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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允重新睜開眼睛時,天光大亮。他仗著身上有傷,賴著不起床,叫紫螺碧螺將吃的端來,他要靠在床上吃,兩個丫鬟都由著他胡鬧,也沒誰教訓(xùn)他。張允端著碗,臉上故作愁容,心里美到不行。聽說他醒了,第一個跑來看他的卻是蔡姬。蔡姬一看到張允床頭的布制小人,捂著一邊臉?biāo)岬讲恍校瑥堅视X得好笑,問她:“你牙疼?”“你才牙疼呢?!辈碳У伤谎?,嘖嘖道:“張公子不記得了吧?你昨兒個可真是沒羞沒臊啊,趁著受傷占老爺便宜,抱著老爺不撒手呢,老爺看你不依不饒地,非抓著他不讓走,才給你留下了一個小玩意兒,你瞧你,還美上了?!?/br>張允“哦”了一聲,他確實不記得昨天的事情,蔡姬這么一說,他心里反而嘚瑟上了,笑嘻嘻對蔡姬道:“我憑本事撩的漢,你酸什么?你有本事你也要一個???”蔡姬呵呵冷笑,根本不接他的茬,揶揄道:“人家小顧也傷了,傷得比你還重呢,可沒像你這樣纏著別人撒嬌?!?/br>張允經(jīng)歷了這么多風(fēng)浪,哪還在乎一點臉皮?破罐子破摔道:“那是,顧公子要臉,我不要臉?!?/br>蔡姬瞅著他道:“你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張允道:“怎么不能?我還要人喂我喝湯呢!”他話音沒落,聽到外面的紫螺碧螺異口同聲叫道:“堂主?”而后便有人推門進到里間來,阮言鈞端著一碗湯,也不挑剔,就在張允床邊坐下,用勺子在碗里挑動幾下,看那意思,好像真要喂人喝湯。張允驚疑不定,叫道:“大哥?”阮言鈞道:“你不是要人喂你喝湯嗎?”張允語塞:“我……”他想說“我隨口亂說的”,卻怎樣也說不出來,實在是抗拒不了這種誘惑。堂主誒,親自喂喝湯誒,張允登時感覺面上倍兒有光!張允瞥了蔡姬好幾眼,看到對方果真露出咬牙切齒的陰邪笑容,特別小腚飄輕。阮言鈞喂一口,他就喝一口,看著特別乖巧,蔡姬越看越酸,連忙以喂豬為由告退了。張允在背后叫道:“對了,我的豬怎么樣了,吃胖了沒?什么時候能出欄?”蔡姬憤憤回道:“你兒子滿月的時候就能出欄了!”張允不禁尋思:“可是我沒有兒子???”阮言鈞捧著的那一小碗白米粥已經(jīng)喂掉大半。張允看看阮言鈞,忽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心中疑惑:“他也沒有兒子???不光沒有兒子,女兒也沒有???”這是為什么呢?阮言鈞不是有一堆小老婆嗎?怎么會一直都沒有一子半女?張允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陣靈光閃過,心道:“不會吧,難道他是……不孕不育?”張允“噗”地噴出一口湯,被自己的想法雷得不輕。一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自己噴出的湯沾在了阮言鈞身上,連忙用袖子給他擦掉,心中尷尬不已。阮言鈞倒是沒有當(dāng)回事,張允不好意思地從他手中搶過碗,道:“謝謝大哥,我自己喝就行了?!?/br>而后連忙用碗遮著臉,仰頭一口把剩下的湯都喝盡了。阮言鈞淡淡看著張允,若有所思。張允喝完湯,才想起一事,向阮言鈞問道:“顧公子怎么樣了?蔡姬說他傷得比我重,是有多重?有沒有性命危險?”阮言鈞道:“這位顧公子受的是內(nèi)傷,若沒有及時醫(yī)治,恐怕性命難保,不過門中醫(yī)師已將他救回來了,性命已經(jīng)無礙,只是……”張允問:“只是怎么?”阮言鈞道:“人現(xiàn)在說不了話,眼睛卻一直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好像有什么牽掛放不下,我看他是想見你。”張允想了想,輕輕一笑,心道:“我看他不是想見我,只是想告訴你,誰才是把他打成這樣的兇手……”當(dāng)然這話他沒有說出來。張允十分配合地道:“那等我起身之后,我去看看他去?!?/br>阮言鈞點點頭,道:“可?!?/br>到午后,張允起了身,他還不能走得很快,慢慢挪到顧夢之的住處。他敲門說明來意,一個侍女為他開了門,將他迎進室內(nèi)。張允到了顧夢之床前坐下,目光粗粗掃過對方傷勢,那日戰(zhàn)場上并未細看,此時才發(fā)現(xiàn),顧夢之是真的傷得很重。真的慘,張允心想,還沒跟敵人交上手,就被自家BOSS打成這樣,這要是運氣不好死了,九月的大晴天非得雪花飄飄不可。想到此,張允不禁心生憐憫,輕輕叫道:“顧公子?!?/br>對方不能說話,眨了眨眼睛,表示聽得到。張允道:“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不好受?!?/br>他這句話說完,顧夢之眼眶忽然就紅了,眼淚汪汪的,特別可憐地看著他。張允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在顧夢之肩頭輕輕拍了拍,像安撫小兒一般,過了片刻,顧夢之的心緒平息下來。張允道:“等你好些,我開了門中倉庫,讓你自己去挑幾件法寶,雖然不能彌補你所受之傷,只是略表歉意罷了?!?/br>先前那侍女此刻轉(zhuǎn)了出來,對張允作了一禮,道:“張護法,我們公子不要你們的法寶,只想回家,堂主在時我不敢說,你既然是公子的直屬上級,便請你恩準(zhǔn)了吧?!?/br>張允微微一怔,看向顧夢之,問:“這可是你自己的意思?”顧夢之心中焦急,卻是難以表達,拼命眨了幾下眼睛,指望張允能懂。他絕對不想回家,他剛剛為門中事情受了重傷,不知搏得了多少同情,肯定還能得到不少好處,以后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他才不想回家呢!家里有什么好,要是他沒有在堂中混出個名堂就灰溜溜地回去,他爹就要把他許配給一個從小就跟他看不對眼的女流氓了!張允看他拼命眨眼,其實不是很懂,這意思是“是”呢,還是“不是”呢?為了穩(wěn)妥起見,張允對那侍女道:“還是等顧公子能說話了,讓他親口告訴我吧,若顧公子確有離去之意,我自然也不會強留的?!?/br>那侍女冷冷道:“張護法說得是。”顧夢之見張允沒有一個激動就把自己賣了,心中大為感動,眼看對方要走,情急之下沖破了喉嚨中那層桎梏,道:“張師兄,我不回去!”聽見這一聲,張允回過頭來,怔怔看著他。顧夢之又說了一遍:“我不回去,我要留在張師兄身邊,你去哪我就去哪,天涯海角我都追隨你!”這兩聲師兄,叫得張允心中兄愛大漲,自從穿越過來之后,他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叫過。秋鶴堂并不看重師徒輩分,也不在意入門早晚,弟子無論何時入門,彼此之間都算作師兄弟、師姐妹,除了堂主,其他弟子之間并無太明顯的階級之分,因此許多人不稱師兄師弟,而是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