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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管家手足無措。“這,大,大少爺跟二少爺在,在后院射箭,請,請二位稍等……”“誒,季伯,沒事兒,我們直接過去就好。這季府我們也來過多次,路熟著呢?!卑⑶逍Φ馈?/br>季府不算大,片刻功夫便轉(zhuǎn)到了后院。季康一身短打,神情肅然立在一旁。季斐將弓拉滿,一臉痛苦之色,箭離弦,嗖的一聲,阿清目光循著箭矢看過去……“嘖,射偏了。”聽見聲音,季康猛的回頭:“你,你們……”“哈哈,季少庸,我們大老遠兒的來你府上,也不說看座上茶,哪有這般待客之道?!卑⑶逍Φ馈?/br>季康瞧著阿清的笑顏,恍惚如隔世。雖然早就知道了他就是薛清,但季康從不敢去見他。自始至終,他都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兒。季斐扔了弓箭,用袖口擦擦汗,懟了懟楞在原地如雷劈一般的季康,又朝前頭吼了一聲:“阿富,上茶!”季斐引著幾人往池塘邊兒上的涼亭去,往日沉穩(wěn)的季康,此時卻不知怎么辦才好,短短的幾步路,走的踉踉蹌蹌,連季斐都看不下去了。“我說大哥,以前阿清哥哥沒回來的時候,你日日念叨著,這回人都在眼前了,你倒還緊張上了?!?/br>顧衍聞言挑眉:“少庸原來日日都念叨阿清么?”季康就是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抬腿狠狠的踹了季斐一腳:“別瞎說!”第42章季斐被季康踹的‘嗷嗚’一聲:“你踹我干嘛,我又沒說錯!”季康狠狠的瞪他一眼:“還說!”季斐從小就被季康管怕了,雖然也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反正就,不敢吱聲了,委屈巴巴的坐在角落里。這么一來,原本緊張的氣氛倒是松快了許多,當(dāng)然,原本也只有季康一個人覺得緊張而已。“少將軍突然到訪,不知所為何事?”“是這樣,尚武堂招生已經(jīng)完畢,眼下各科教官也基本定下了,但箭術(shù)教官,還空著。說到箭術(shù)這塊,你季家當(dāng)屬第一。眼下少庸賦閑在家,我與阿清此來,是專程請少庸出山,擔(dān)任尚武堂的箭術(shù)教官?!?/br>季康難以置信的看著顧衍:“我,我,這,我戴罪之身,豈能……”阿清拍了拍季康的肩膀:“事實如何,大家心知肚明,那事兒也不全是你之錯。你啊,和太子殿下一樣。其實沒有人怪你們,從始至終,都是你們自己走不出自己的桎梏啊?!?/br>“季家沉寂了這么多年,不該再這樣下去了,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還有阿斐啊,還有季家神箭,還有等著你重新組建的季家軍?!?/br>時隔多年,第一次直面薛清,季康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一起嬉笑怒罵,一起挽弓射月,一起塞外騎馬,那些豪言壯志,那些未完成的夢想。季康心潮澎湃,是啊,阿清都沒放棄,他怎么能放棄呢。“好,這個教官,我擔(dān)了!”言畢,似乎又有幾分擔(dān)憂:“圣上那里……”季斐看傻子似的看著季康:“大哥你傻了吧,若圣上不點頭,少將軍和阿清哥哥哪里敢私自做主呢。哎,阿清哥哥說的不錯,只有你自己認(rèn)為自己有錯。什么戴罪之身,圣上都沒這么說,都是你自己瞎想?!?/br>季康臉色一紅,橫了季斐一眼:“就你話多。”季斐一扁嘴:“得,我說什么都是錯。哎呀,煩,顧亭,走,打一架去!”“阿斐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奔究祿u頭笑道。“我倒覺得阿斐活的更通透呢?!卑⑶逭f道。“是啊,這些年,若非阿斐在我身邊,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挺過來呢。這個阿斐,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鋵?,他心思細膩,也很會照顧人。能進尚武堂,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結(jié)果,好好培養(yǎng),日后光耀我季家門楣,指日可待?!?/br>“瞧你這老氣橫秋的語氣,怎么著,這么早就想讓路了,你還沒老到動彈不了吧?!卑⑶逭{(diào)侃道。季康一揚眉:“江山代有才人出?!?/br>顧衍道:“是啊,我們都長大了,總有一日,我們不再是最耀眼的星,但卻可以為后來者,照亮前路。”————千呼萬喚,尚武堂正式開館了。顧衍還有兵部的事兒要忙,是以,這尚武堂的館主,便由阿清來擔(dān)任。顧衍只在閑暇時,在尚武堂講授兵法。不管之前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在尚武堂,都是一視同仁。當(dāng)然,人不輕狂枉少年。這些人,誰都不服誰,湊在一起,那叫一個熱鬧。除了在阿清的兵器課,和顧衍的兵法課上沒人敢起幺蛾子外,其他幾位教官,可給折騰的不輕。尤其是顧衍從崇文館請來的教授文學(xué)的先生,每節(jié)課都給氣的吹胡子瞪眼。用學(xué)生的話來說,他們是來學(xué)打仗的,又不是要考狀元,學(xué)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有什么用。“難道你們想成為一個只知道打仗的大老粗?學(xué)文,并非是讓你們有多高的文學(xué)造詣,而是讓你們明事理,懂禮法?!鳖櫻車?yán)詞批評,這些學(xué)生個個跟鵪鶉似的,不敢吱聲了。消停日子沒過幾天,尚武堂又出事兒了。阿清才不緊不慢的進尚武堂的院子,便見一個小吏哆嗦著跑來:“館主大人,不好了,里頭,里頭打起來了,明少將軍受了傷……”阿清眉頭緊蹙:“打架?怎么回事兒?”小吏道:“小的也不知什么情況,起初只是有些口角,往日這些祖宗也沒少拌嘴,小的也沒當(dāng)回事兒。適才小的去清掃騎射場地,這才回來,就見他們打在一起,拉都拉不開?!?/br>說話間,阿清已經(jīng)到了事發(fā)地。只見幾個學(xué)生壓著明鈺,拳拳到rou,明鈺緊咬著牙,沒見還手。季斐和李穆倒是有心想要拉架,奈何對方出身江湖,季斐倒還能應(yīng)付幾招,李穆就……是以,大家臉上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都干嘛呢?有力氣沒地兒使,要不要繞著尚武堂的院子跑上十圈?”眾人聽見阿清的聲音,這才罷了手。季斐和李穆趕緊把明鈺給扶了起來,見他吐了一口血,面無表情的對出手那幾人道:“今日我不還手,白挨這頓打,并非我怕了你們。記著,下次我絕不會再忍讓了?!?/br>說完,又朝阿清行了禮:“館主,抱歉給您添了麻煩。學(xué)生一身臟污,請容許學(xué)生清洗過后,再來受罰。”阿清點點頭:“去吧。留下幾個知情人,給我說說是什么情況。”季斐這個大明白當(dāng)即留下,說道:“這事兒說起來,也不賴明鈺。大家來的早,就在一起討論了一下五年前與大齊的戰(zhàn)役。方崢幾個在江湖游走,也不知都是跟哪兒打聽來的消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