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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重傷墜地的柳承言。這芬身雖然只得它三成法力,但對付重傷之人也是足夠,只要將其血rou精氣和一身修為吸食了去,化為己用,它損失的魔氣也能修補回來幾分。它的芬身靠近了雷網(wǎng),前方雷光忽而一閃,又撲將上來,似要把它逼回雷網(wǎng)之中,它見狀連忙退遠(yuǎn),祭出五顆月陰丹,遙遙向伏在地上歇息的修士殺去。此刻,海島上血霧彌漫,看不清虛實,柳承言直覺感到危險來臨,只是剛才受創(chuàng)頗重,一時提不起氣力回避,眼看就要中招,忽有兩物穿過巖層迎向五顆月陰丹,定睛看去,乃是一支銅簪和一個赤色玉環(huán),那玉環(huán)游走一圈,將向他打來的月陰丹紛紛擊開,而后便啪嗒一聲碎成數(shù)段。他也是有見識的,一眼便看出這玉環(huán)也是品相極好的法寶,這樣碎了殊為可惜,但此舉救了他一回,他抽空回復(fù)了一點力氣,將那銅簪攝來,連忙化一道劍光撤走。劍修要跑,一般人是攔不住的,一般魔也攔不住,那血魔芬身追著他跑了一段,最終仍是讓他逃了。此時張允已經(jīng)逃出甚遠(yuǎn),他能看出,那血魔并不是真要追趕他,只是不讓他出手幫襯柳承言,他在外兜了一陣,始終沒有看到阮言鈞的影子,不禁暗想,他去哪兒了?此時,遠(yuǎn)遠(yuǎn)一道劍光飛來,這道劍光速度迅快,但越接近他,越顯得搖搖晃晃、跌跌撞撞,這道劍光朝他沖來時幾乎剎不住車,險些和他撞在一起,張允適時托了他一把,這才助他把身形定下。柳承言緩了一緩,打開他的手,惱怒道:“你這家伙長得白白凈凈的,怎么心腸這么猥瑣,剛才那種時候,你竟然丟下我一個人跑了?”張允一頭霧水:“我不是把它引開了嗎?難道你又遇襲了不成?”柳承言愣了一下,突地伸手朝他肩膀上一抓,一使力把他丟出百丈遠(yuǎn)。一道烏紫的血箭從他先前所在的位置穿過,他們兩人同時向兩邊看去,這才發(fā)覺那血魔和芬身分兩路追了上來,頓時明白了來龍去脈。只見血魔和那化身身軀一抖,從中又分化出兩個樣貌相同的芬身,四個魔身將兩人合圍起來,紛紛吐出一線污濁血氣,血氣彼此相接,猶如一個個足環(huán)似的將他們套在中間。張允明白自己被困住了,但他一時還沒慌,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打算干什么。透過紛亂的血線做的籠子,他靜靜看了一眼遠(yuǎn)處,依然沒有阮言鈞的影子。張允把隨行的一點三昧真火祭起,隨時準(zhǔn)備沖殺出去。他忽然想到一個比較嚴(yán)肅的問題,自從他出道以來,好像總在打群架?人家的男主都是一打多,他每次都是多打一,這么一想,好像真的有點無恥。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種感覺,覺得這個可恥的習(xí)慣馬上就要被顛覆了,沒有什么理由,就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直覺。幾個呼吸之后,他明白了為什么。一柄輕薄迅快、剔透如蟬翼的劍猝不及防向他斬來,速度很快,張允“嗯”了一聲,連忙還擊,兩把劍斗了片刻,他連忙向后退去,直到退無可退,只好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不斷閃避對方的襲擊。他之所以會發(fā)出“嗯”的一聲,并不是因為那把劍多么可怕,正相反,那把劍并沒有想象中可怕,甚至比想象中遠(yuǎn)遠(yuǎn)不如。方才他們交手?jǐn)?shù)招,對方的表現(xiàn)實在一言難盡,那拙劣劍路比其先前使用過的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想是對方先前受傷時被那血霧沾身,此刻心神完全受那血魔cao控,若是保留了一些意識,尤其是用劍那部分的意識……大概會比現(xiàn)在難對付得多。因為不難對付,所以他也不出劍去攻,只是一味閃避,想看看這血魔還有什么手段。柳承言追了上來,迎面朝他噴出一口血霧,張允伴身的三昧真火擋在前方,將那血霧燒得一干二凈,半點沒碰到他身上。他并不畏懼魔血污穢,對方逼得急了,無非是化一道劍光頂著真火遁走。更不畏懼血魔手中的月陰丹,對方若敢祭出來,那跟白送給他沒有兩樣。血魔此時不敢合力來攻,想必是也沒有必定能夠制住他的手段。張允于是朝那血魔喊了一聲:“你就這點本事嗎?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好歹讓我開開眼界?!?/br>血魔獰笑道:“我暫時制不住你,實是因為你們占了我的便宜,害我兩頭cao勞,我就叫你這同伴與你斗上一斗,看你能躲到幾時。”張允嘆了口氣:“我跟你說,這么干的反派一般都會死得很快,我勸你善良。”血魔毫不在意,話里略帶鄙夷:“你有什么立場勸我?你們這些修仙之士最喜自詡天地正道,將斬妖除魔說成替天行道,其實你們到這兒來,還不是為了搶奪我手中的寶貝,又比妖魔高尚到哪里?”說話間,張允又避過數(shù)劍,在那劍鋒襲來之前輕輕一晃,道:“這你就錯怪我了,在這方面我和他們不太一樣,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無恥。我就是來打劫的,快把寶貝交出來,交出來我就饒你狗命,我勸你不要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一個來打劫的人絕對不會和你講道理。”血魔狂笑一聲:“你讓我交我就交,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無恥到什么程度,你能對自己的同伴下手嗎?哈哈哈哈哈哈!”話音未落,張允一劍刺出,穿過了柳承言的咽喉。他就像只折翼的鳥兒似的,徑直從空中墜了下去,身軀毫無滯礙地穿過血籠,摔進(jìn)了海里。張允吹了吹劍上的血,這么干的時候,他想起了西門吹雪,心說這個逼裝得,應(yīng)該能打滿分。血魔目瞪口呆。張允說:“我跟他本來關(guān)系就不好,之前打過架,之后還要打架,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對他下不了手?”不待對方回應(yīng),張允接著說:“還有一點,你這買櫝還珠的傻子根本不懂,其實他的劍很快,比我還快,可你偏偏控制了他的行動,讓他變得比我遲鈍,這樣怎么可能打敗我?”說罷,他化作一道火劍沖出血籠,連破四個血魔芬身,將劍意提升至巔峰,一口氣連斬數(shù)千劍。那血魔被他絞碎成齏粉,殘留的血氣被火光燒得一干二凈,而那金火經(jīng)他這樣不計后果地使用,本就只剩綠豆大的火苗終于熄滅了。那血魔先前為了修復(fù)軀體,消耗了大部分魔氣,否則他也不會斬殺得如此順利。雖然殺除了敵人,他自己也是消耗巨大,為防生變,張允還是退遠(yuǎn)了一些,暫收起劍,手一招,剩下的十一顆月陰丹盡入他手。他在海上觀望了一陣,喊了幾聲,海面之下并沒有動靜傳來。張允心說,不會吧……據(jù)他認(rèn)為,那妖人的生命力應(yīng)當(dāng)是很頑強的,區(qū)區(qū)一劍對他們系統(tǒng)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徒弟掉了頭都能