“我一直以為,你看不見。所以才會在戰(zhàn)場失利。我怕你到了下面,會怕黑。所以我每一日都在祠堂點(diǎn)上一盞燈,希望能為你照亮去路?!?/br>“少將軍……”“別這樣叫我,我想聽你叫我阿衍哥哥。”“阿衍哥哥,我們都長大啦,再這樣叫,會不好意思的?!?/br>“你可以私下這樣叫我,若在外面,就叫我謹(jǐn)之吧。”“謹(jǐn)之,你這個人和你這個字,還真是不匹配。”顧衍笑了笑:“這是父親的期望。我也給阿清取了字,只等你及冠,就贈予你,可終究,還是沒有等到啊?!?/br>“你給我取了什么字,現(xiàn)在告訴我,也不晚啊?!?/br>“你的字,是羨之?!?/br>“羨之?”“對,我希望我的阿清,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無憂無愁,做一個讓世人都羨慕的人?!?/br>“你字謹(jǐn)之,我字羨之。真好!”“謹(jǐn)之,你快叫我的字,讓我聽聽它有多好聽。”顧衍輕笑:“羨之!”“誒,謹(jǐn)之!”“羨之!”“……”“啊呀,我才想起來,外頭還著著火呢。咱們還出的去不?!蓖骠[了一會兒,阿清這才想起正事兒來。“放心,顧亭在救火,算算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撲滅了,咱們出去看看吧?!?/br>顧衍十分自然的牽著阿清的手。扭開機(jī)關(guān),入目所見,是一片狼藉。書房已經(jīng)燒毀了。“天啊,這得是多大的火啊?!?/br>阿清一邊扇著鼻子,一邊嘬嘬牙花子。“這可是我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啊,好可惜啊?!?/br>“無妨,回頭我叫人重新修葺一番?!?/br>二人出了書房時,只見顧府的丫鬟小廝們都在清閣尋人,著了這么大火,人肯定是不行了。但長公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們也只得仔細(xì)尋著。當(dāng)見到那一紅一白兩人完好無損的走出來時,一個個呆若木雞。“我,我是不是看見少將軍的鬼魂了!”“這怎么可能呢!怎么會一點(diǎn)兒事兒都沒有呢。”“……”顧亭和無塵都找瘋了,也不顧旁人在干嘛,只自顧刨開燒斷的房梁,期望人就在下面……“無塵!”聽見阿清的聲音,無塵以為自己幻聽了,他跪在地上,哭的上氣兒不接下氣兒:“阿清啊,你怎么能就這么去了呢,一千金還沒拿到啊,你還說給我廟里的菩薩塑金身呢,你言而無信!等你到了下面,我也不給你上墳燒紙錢,讓你窮死,餓死,凍死!”“我說無塵,我都死了,你還咒我當(dāng)個窮鬼,這是多大仇??!”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無塵抬頭,正對上阿清狹長的眸子,他大驚道:“鬼??!”“鬼你個頭啊,你摸摸,我還是熱乎的呢。”無塵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果然是熱的。這下他哭的更兇了,撲在阿清腿上,嚎道:“你去哪兒了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死了呢!”阿清嘆了口氣:“無塵乖,這清閣有暗室,我躲在里面了,什么事兒都沒有?!?/br>顧亭早就傻了眼,但習(xí)慣性防范阿清的神經(jīng)卻絲毫沒有懈怠,他脫口而出質(zhì)疑道:“你怎么知道清閣有暗室,我都不知道呢!”顧衍對于顧亭這種執(zhí)拗的憨感到十分無力。“顧亭,他是阿清,阿清回來了。你與阿清相處過那么多年,怎么一點(diǎn)兒都察覺不到呢。”顧亭反應(yīng)慢,可嘉儀長公主卻驚的連連后退。她擔(dān)心顧衍出事兒,在這守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將人盼回來了,沒想到,竟聽到這么一個消息。“不可能的!薛清死了,他已經(jīng)死了!”嘉儀歇斯底里。阿清對于夢境中的事仍心有余悸,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舒了口氣,還好還好。雖然容貌變了,不過好在是沒毀,依舊俊美。“長公主,你為何這么怕我?”“怕你,本宮怎么會怕你!你不過是個妖孽,本宮一定會找人收了你,阿衍,你快快離他遠(yuǎn)些,他是妖孽啊。薛清已經(jīng)死了,這個祠堂是你親手替他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