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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法力一沖,將追逐張允那道真雷強行化去。張允連忙沖過去,將墜落的花下接住,花下抿了抿嘴,眼淚都流出來了,捂著心口道:“好疼啊……師父,疼死我了。”他身為這個世界的系統(tǒng),雖然不會被路人甲殺死,可被打傷還是會疼的。張允抱著他,朝阮言鈞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阮言鈞也是驚疑不定,他還以為張允徒兒被真雷貫體,絕無保命的可能,想不到竟然如此幸運,當(dāng)下也不多想,回頭面對楚幽,如同先前喬逆一般,心中略感遲疑,按兵不發(fā)。楚幽那道陰陽法光委實厲害,若不能破去此招,所有在遠處施展的法術(shù)和法寶都會打在自家人身上。阮言鈞現(xiàn)在不缺靈力,單純斗法或是拼持久他都不懼,唯有這道陰陽法光讓他十分忌憚。楚幽看他神色,輕輕一笑,道:“不會吧阮言鈞,難道連你也怕了我?”阮言鈞淡淡一笑:“你不是以刀入道,以刀成道?怎么仰仗起法術(shù)來了?!?/br>楚幽道:“難道你想和我比拼刀法?也不是不行,不過……”楚幽嘖了一聲,道:“我說過要欺負你的,你那邊卻有這么多人圍著我,這不公平,我要心無旁騖地欺負你?!?/br>楚幽說罷,雙臂張開,從胸口涌出滔滔靈焰,此為心火,乃是火靈術(shù)中較為高階的法術(shù),此術(shù)若換做他人使出,修為高深些的化靈弟子也可擋下,但楚幽法力之龐沛古今罕見,此刻滔滔心火吞天滅地而來,毫不留情撲向灼華門眾人,無論天上地下,皆聽聞慘叫連連。阮言鈞又催起五靈奪生陣,想要將這心火盡數(shù)化納,卻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成,只能護住自己所在之處不被其所傷,張允抱著花下沖至阮言鈞身旁,也未被此火波及,然而想護住其他人卻是不能了。喬楓急飛至喬憐身旁,再次咬破舌尖,朝手中陰風(fēng)白骨鞭噴了數(shù)口精血上去,骨鞭上騰起一道厚重黑風(fēng),如銅墻鐵壁一般將他兩人裹住。喬憐已經(jīng)斷去一臂,心中大抵明白,自己今日可能葬身于此,不免暗自悲涼,對喬楓道:“小弟,等下若有機會,你便沖出這里,不要戀戰(zhàn)了?!?/br>喬楓道:“我怎可如此!”喬憐道:“我在下面早已看明白,今天在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打敗楚幽,就算是阮堂主,最好的結(jié)果也只是保住性命、帶門下弟子逃走罷了。咱們灼華門不能盡亡于此,你出去了,還有機會重振門派,日后,日后……”她本想說“還有機會報仇”,然而張了張口,最終也沒說出。喬憐道:“這把陰風(fēng)白骨鞭,你往后也不要用了,照你今日這種用法,只要再使上幾次,必會遭其反噬,你……好自為之,jiejie以后不能在旁看著你了?!?/br>喬楓泣不成聲,只恨自己為何如此無能,面臨眼前困境,只能眼睜睜看著,竟然毫無辦法。他于心中怒吼,不知該向誰質(zhì)問,自己為何只有十六歲?為何只是一個凝氣修士?喬長老和喬逆、朱橫、朝娥四人圍在一處,強催全身靈力,聯(lián)結(jié)起一道極厚的護身靈光,在心火無止無息的進犯之下勉強保住自身,也將幾名弟子護在中間。這一片心火海洋終于燃盡,在場活人十不存一,只剩下寥寥十余人。喬逆雙目通紅,怒不可遏,指著楚幽大喝道:“楚賊,你殺戮我父、屠我門下弟子,此事絕不能善了!”他再次祭出金色長弓,未等他將弦拉滿,楚幽道:“且慢且慢,你不要再射了,你這樣只會害了其他人,我對你沒有太多興趣,請不要讓我為難。”喬逆聽了此話,心中憤懣不已,偏偏又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兩支射日箭一齊搭在弦上,放也不是,收也不是。阮言鈞卻不以為意,看向楚幽,淡淡說道:“如果你只有這點能耐,我會覺得失望?!?/br>楚幽看向他,微微笑道:“哦?”阮言鈞道:“你方才種種施為,只不過法力更加強橫,和玄丹境界并沒有實質(zhì)上的差異,如果傳說中的無相境界只有如此程度,實在不值得修行之人期待?!?/br>楚幽啪啪鼓掌:“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能看出來。”楚幽笑道:“誠如你所見,我剛才并未出全力,只是覺得一次殺完太沒意思,不如留下幾個人祭刀?!?/br>這句話說完,楚幽的身影一晃,忽然從原地消失了。張允皺眉:“是遁法?”阮言鈞神情凝重:“似是而非?!?/br>忽然,下方傳來一聲女子慘叫,眾人立時向下看去,只見到喬憐被從上到下劈開的兩截尸身悄然落地,濺了喬楓滿身鮮血。喬楓目睹了駭人一幕,驚惶不定,只是呆呆睜著雙眼,全身戰(zhàn)栗不已,他顫抖不止的右手僵硬攥著骨鞭,面對那個在阿姐身后凝聚起來的人形,忽然大喝一聲,催發(fā)了全身力量,揮鞭向楚幽殺去!楚幽沖他一笑,根本不屑用刀,只是伸腳一踹,喬楓便被他踹了出去,瞬間掉進他先前用天雷劈開的一條地縫中去,再無聲息。楚幽身影一晃,再次消失。朱橫和朝娥只感覺身后一熱,轉(zhuǎn)頭便看到滿背的guntang熱血。而他們身后護持的弟子竟是悄無聲息被切作了數(shù)段,肢體落地的聲音此起彼伏。驚恐的情緒吞噬了兩人。楚幽悄無聲息深入到他們合圍起來的保護圈中殺人,而他們竟然直到此刻,也沒有看到楚幽現(xiàn)身。就好像是空氣奪走了那些弟子的性命,從頭到尾,除了空氣,甚至沒有任何別的東西出現(xiàn)過。喬長老的花白胡子顫動不已,他完全是出于本能,頃刻間便已遠遠逃開,喬逆亦是遠遠遁走,不敢停留在原處,生怕對方一刀下來把他們收拾干凈。喬長老心中已經(jīng)沒了別的意識,只是一味向外逃去,萬一楚幽先前設(shè)下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在戰(zhàn)斗中毀去,那么他……他的思維到此便斷了,他的脖子也是。同一時刻,距離喬長老百丈開外的喬逆首級也自頸上滾落,依然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仿佛他們只是被空氣奪走了生機。朱橫和朝娥目睹此景,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慘叫響徹空中,不出片刻,慘叫聲戛然而止,這兩人已經(jīng)被一道黑影切作數(shù)段,跌落云頭。隨著喬長老身死墜地,漫布空中的封靈沙紛紛自行回到無盡藏寶盒之中,視野重歸清朗,唯有幾道血霧顯得不合時宜,短暫污染了天空片刻,再次復(fù)歸清凈。第34章其實我不是基佬眼看灼華門在短短幾息之內(nèi)慘遭滅門,竟無一人幸免,阮張兩人亦是心驚膽戰(zhàn),不知不覺冷汗浸濕了后背,他們已經(jīng)明白了楚幽的恐怖之處,所謂無相之境,豈不正如其名?虛可變實,實可變虛,虛實轉(zhuǎn)換,似存若無,找不到,觸不得,不懼任何仙法寶物,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