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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邊的宮女擔(dān)憂的問道。“娘娘?”皇后猛的回神:“怎么了?”成康帝察覺皇后的異樣,眉頭輕蹙:“皇后若是身體不適,便先回宮歇息吧?!?/br>皇后臉色煞白,勉強(qiáng)的笑了笑:“臣妾擾了圣上的興致,實在該死?!?/br>“無妨,身體要緊,回宮叫御醫(yī)好好看看,別耽誤了。”“多謝圣上體恤?!?/br>皇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成康帝福了福身。“皇后娘娘鳳體欠安,該是好好休息才是。若因我等,擾了娘娘安康,豈非罪過?!笔拕C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皇后身體猛的一晃,撞的桌子一震,桌上的各式果盤稀里嘩啦掉了一地。成康帝沒有多說什么,只叫宮女扶著皇后離開。李肅目露擔(dān)憂,囑咐了宮女幾句,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蕭凜的目光落在李肅身上:“想當(dāng)年初見殿下,那時殿下才十歲年紀(jì),本王來大梁朝賀之時,殿下還時常纏著本王玩鬧。如今竟也長這么大了。本王也老了啊?!?/br>“豫王見笑了,那時年幼,禮數(shù)不周,還望豫王殿下見諒?!?/br>“殿下這么說就生疏了。本王對殿下,可是打心眼兒里喜歡呢?!闭f著,哂笑一聲:“許是與殿下一見如故吧,很多感情,就是這么微妙呢。”李肅直覺他這話里還有別的意思,一時又參悟不透,便也不再接話。皇后離開后,不知是不是錯覺,宴會的氣氛總透著一絲古怪。阿清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沒骨頭似的靠在顧衍身上。顧衍從后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小聲道:“再堅持會兒,就快結(jié)束了。”阿清揉了揉哈出來的眼淚花兒,還不忘盯著蕭凜。“我總覺得這豫王殿下說話陰陽怪氣兒的。哎,也是,他一個獨(dú)居老人,脾氣古怪也是情理之中?!?/br>季康就坐在離阿清不遠(yuǎn)的位置,聽他這么一說,剛?cè)肟诘木撇铧c兒噴了出去。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不然,他在不久之后,也會成為阿清口中的‘獨(dú)居老人’。清河公主的案子仍是落在了褚蕭手里。當(dāng)然,自凈安一案后,褚蕭一直都在追查此案,只是線索太少,證據(jù)又不足。這夜,宮宴結(jié)束,褚蕭毫不猶豫的又來了將軍府。“哎呦我說褚大人,您又幾日沒換衣裳了?!卑⑶迥笾亲庸掷锕謿鈨赫f道。褚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從一上任,就一刻沒休息過。兩樁案子搞的他焦頭爛額,筋疲力盡。能有時間睡覺就不錯了,還換衣裳!“好了阿清,褚大人這不也是盡職盡責(zé)么,你瞧瞧,都這個時辰了,褚大人還忙活著呢。”顧衍這話擺明了就是嫌褚蕭打擾阿清休息了。褚蕭這人吧,性子直,除了跟案子有關(guān)的事兒,眼里也容不得其他。而且,這案子,圣上雖是交給他處理??蓪嶋H上,真正主導(dǎo)案情走向的,是顧衍。他白天又不敢明目張膽找上門,只能夜里來了。偏巧今日宮宴,散的晚了些,他又不愿將今日之事推到明天。宮宴一散,便悄悄來了將軍府。沒察覺到顧衍語氣不爽,褚蕭兀自開口說道:“清河公主死的太蹊蹺,本官調(diào)查了所有可能與清河公主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獨(dú)二皇子嫌疑最大,且,本官確有證據(jù)證明,二皇子的確對清河公主做過什么,只是那些并不足以要了清河公主的命?!?/br>“原因你們也知道,二皇子不可能與清河公主成婚,秉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得到,二皇子必然從中動了手腳。可他又絕不能讓清河公主死在大梁。是以,二皇子并非直接殺死清河公主的兇手?!?/br>“而化心雖出自六皇子之手,但從六皇子的角度來看,他的目的是設(shè)法與清河公主成婚,得到南唐的支持,那就更不可能去殺清河公主了?!?/br>“……所以,褚大人今日前來,就是想說,什么線索也沒有咯?”褚蕭一時沒搞明白顧衍這話的意思:“這……”阿清打了個哈欠,心道,這做人能做成他這樣不通人情世故,也是沒誰了。“褚大人,你覺得,一個人毫無征兆的死了,又沒有直接證據(jù)能證明是他殺,那還有什么?”褚蕭愣怔了半響,猶猶豫豫道:“難不成還是自殺?”第45章“自殺?這怎么可能,她好好一南唐公主,又得恩寵。就算少將軍拒婚,拂了她面子,也不至于用這種方式去結(jié)束自己的命吧。誰好好的,愿意去死呢。”褚蕭很快又將自己給否決了。“那誰又能證明,死的一定是清河公主呢?”顧衍又拋出一個驚天炸雷。褚蕭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褚大人,本將軍勸你還是將此事放一放,好好休息休息,你看你這么疲憊,思考問題都僵化了,這樣很容易鉆牛角尖兒啊?!?/br>褚蕭郁悶的走了。阿清驀地覺得這褚大人的背影,好凄涼的說。“阿衍哥哥,你說的那些,不是逗褚大人玩兒的吧?!?/br>顧衍身子往后一靠,斜眼看阿清,道:“那你覺得,當(dāng)初給褚大人送化心的人,是誰?”阿清‘嘶’了一聲,還真是,這個小問題,他一直都給忽略了。“所以,阿衍哥哥的意思是,這背后還有人,在推著我們繼續(xù)查案以達(dá)到他自己的目的。”“不排除這種可能。南唐距大梁,路途不算遠(yuǎn)。當(dāng)初清河公主出事,南唐使團(tuán)就以最快的速度傳信回南唐了。若清河公主真是南唐皇最寵愛的女兒,早在第一時間便會遣人過來??汕搴庸饕呀?jīng)死了兩個月了,尸體都腐爛成骨頭渣子了,南唐才有人來。同樣的道理,豫王說清河公主是自己最喜愛的侄女,如果真是為了清河公主而來,那么早在清河公主出事兒之后,人便來了,為何要等到現(xiàn)在呢?”“還有,你今日也看到了,蘇達(dá)對豫王和對清河公主完全是兩種不同態(tài)度。侍女青藍(lán)的表現(xiàn)還算正常,可那個侍女青櫻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這三個公主近侍,似乎只有青藍(lán)一個人是真正關(guān)心公主的死活,還有殺死公主的真兇。”阿清本就通透,雖不擅算計,但人聰慧,一點就通。顧衍話說到這兒,他也明白過來了。“南唐,出問題了?!?/br>顧衍點點頭,從袖袋里取出一封信件。阿清不明所以的接過來瞧了瞧。“南唐皇被軟禁!”“沒錯,早在褚蕭將化心帶回之時,我便派人去南唐查探。消息也是前不久才傳回來的?!?/br>“是豫王!可他既然軟禁了南唐皇,便等同于掌控了南唐朝局。清河公主死了,他也沒必要大老遠(yuǎn)兒的為了成全什么叔侄之情親自來大梁走這一趟。隨便派個有分量的大臣走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